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在霍遠的辦公室裡,蘇白等了霍遠很久,也沒有等到霍遠回來。蘇白心裡暗暗着急,是什麼事情比他還重要,竟然能顧讓霍遠出去這麼長時間,都不給他回一個電話。
就在蘇白等的不耐煩的時候,林峰的電話打了過來。
林峰劈頭蓋臉,對着手機就是一頓大罵,蘇白也很不客氣的回了過去。
從林峰的口中,蘇白得知,他在國外糊弄霍遠的事情被林峰察覺到了,並且將他撒謊的證據都擺在了霍遠的面前,只可惜林峰終究功虧一簣,霍遠根本就不相信他說的話。
蘇白掛掉電話,得意的一笑。林峰由怎樣,霍遠又怎樣,還不是被他耍的團團轉,有錢沒有腦子,還不是什麼用都沒有。
若是平時,以霍遠的聰明,根本就不可能被陳然的那點小伎倆騙到,但是多年的信任和暗戀,使霍遠由得將心偏到了蘇白這一方,況且,林峰當年又做過那種騙人的事情,霍遠還怎麼可能會相信他。
只不過,出乎蘇白意料的是,霍遠已經和林峰他們分開了,怎麼還不見霍遠回公司,明明現在還不是下班的時間啊。
蘇白在霍遠的公司一直呆到下班的時候,還是陸鬆看到蘇白一個人呆在霍遠的辦公室,才公事公辦的將蘇白勸說了回去。
沒能等到霍遠,蘇白的心裡是說不出的失落,看來經過了這兩年,霍遠也有了自己的秘密。不過要是不妨礙他的話那還好說,一旦妨礙了他的利益,以他和霍遠的交情,不管是什麼人都得靠邊站。
其實,這次回來,他並不是非要找林峰復和不可,從那個美國佬的口中,他已經知道林峰知道了他做的那些事情,所以林峰是怎麼也不可能和他在一起的。但是在美國得罪了那個美國佬,已經呆不下去了,這才只好回到國內。
誰知道,國內的工資水平比國外低了那麼多。大學沒有好好聽講,光顧着玩了,國外兩年基本上沒做過什麼活,早就已經四肢不勤,如今讓他重新找工作,工資太低,根本就支撐不起他的日常開支,工資太高,別人又看不上自己,而他也不願意吃那個苦,這才尋求霍遠的幫助。
但是如果被霍遠知道了他在國外的那些事情,怎麼還可能心甘情願的幫助他。所以他是不得已才做這些事情的。
陳然到了浴室關上門,一個人處在一方小天地,整個人都放鬆下來。迷迷糊糊的躺在浴缸裡睡了過去。
霍遠剛剛吼完人,憤怒得以發泄,心情終於好了一些。結果,在等了好久,也不見陳然從浴室裡出來。稍微滅了一些的怒火,立馬又燃燒起來。
霍遠走到浴室門口,‘咚咚’的敲了兩下,喊道:“陳然,洗好了沒有?”
裡面沒有任何迴應。試着推了一下,門竟然沒有反鎖。霍遠想也不想,推門走了進去。
因爲熱水的緣故,浴室裡的溫度要比房間裡高上很多。霍遠一眼就看到了躺在水裡的少年。渾身□□的少年隱匿在水裡,平日裡白瓷一般的肌膚,因爲溫度較高而透漏出一層粉色來,顯得魅惑極了。
若是一般的人,早就被這番美景所惑。可是現在霍遠完全沒有這個心情。看着舒舒服服躺在浴缸裡睡着的陳然,霍遠不禁想起了當初大學時候的蘇白。
那時候的蘇白要比現在的陳然大上一點,但是因爲在家裡做慣了家務的關係,身上完全不似陳然這般軟綿,可是那張總是微笑着的臉,卻是溫暖了許多人的心。
學校裡的條件不怎麼好,洗澡的時候都是幾個人一個浴室。還記得那時候的蘇白渾身瘦條條的。洗澡的時候還不忘招呼他們幾個。公共浴室有個特點,就是水流量大,產生的霧氣也多。蘇白白皙的毫無贅肉的身體隱匿在霧氣裡,若隱若現,十分誘人。
霍遠也正是那個時候發現自己的性向問題。那時候霍遠只是一個毛頭小子,心目中的愛情必須是完美的,也尊重蘇白,在沒有給蘇白名分之前,不會對他做出什麼越軌的舉動。
只是兩個人好了沒幾個月,蘇白就喜歡上了林峰,所以至今霍遠對蘇白的印象都停留在當年一起洗澡的時候,看到的那副誘人的身體。
蘇白和林峰分手了,霍遠當年死掉的心似乎又活了過來。這次蘇白能夠來找他,說明蘇白還是將他放在眼裡的。
蘇白回來以後,霍遠不是沒有想過和蘇白重歸於好的事情。但是看蘇白每天鬱鬱寡歡的樣子,霍遠就知道雖然他們兩個人已經分手了,但是很明顯,蘇白還是喜歡着林峰的。
這時候,霍遠似乎通過陳然看到了當年的蘇白,只是現在的蘇白卻整日鬱鬱寡歡,完全沒有了當年的那股朝氣,而陳然卻在他的保護之下,過着安逸的生活。
但是,爲什麼這麼不聽話,爲什麼能夠告訴李成的事情,卻沒有告訴他,明明每天都有那麼多的時間的,他不信陳然沒有時間對他說出去擺攤賺錢的事,除非是陳然一開始就想瞞着他。
爲什麼他心心念唸的蘇白,如今卻要過着今天失去愛人,生不如死的生活,而陳然卻能夠躺在這裡毫無負擔的睡覺。明明他還在等着他的解釋,爲什麼不來解釋,爲什麼?
