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言薄冷眸微眯,這個時候她不是更應該顧及他的感受麼?那天竟然說了那麼多氣人的話,現在還理直氣壯要回家?
“是讓我動手?還是自己下來?”低沉的聲音又透着一些不容抗拒的命令。
還是這麼霸道。
盯着他那張測測的臉,白池還是很沒骨氣從車上下來。
冷不防,小手又被他緊緊扣在他的掌心中,直奔酒店大堂走去。
盛爵酒店
白池認識這裡,當初薇薇姐的婚禮還有遊戲發佈會都是在這裡舉行的,還真是有緣分。
沈言薄拉着她來到前臺,從錢包裡掏出份證、銀行卡、分分鐘功夫就已經搞定。拿房卡直接上樓。
這一刻,白池纔有了隱隱的不安、緊張、心跳快如搗鼓。
完全是被他霸道牽制而走,開了門又別他重重關上,白池還來不及細細觀望這房間構造已經被他壓在門板上。
白池有些錯愕看着他:“你···。”
“··唔··。”
纔剛一開口就已經被他微涼的脣瓣霸道封住,屬於他的清冷氣息一下子將她包/裹徹底。
他就這樣霸道的將她錮在懷裡,一手摟在她腰上,一手扣住她的後腦勺,體貼着體將她抵在門板上,根本就沒有任何可以逃避空間。
這樣的吻不同於上幾次那樣溫柔、細膩,帶着太多的霸道、佔有,攻城略池的讓白池彷彿要窒息一般,癱軟在他懷裡。
脣與脣的摩擦,舌與舌的糾纏,男人帶着一些懲罰在她的脣齒間流連忘返,甚至於不滿足這些,脣舌開始在她白皙又修長的脖頸處,耳根處輾轉反側。
“···嗯。”
這樣霸道,又激烈的觸感讓女人不本能的發出顫聲,雙手抵在他前反抗:“言薄,不要這樣。”
“這是對你的懲罰。”聲音略爲沙啞。
男人並未放開她,而是吻的更加烈,不安分的大手/撫上了她的背,溫涼的觸感卻灼着她的每一寸肌膚。
兩人的外不知何時已經褪去,隔着薄薄的襯衫能感覺到那寬大的手掌正從她的後背慢慢往前移來,移到前面。
女人體一僵伴隨着滾燙的觸感,她只覺得全已經酥酥/麻麻的找不到任何支撐點,雙手本能的環上他的脖頸。
“很好。”聲音變得既沙啞又感。
從門口直接將她抱到寬敞、潔白又柔然的大/上,沒有任何遲疑他又壓上來,霸道又懲罰的吻似乎放柔了不少,吻着她的臉,她的脣,她的脖子以及露出來的精美鎖骨。
寬敞而又富有調的酒店房內,氣溫也變得越發來撩/人,有些燥的曖/昧。
歐式復古的水晶燈柔和的光正落在中央,將/上女人的臉色映襯的更加甜美/人,白皙的臉上早已染上一抹紅霞,甚至紅的都快能滴出血來。
薄薄的綢棉襯衫領口的兩顆釦子不知何時已經解開,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膚還有那/前若隱若現。臉正十分羞窘的瞥向一邊。
...
...
(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