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薄倒是‘挺’喜歡她現在羞澀又不想讓人發現的模樣,比起倔強時的她可愛多了。.#?
白池不說話,舒子傅一個人在那說也沒意思。
包房裡陷入短暫的安靜。
沈言薄挨着白池旁邊的椅子悠閒坐着,一手夾着煙,另一條修長的手臂懶懶搭在白池椅背上方。
正有一口沒一口‘抽’着。
陸續上菜的服務員在臨走前,都會不自禁的偷偷多看他們幾眼,男的英倫帥氣頗有一股王者氣息,‘女’的嬌羞可愛,在別人看來正是令人羨慕的一對。片刻功夫後,菜上齊。
“吃飯。”沈言薄將菸頭放進菸灰缸裡掐滅,開始動筷子。“哎呀!”就在這時舒子傅突然拍着自己大‘腿’大叫一聲,一臉的懊惱看向沈言薄和白池。
“我突然給忘了,晚上有人要去我家修水管,我得趕緊回去。”“不會吧,舒大哥你讓他晚點再去你家不行嗎?”白池提意見。舒子傅卻擺擺手:“不行的,人家都是定點上‘門’過時不候。”修水管的都這麼牛‘逼’現在嗎?白池汗顏!
不容白池多說,舒子傅已經從椅子上站起來,笑的一臉不好意思:“你看都已經點了這麼多菜,不如你們倆吃吧,這頓飯記我賬上。”
“舒大哥,你真要走啊?”
“本來是叫我們來吃飯,既然你要走,不如我們打包一起走吧。”白池說這話時是赤果果的忽視了沈言薄的存在。
她壓根就不知道舒子傅是故意的,故意找藉口離開,好讓她們有獨處的機會。而這一切沈言薄都知道,那小子住的是什麼地,怎麼可能會漏水。只是對於白池的態度,他就有些不滿了,繃着一張冷臉一字一句重重道:“怎麼,我就不是人麼?”
“……。”白池這才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乾笑幾聲:“呵呵呵……師父,我不是那個意思。”
“那你什麼意思?
那雙清亮‘逼’人的黑眸透着咄咄‘逼’人的光,白池忍不住嚥了咽口水,腦海裡各種找理由。
“小池池別再那個我我我了,你就在這好好陪你師父吃飯吧。”舒子傅說完,又對沈言薄使了使臉‘色’,直接走出包房。
包房裡頓時陷入安靜。
“那個,我先去下洗手間。”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的白池,隨便找了個藉口離開一下。
等到白池再回來時,便看見沈言薄正神情自若的在那挑魚刺,她以爲是自己眼‘花’還用小手‘揉’了‘揉’。
沒有眼‘花’,他真的是在挑魚刺。
白池坐下來,一臉的狐疑問道:“師父,你不是對魚過敏嗎?”
“恩。”
“那你還怎麼挑這麼魚‘肉’幹嘛?”
“給你吃的。”
“給我吃的?白池一臉的難以置信、受寵若驚,甚至他覺得沈言薄這一刻臉上帶着一絲絲淡淡的柔和。
寵/溺?
這樣的詞彙怎麼可能會出現在他身上呢?
肯定是錯覺,錯覺!
“在嘀咕什麼?”
沈言薄低低又略帶磁‘性’的聲音淡淡響起,白池這才陡然回神,停止自己唸叨,僵硬的笑了笑。
ps:四更咯,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