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條火龍那大嗓門,熊怎麼可能不知道,若是不知道,他也就不會出來了。
見聞色霸氣一感知,熊就看出了雙方的實力,冷漠的看着普里西拉。
直把普里西拉看着腦袋上冒汗。
“該死的邪龍,接受制裁吧!”
怒極的邱米爾根本來不及思考普里西拉停下的原因,只是想着自己總算是追上了。
聖堂之槍高舉,榮耀之力灌輸在聖堂之槍上,遠遠地,就給人一種致命的危機感。
“你,是什麼人?”
一道淡漠的聲音響起,讓邱米爾頓時停滯住了。
“什麼人!”
感受着近在咫尺的聲音,卻看不到絲毫人影,邱米爾有些驚愕。
到了這時,他才反應過來,這條瘋狂逃竄的巨龍爲什麼會突然停下,顯然,這裡是他的地盤。
而這邪龍的地盤,自然就是伊斯卡爾所說的智慧邪教,一個把控制一座城市的異端。
手心的汗水一下就滲透了出來。
不過身爲生命教會白衣大主教,他這一生經歷了無數危機,眼前的危機還不足以讓他動容。
雖說這裡是智慧邪教的地盤,可他身爲超凡巔峰的聖堂騎士,除非對方有聖位存在,否則無人能留下他。
但就像他之前所分析的,這個教派,不可能有這種級別的存在。
想通之後,邱米爾很快就淡定了下來。
“藏頭露尾,果然是邪教,都是這些貨色嗎。”
沒有急着出手,邱米爾淡淡的開口道。
這裡畢竟是邪教的地盤,本身那條邪龍的實力就不弱,不用多,只要再出現一個超凡階位的邪教徒,他就得退避。
邱米爾的質問,讓普里西拉看着他的表情一臉的憐憫。
那位大佬是你能惹得起的嗎?
那可是聖位的存在,居然說人家藏頭露尾。
不過顯然,熊對於邱米爾的這種質問並不怎麼在意,對於他來說,這些事情根本無法引起他心中的波動。
看了普里西拉一眼之後,普里西拉一個激靈,趕緊躲開身位,讓熊暴露在邱米爾的視線中。
邱米爾這才注意到,原來不是對方藏頭露尾,而是因爲那條邪龍的關係,所以沒能在第一時間內發現。
“這裡是亞加城,智慧教派之地,你有什麼目的。”
熊淡漠的聲音再次響起。
雖然熊沒有什麼表現,但邱米爾卻感覺有種莫名的壓力徒然出現,就好像只要自己有一句話說不對,就會身首異處一樣。
怎麼可能呢?
邱米爾將這心思甩到腦外。
冷聲說道:
“你智慧教派的邪龍,早已經投靠地獄,甚至爲地獄鎮守地獄之門,如此惡性,別說你們不知道,而且,這條邪龍膽敢毀滅我生命教會神器。
今日,我身爲生命教會白衣大主教,豈能就此罷休。
此邪龍所作所爲,罪無可恕,生命女神的榮耀不容褻瀆。
你們這智慧教派,可是想要包庇這邪龍,還是說,你們整個智慧教派已經投身地獄!”
“開什麼玩笑!”
普里西拉矢口否認,辨別道:
“我可是真神教派智慧神教的龍,有思想有原則。
那個你口中的地獄之門,本來就是殿下讓我去鎮守的,以免有惡魔從中出現。”
說着,普里西拉看向熊,一臉的恭敬:
“那裡的無數魔物,就是大人您殺死的,這些傢伙明明是莫名其妙到了那,而後突然朝我出手。
我在情急之下才進行反抗。
至於說毀掉神器什麼的,天知道那是神器,我不過一口龍息就破壞了,這怎麼能怪我,總不能讓我等着被殺吧。”
“哼!”
邱米爾大怒道:
“真當我們眼瞎不成,那火山下的魔物屍體無數,其中不乏超階的魔物,必然是由聖階的存在才能擊殺。
你等區區僞神教派,居然也敢自稱有聖位強者?
居然也敢說擊殺了那無數的魔物?
這裡是神棄之地,根本無真神關注,你們這等異端,居然也敢大言不慚!”
字字句句言辭極其犀利,他已經打定了主意,就算打不過,也決不能墮了生命教會的名頭。
沒想到普里西拉一臉的得意,哈哈一笑道:
“你們還真就眼瞎,誰說智慧神教沒有聖位強者的,誰說冕下不存在的。
本龍告訴你,就在本龍身邊的這位大人,就是真正的聖位強者。”
聖位強者?
邱米爾第一反應就是不信,第二反應還是不信。
看着邱米爾的表現,熊冷漠的看了過去,只這一眼,邱米爾頓時身軀一顫,彷彿看到了一尊恐怖的存在一般,讓他從心底裡感覺恐懼。
怎麼可能,難不成這真的是聖位強者?
這不科學!
隨着心中的不安,邱米爾大吼一聲,乾脆朝着熊攻了過去。
既然無法抹除心中的恐懼,那就用事實說話,只要擊敗他,這種由心而生的恐懼自然也就不復存在。
面對邱米爾的攻擊,熊依舊淡漠。
砰!
一瞬間,邱米爾就用比來的時候更快的速度倒飛了出去。
這種感覺,就好像熊當初拍飛那隻黑魔狼一般輕鬆寫意。
不過熊同時也留了手,所以邱米爾雖然看起來狼狽無比,但卻沒有受到太嚴重的傷害。
因爲熊還記得,這個邱米爾自報的來歷。
生命教會!
這是中大陸的一個強大教會,以生命女神爲信仰,其中強者無數,不乏傳奇。
現在屬於對方有錯,如果能解釋清楚的話,還是不敵對的好。
很快,邱米爾止住了倒飛的身形,臉色極度難看。
這種感覺錯不了,這就是真正的聖位強者,而且還不是一般的聖位強者,不然以他的實力,也不可能這麼輕易被擊飛。
而且很顯然,對方留手了。
一個聖位強者怎麼可能加入這種神棄之地的僞神教派。
邱米爾心中萬分不解,但不論如何,這件事已經成爲現實。
這位聖位強者,或許真的有擊殺那些魔物的實力。
而且有這種級別的存在,這一方城池的城主弱勢一些自然也就不奇怪了。
難不成,真的是他們弄錯了?
這一瞬間,邱米爾的臉色就像是吃了屎一樣難看。
瑪德,太憋屈了。
他們生命教會的神器,居然很可能是因爲他們自己沒有詳細調查而出現問題。
這一刻,邱米爾都不知道該怎麼對伊斯卡爾,他這個老友,太沖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