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薄將白池拉到自己身側,再次握住她小手看向她們淡淡開口:“走吧,回去再說。
“嘖嘖…佔有慾還是這麼強呢。”舒子傅故意說了這麼一嘴,將身邊的luna往懷裡一樓得意的挑挑眉:“本少爺也是有老婆的。”
luna用胳膊肘推了推他,看着他有些好笑揚了揚脣:“難道你都看不出來言薄一點都不驚訝麼?他看出來了。”
舒子傅十分贊同的點點頭,又看向白池,不禁感嘆起來:“若是小池池看到我們已經在一起,一定會很高興很激動的。”
“小池,不是在看嗎?”
“我說的是沒失去記憶前的小池池。”舒子傅糾正。
兩人說着根本沒注意到白池臉上的表情微微窘了窘,帶着一絲絲抱歉開口:“.對不起,把你們忘了。”
沈言薄握着她的小手緊了緊,而又有輕輕捏了兩下像是在安撫:“不需要跟他們說對不起。”
他的女人怎麼可能有對不起別人的時候呢。
c市,最好的酒店總統套房內呈現出這樣一番景象。
四個男人湊成一桌正打着麻將,他們不遠處沙發上四個女人扎堆成一團,嘰嘰喳喳的不知道在聊什麼。
因爲來的都比較臨時,沈言薄只能把他們都安排在這個大酒店之內。
明天就是婚期,本想早點回去休息,愣是被這些傢伙給攔住不得不在這多待一會
。
“你說這年頭還真是世事難料,沒想到情敵都可以變成好哥們稱道弟,更狗血還當了伴郎。”舒子傅摸了張牌,有些不服氣繼續說着:“不管怎麼說,明天的伴郎我應該有份纔是。”
沈言薄不說話,出牌之餘還不忘看兩眼坐在沙發上的白池,她依舊坐的有些侷促。
霍成翰和聞一陽使勁維護他們的伴郎地位。
“舒大哥,你既然已經是我們大哥,伴郎的位置就不應該跟我們搶。”霍成翰一向嘴甜。
聞一陽附和上來:“是啊,我纔不是大哥的情敵呢,那會是腦子進水了纔會想着去追大嫂。”
“你的意思是追小池池的都是腦子進水的咯?”舒子傅抓住病句,眼角眉梢略帶調侃的看着聞一陽。
聞一陽臉色一窘,立即笑的一臉狗腿解釋:“呵呵呵…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指自己腦子進水放着那麼好的現成女友不要,去做一些幼稚的事情。”
“你的意思是追小池池是件幼稚的事情咯?”
“……。”聞一陽頓慫了,拜託般的給了舒子傅一個眼神,又努力挽回:“大哥,你別介意當時我是年少無知,年少無知。”
“嗯。”沈言薄神色淡然的點點頭,將手中多餘的牌打出去。
聞一陽這才鬆了口氣,訕訕問:“那明天的伴郎還是我吧?”崔閃閃可是想當伴娘好久了,若是三兩句話弄丟,今晚睡的可不是地板這麼簡單。
沈言薄目光一直落在牌面上,只是用鼻音輕輕“嗯”了一聲,將手中的牌一推:“自/摸。”
“臥槽!!。”霍成翰誇張的聲音。
舒子傅眼角眉梢帶着笑意:“不錯啊,牌術進步了不少。”
“不是進步,是一直都很好。”淡淡的口氣帶滿了倨傲,沈言薄一向如此沒有進不進步,只有想做和不想做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