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狀,他一腳踢開了撲上來的刀疤男,下意識的擡眸看向方青晨。那名跟刀疤男遞交眼神的男人果然舉着木棍向身後的她步步逼近。
眼看着木棍就要襲向方青晨的腦袋時,肖遠烈一個眼疾手快將他一拉護在懷裡,可那一棍重重的打在了他的右肩肩膀上。
“呃!”肖遠烈悶哼一聲,強忍着肩膀處傳來的疼痛,眸光深深看了一眼被護在懷裡的方青晨,開口:“你沒事吧?”
他的嗓音透着淡淡溫軟,瞬間安撫了方青晨那顆恐慌的心,她緩緩擡起頭對上了他那樣深深的黑眸,這一刻竟然覺得無比安心。
原本以爲自己死定了,沒想到在最關鍵的時候他替她捱了一木棍,他平時不是很討厭她的嗎?現在竟然這麼護着她。
方青晨慌着神,對肖遠烈點點頭又搖搖頭,根本就是方寸大亂,最後才吞吞吐吐說了句:“我沒事。”
反應過來,才又問了一句:“你沒事吧?”
平白無故被打了一棍能不疼?只是當看到她眼底滿是擔心時,肖遠烈只是示意性的搖了搖頭,將她鬆開。
沒有一絲一毫的猶豫轉身,平靜的黑眸裡浮現出一些危險氣息,本以爲這幾個小混混會識相點離開,沒想到會變本加厲。
他站的筆直,微微垂了下眼簾深吸口氣驟然掀開,慢條斯理的扯開了領口幾顆釦子,淡淡說了句:“你們這是自找的。”
話音一落,他已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奪過對方手中的木棍,接着就是一陣鬼哭狼嚎的叫喊聲。
那才叫一個過癮。
方青晨可是沒見識過這麼霸氣的肖遠烈,這樣帥氣的場面直叫她看的目瞪口呆。
幾個人被肖遠烈收拾的服服帖帖跪地求饒時,方青晨十分不解恨的上來就踹上幾腳,嘴裡還嚷嚷着:““打打打……打死你們這羣色/狼,色/魔,色/鬼。”
“打死你們這些人/渣,還敢欺負到老孃身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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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切發生都太突然,以至於吃完飯回到帳篷中的方青晨久久回不過神來,剛纔發生的那一切就像是在做夢一般。
肖遠烈爲什麼要提醒他?
爲什麼要保護她?
爲什麼爲什麼爲什麼?
難道是…該不會是…,溫柔一刀喜歡她?
躺在小牀上的方青晨猛的被自己這樣的想法震住,一下子從牀上坐直身子,捂住耳朵像是被下了魔咒般喃喃自語:“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
“不不不!!他不可能絕對不可能的。”
“絕對!絕對!不可能。”方青晨一直忽略了一個問題,那就是她對肖遠烈的改觀。
“方醫生,你在幹嘛呢?”躺在她旁邊對牀的林小貝突然出聲,一雙黑眸帶着幾分好奇正打量着她。
方青晨意識到自己有些莫名其妙的舉動,頓時放下捂在耳朵上的雙手,訕訕的笑了笑:“呵呵~~沒什麼有些失眠在調整心態。”
林小貝更爲好奇,翻了個身趴在牀上摟着枕頭微微昂着腦袋,轉了轉眼珠子問:“失眠?”
“咱們在山區當義工可夠辛苦的了,怎麼會失眠呢?”
PS:晚安,在寫新文大綱,嗯,番外就···少點了。小貝突然出聲,一雙黑眸帶着幾分好奇正打量着她。
方青晨意識到自己有些莫名其妙的舉動,頓時放下捂在耳朵上的雙手,訕訕的笑了笑:“呵呵~~沒什麼有些失眠在調整心態。”
林小貝更爲好奇,翻了個身趴在牀上摟着枕頭微微昂着腦袋,轉了轉眼珠子問:“失眠?”
“咱們在山區當義工可夠辛苦的了,怎麼會失眠呢?”
PS:晚安,在寫新文大綱,嗯,番外就···少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