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神飄忽不定,說話時一直不敢去直視他的眼睛,沈言薄一眼就看穿她是在說謊,也不戳破順着問下去。[書*哈.哈^小^說.網說]
“不小心,怎麼‘弄’上去的?”他的語氣淡淡,又是那樣的不容忽視。
“我……。”
白池咬着‘脣’瓣微窘,根本就不能腦‘洞’大開說是去哪‘弄’紅的,支支吾吾了半天愣是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沈言薄動了動椅子,修長的手臂往她椅背上一搭側身過去幾乎是將她半圈在懷裡,那樣深邃的黑眸微微眯起,語氣涼涼:“嗯?什麼時候才主動跟我說實話?”
白池微微一怔,從他那樣的黑眸裡明顯看出他根本不相信她的剛剛說的,猶豫一下她決定說實話。
“那,我跟你說了千萬別怪罪人家啊,她也不是故意的。”回想着她掐住自己時那時莫模樣,太多太多的憂桑感觸着她。
她可以確定那個‘女’子身上一定發生過什麼事,改天還得一探究竟。
“不許分神。”
沈言薄修長大手捏上她下顎,黑眸定定的盯着有些晃神的人兒,語氣有些霸道他怎麼允許他心愛的‘女’人在他跟前分神。
這比任何事來的打擊都大。
白池這才陡然回神,訕訕的‘露’齒一笑迴歸正題:“言薄,你知道我們家隔壁別墅住的都是什麼人嗎?”
“你叫我什麼?”
沈言薄半圈着她的身子微微往前傾不少,兩人靠的更近,深沉的眸子依舊定定盯着她那雙好看又‘迷’人的雙眼。
白池並未將他的話理解透,自然回答着:“言薄啊,叫你的名字哪裡不對嗎?”
果然,她並沒有意識到他們已經結婚。
臉上劃過一些無奈,他提醒着:“我們已經結婚了。”言外之意是現在可以換個稱呼。
一樣驚醒夢中人,白池終於明白他這話是什麼意思,臉稍無聲息爬上一些紅暈,輕聲問:“那你希望我叫你什麼?”
沈言薄邪魅的勾了勾‘脣’,眼底帶着淡淡笑意:“你知道。”
被他捏着下巴,她根本就無法側臉,但轉動的眼珠子微微瞥向一邊故意不去看他眼睛含糊說着:“我不知道。”
“嗯?你真不知道?”
他突然一下靠的更近,溫熱而又帶着一些危險的氣息正直直噴灑在臉上,帶着一些酥麻直接觸到心底,臉上的紅暈又深了深。
想不玩火自焚那就只能硬着頭皮喊出他心中理想稱呼,醞釀了好一會她才聲音細若蚊鳴,有些含糊說了兩字。
“...老公。”
她的聲音極小而語速和咬字故意被她含糊帶過,但沈言薄還是聽的一清二楚,嘴角彎起的那一絲邪魅依舊掛着,黑眸閃爍着亮光深深盯着她:“再說一遍。”
略微羞赧的白池一直不停的眨着眼睛,心底卻因爲這樣的稱呼也甜了起來微微動了動‘脣’語氣帶着一些調皮,又含糊喊了一聲:“老公。”
“再說一遍。”
“老公。”
“再說一遍。”
“老公。”
“再說一遍。”
“……。”白池紅着臉忍不住圓瞪着他,略有不滿:“你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