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薄,事情查的怎麼樣?”
白池微怔,很明顯她知道舒子傅問沈言薄的是什麼事情。她屏住呼吸側身站在牆邊聽着。
遲疑片刻,沈言薄緩緩道出三個字:“藍元婷!”
藍元婷!!
白池幾乎都快忘了這個人,清澈的眼底慢慢詫異。只聽見沈言薄低沉的聲音又響起--
“警方已經將那天鬧事之人抓起來審問,那人承認是藍元婷指使她在現場鬧事,只是…。”說到這沈言薄頓了頓,口氣變得凝重一些:“只不過她沒有承認潑硫酸事件是她乾的。”
“難道不是她乾的?藍元婷這個‘女’人的報復之心這麼強大。”
“上回給她的教訓還不夠大麼,已經讓她在Z市失去市場,到底是誰還在護着她爲虎作倀。”
當在後面默默聽到這些的白池,心底不禁有些震驚和感動。想起那次公司集體活動出去時,在車上看到的那篇關於藍元婷的報道,原來是他們乾的,爲的就是幫她出氣嗎?
還是說從那時候起,沈言薄心裡已經有她?只是一直不告訴她而已?
這一刻,她心底裡涌上來的情緒有些複雜,水潤的眸光怔怔的看向沙發上那一抹如雕像般‘挺’拔的身影。
這個男人到底默默爲她付出了多少,心不由得一暖。
白池手中握着水壺,依舊站在那靜靜聽着。
“言薄,你說這件事還有其他人?潑硫酸的根本就不是跟她們一夥的?”舒子傅問的有些驚訝。
“嗯,藍元婷出於嫉妒自然只是想出一口氣,而硫酸事件分明是想毀了白池。”
“她們絕對不是同一批人。”他說着,口氣依舊有些凝重。
白池聽了心底也是“咯噔”一下,沒想到她會帶來這麼大的麻煩,繼續聽着。
“你的意思是那人是來找小池尋仇的?”舒子傅有些不相信,繼續說着:“小池池那人脾氣好的不能再好,怎麼可能會得罪別人?”
沈言薄並沒有立刻回答。
辦公室裡一下子陷入安靜,白池也屏住呼吸生怕被他們發現,心底才這麼想着,沈言薄淡淡的聲音再度響起--
“出來吧,躲什麼?”
舒子傅幾乎是下意識的往沙發身後看去。
“……呃。”白池一下子愣住,目光對上舒子傅那一刻有些微窘,訕訕的‘摸’了‘摸’鼻子:“嘿嘿…你們繼續,你們繼續。”
“還真不知道小池池還有偷聽的愛好啊。”舒子傅說的滿臉促狹。
白池這臉更窘,早知道她大大方方走進聽就不會有機會被他取笑。
“愣着坐什麼,過來坐。”沈言薄神‘色’淡然,並沒有任何異樣,從她進來那一刻他已經察覺。
他不想回答舒子傅最後一句,也是因爲有她在場。
其實他知道那些人一定是針對他未而來,沒有說出口只是不想讓她擔心而已。
而那些人把手伸向白池,也一定是知道他們之間關係。
肖白池!除了他任何人都碰不得。
時間轉眼即逝,從發生那件事後已經過去了一個星期多。每次白池問起這件事,沈言薄總會告訴她一切由他全權處理,無須多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