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入眼簾是舒子傅那張痞痞又依舊帥氣的臉龐,雙手‘插’/在口袋裡,正懶懶的向她走來。,: 。·首·發∑.!?
他怎麼知道她在這裡?
舒子傅才走到跟前,白池率先開口:“舒大哥,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
舒子傅挑挑眉,神秘一笑:“山人自有妙計。”
“怎麼,言薄惹你生氣了,看你罵他罵的‘挺’帶勁。”
被舒子傅這麼一說,白池臉微微有些尷尬,悻悻道:“舒大哥,你早上去哪裡,如果你在會議室一定會幫我說話的。”
“不像師父那人,黑白不分,怎麼可以懷疑到我頭上。”
“呵呵···。”舒子舒笑了笑。
白池不解:“舒大哥,你笑什麼啊,難道你也懷疑是我做的。”
“我當然不會懷疑是你做的,言薄他更加不會。”
舒子傅說的斬釘截鐵,白池眼底是更多的‘迷’茫和疑‘惑’,她不懂,不懂舒子傅爲什麼會這麼說。
沈言薄當着那麼多人面訓斥他,會相信她纔怪。
“坐。”舒子傅不知何時已經跳上突出來的一塊高臺上坐下,拍拍身邊的位置示意白池坐上來。
白池也乖乖照着他的話坐上去,岔岔道:“舒大哥,我相信你不會懷疑我,但師父我纔不信。”
看白池撅着一張小嘴,十分介意沈言薄對她態度時,舒子傅眼底帶笑,壞壞的勾了勾‘脣’道:“小池池,你怎麼就這麼在乎言薄對你的看法呢?”
“你爲什麼這麼生氣他沒有信任你。”
“爲什麼獨獨就生他的氣呢?”
面對舒子傅一連串的爲什麼,白池根本就沒有想到男‘女’之情上,而是憤憤道:“我當然介意啊。”
“他是我師父,哪有師父不相信徒弟的。”
“我是什麼身份,什麼來歷,他簡直是一清二楚好吧。”
呵呵~~舒子傅認爲這解釋還是‘挺’合理的,不過就像沈言薄說的這傢伙的情商確實有點低。
舒子傅決定不再跟她開玩笑,收斂痞笑一臉正經看着道:“小池池,在這件事上你還真不能怪言薄。”
“身爲公司老闆,他也是不得已,必須以大局爲重,既然有人提出來你放着公司設備不用,反而去外面複印這一點就值得懷疑。”
“對,你自己是問心無愧,但別人會怎麼想我們不能左右,言薄這樣對你其實爲了你好,起碼讓你有解釋的機會,當着那麼多人面反駁‘挺’好。”
“如果不當面質問你一番,就這麼放着你不管這纔有問題,以後同事會怎麼看你?”
“你自己想想是不是這個道理。”
舒子傅語重心長的一番話讓白池微微有些茅塞頓開,微微撅起的小嘴慢慢抿着白皙的小臉上開始有些愧疚。
原來,師父,這麼做都是爲了她好。
可一想到他的態度,白池又忍不住吐槽:“就算是爲了我好,也不至於用那樣的態度對我說話啊,明明就知道我是冤枉的,就不能好好說話嗎?”
“呵呵~~~。”舒子傅又笑了。
白池無語:“舒大哥,你又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