霍遠心裡很亂,一方面是一直喜歡着的蘇白,一方面是沒有將他這個主人放在心上的陳然,想來想去,兩兩比較。霍遠越是覺得陳然比蘇白差的遠了。看着陳然的目光,透漏着隱隱的怒氣。這一切處在睡夢中的陳然卻是毫無所覺。
霍遠心生惡意,憑什麼他心裡不好受,蘇白也不好受,而陳然卻可以這麼心安理得的睡覺、想到這裡,霍遠拿起旁邊的花灑,將溫度調到最低。
冰涼的水澆在陳然□□的肌膚上。
陳然本來睡得好好的,卻被這突如其來的冷意弄得一個激靈。睜開眼,就看到霍遠滿臉怒氣的拿着花灑衝他澆冷水。
這時候的天氣來是很冷的,屋子裡面有暖氣還好一點,但是從水管裡的水卻可以說是冰的刺骨。
陳然清醒之後,立馬就要躲開,誰知霍遠卻是不依不饒,抓着陳然的胳膊,將其按在水裡。陳然以臉頰被按在浴缸的邊緣上,墊的生疼。背上卻要忍受冰的刺骨的冷水。
陳然打了個哆嗦,怒道:“你這是做什麼,快放開我,水太涼了!”
陳然背對着霍遠,看不到霍遠的表情,所以並不知道,在他那句語氣不怎麼好的話之後,霍遠的神色變得更加冰冷了。
霍遠沒有迴應陳然,伸出一隻手,關掉花灑之後,用雙腿固定住陳然,不給他逃跑的機會。雙手稍稍一用力,花灑就被扭了下來。
霍遠將陳然從浴缸裡提溜出來,一把按在了梳妝檯上,使其面對着鏡子。
這個動作立馬讓陳然想起了上次在浴室的事情,心裡暗叫一聲糟糕,使勁就想逃開。不是不願意和霍遠做,只是在浴室什麼的,實在是太挑戰人的極限了。
陳然臉皮薄,上次的事情過後,就一直暗暗忽悠自己,沒有發生過這種事情。沒想到,這次竟然被霍遠抓了個正着,而且霍遠今天的心情明顯的不對勁。上次的時候,霍遠心情不錯,顧忌着他會受傷,做了一次之後,就將陣地轉回了牀上。饒是如此,陳然也感覺站着比躺着要難受的多了。
看現在這種情況,霍遠肯定做不到上次那麼細心,到時候,能不能走出這間浴室都是個未知數了。
察覺到陳然的動作,霍遠將手上的力氣用的更大了,再加上兩個人的力量根本就不在一個檔次,陳然只能被霍遠壓在梳妝檯上。
霍遠將水管放在旁邊,一隻手禁錮着陳然,另一隻手像陳然的後方探去。雖然之前霍遠沒少對陳然做這樣的事情,但是那會兒的霍遠都是比較溫柔的,哪裡像今天這麼粗魯。
霍遠匆匆開拓了兩下,打開水後,拿着失去花灑的水管,就往陳然的後方塞去。
陳然被霍遠禁錮在梳妝檯上,完全不能動彈。本以爲霍遠做上兩次就會好了,大不了明天多睡會兒就好了。等到那個令人感到羞,恥的地方傳來冰冷的觸感的時候,陳然才覺得今天的事情,並不是他明天多睡會兒就能解決的。
冰冷的水灌進腸、道,陳然狠狠的打了個哆嗦。不知是因爲難受還是因爲難堪,陳然委屈的淚水流了下來,嘴裡也不斷求饒道;“霍遠,你這是做什麼,快放開我。求你放開我。”
霍遠對陳然的求饒聲恍若未聞,直到自己覺得好了的時候,纔將水管一把丟開了。陳然肚子漲得發痛,待到後面一釋放,水一股子的流了出來,這才覺得自己好受了些。
霍遠並沒有給陳然過多緩衝的時間,迅速脫掉自己身上的衣服,將自己狠狠的埋在了陳然的體內。
因爲之前冷水的緣故,陳然的那個地方像是被冰凍了般,沒有了觸感。但是被灌進肚子裡的水還沒有流進,就被霍遠一下子又給頂了回來,說不出的難受。
陳然的嗓子都快喊啞了,卻是沒能得到霍遠的半點同情,反而激起了霍遠暴、虐、心。
在浴室裡狠狠的做了三次之後,霍遠就這=着浴缸裡已經冷掉的水,草草的將他和已經昏睡過去的陳然處理了一下,這纔回了房間裡的大牀上。
回到房間以後,霍遠又意猶未盡的壓着陳然做了兩次,這纔將自己埋在陳然的身體裡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