東京都,千代田區。
這這裡是位於千代田區,全島國最頂尖的私人醫院,服務着同樣是全島國最頂尖的一批人,處於島國醫學前沿的這家醫院今天卻要見證一個無法歸結於醫學的治療奇蹟。
“完成了,情況暫時得到抑制。”
在多方專家共同的見證下,伊藤麻世慢慢的從病牀旁站了起來,只留下病牀上的病人。
“這,這樣就好了嗎。”可惜這病人說的是英語,而伊藤麻世實在是英語苦手。
在小巫女站起身後,這名金髮碧眼的病人立馬被推進了檢查科,一通肝膽胰脾B超檢查,當檢查結果出來後,所有專家全部乾瞪眼。
癌症病竈竟然緩解了,雖然沒有完全消失,但如那小女孩所說的緩解了卻是毋庸置疑,大家都是醫學方面的領軍人物,再加上島國的高端醫學方面在蘭學引進來一直都處在世界比較前列的位置,這點一眼就看出來了,但正因爲太清楚了,所以手中的掃描結果才這麼的不可思議。
“神蹟神蹟啊。”
“居然真的能做到。”
“不光這樣啊,這種治療方法對身體沒有任何損傷。”
“再多來幾個療程,說不定真的能完全治癒。”
專家們的手都在顫抖。
癌症是現代人類在健康問題上最大的對手。嗯,古代的時候癌症並不是什麼問題,在古代的時候很少有關於癌症方面的記載,蓋因爲佔據全社會九成九的貧民活不到癌症發作的年齡就已經意外死去,即使現醫療科技發達的當代,遇到中晚期癌症時,專業人員給出的建議也只會是不建議手術,好好調理身體——心態放平,說不定還能多活幾天。
癌症晚期,就算手術成功,對被手術人也是巨大的傷害,一通治療下來,還不如老老實實調理心態後活的時間長。
“OMG!”
被施展“神術”救治的金髮碧眼中年男子在知道結果後,一連驚呼多聲,他不是屬於信仰堅定的人,今天過後,他覺得自己可能要換個信仰了。這個島國的信仰是什麼來着,忍者?武士刀?
“達特先生,恭喜你。”
助理在一旁衷心祝賀着,自己的這位老大身爲重要的州議員,卻多次不顧家庭醫生的健康警告,在不健康的生活方式下,癌細胞速度擴散的非常快,等到檢查的時候已經到達了讓人絕望的癌症晚期。
這個時候再怎麼去後悔都沒有用了,面對這名州議員的症狀,所有的醫院都搖了搖頭,就在絕望之際,駐島方面的人員卻提出了一個讓他無法相信的方案,相不相信的,也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了。
“這樣就能治癒了嗎?”
達特躺在牀上,撫摸着肝部的位置,無論如何都不敢相信神話裡的事情被自己碰到了。
“達特先生,醫療上的事情沒有百分之一百。”米方的醫生從接過上回過神,“但我先恭喜您,這樣的治療再來上幾次,您的癌症有很大概率被完全治癒。”
病房中響起了小小的歡呼聲。
看着已經走開的伊藤麻世,醫生們恨不得把她按在病房中,讓她一個接着一個的治癒病人,然後再認真剖查這其中到底有什麼秘密,她一個少女又是如何做到這一切的?
至於搶他們飯碗什麼的一點都不擔心,高端醫療市場永遠是供小於求的賣方市場,況且世界上目前只有伊藤麻世一人有這份特殊能力,一個人再能治癒,還能讓他們整個行業都吃不上飯不成。
但這種把伊藤麻世綁起來研究的想法也就是想法罷了,無論是米方還是島國,都不會同意這種做法,相反誰要是敢露出這份苗頭,兩國的鐵拳就會讓這位醫生什麼叫做生而爲人勸你善良。
掌上明珠,兩國上層人物的掌上明珠。
有了幾份針對癌症和其他病症的“戰績”後,關於伊藤麻世的各項要求全都是一路綠燈,而麻世也沒有什麼過分的要求,只是要求在代代木公園中潤養樹木而已。
看,多好的孩子,掌握了這份能力後也沒有嘆息,只是想要爲了地球多種樹而已,米方忍不住想要給麻世頒發和平獎了。島國對滋養樹木還是抱持着謹慎的態度,這可是在國家心臟位置滋養神明,誰知神明是好是壞,但在米方爸爸的幾番壓迫下,也只能委屈巴巴的放開了限制。
“伊藤小姐,需要休息嗎?”
伊藤麻世配備的隨從關切的問道。
爲了伊藤麻世的安全,明裡暗裡配備了一個連都不止,她的異能看起來不是戰鬥方面的,哪怕真是戰鬥方面的異能,也無人捨得讓她上戰場。
伊藤麻世平靜的恢復着體內的靈力,只是治療了三個病人,而且還不是徹底完全的治療,還不會讓她感受到疲憊。
她的查克拉量不光來自於弱化版的醫療忍術,還有血繼限界木遁,即使是忍術閹割版的木遁,在查克拉量上也不會作假,忍者之身千手柱間的海量查克拉固然有仙人體和血脈的原因,但這木遁也是一方面。
“不需要休息,不是還有一個病人嗎?”伊藤麻世現在走在哪裡身上都必穿着紅白相間的巫女服裝,用她的思想來考慮巫女就是侍奉神靈的女性,她的全身心都已經交給了神樹的人。爲了表示自己已經和普通的女性劃分了界限,身上的巫女服是必須穿着的,就像其他教派的尼姑、女修士一樣。
“是的,只是這個病人……有些特殊。”
“她目前不在東京,需要去橫須賀市治療。”
“希望您看到她的樣子不要驚訝,她是爲了大家才受傷的英雄。”
“沒問題。”所有的人類在伊藤麻世眼中都是一個樣,她的思想境界已經昇華了!
幾人隨從之下,伊藤麻世快速的穿過了這家頂級的私人醫院,走路間自帶大佬出場的BGM,在前臺執勤的小護士都被這陣仗壓得說不出話來。
等到伊藤麻世離開後,這些身着粉紅色制服的護士才鬆了口氣,聚在一起嘰嘰喳喳的討論着剛纔少女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