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着了的安心根本就不知道東南西北了,搖頭說道:“不喜歡。”
“爲什麼不喜歡陸澤成,他對你那麼好,哪次你闖禍不是他給你收拾的爛攤子,小時候有一次你考試不及格,他還幫你作弊了呢。”
陸澤成的聲音不大,低沉的嗓音,帶着淡淡的沙啞,猶如陳釀的酒一般,甘甜淳美。
陸澤成以爲安心還會回答他,屏住呼吸,可誰知道安心翻個身,繼續睡。
陸澤成心裡的傷害不止是一萬點,他半夜爬牆,摔個狗吃屎,又被安心揍了一拳,到底是爲的什麼啊啊啊啊啊啊!
此時,陸澤成的內心,怎一個崩潰了得啊。
翌日!
安心還在睡覺,季雅初上樓,因爲安心晚上睡覺都沒有鎖門的習慣,季雅初也不用敲門,直接開門就進來了,一邊推開門一邊說道:“心心,起牀了吃”後面的話還沒說完,季雅初就石化了,安心和陸澤成陸澤成怎麼在她家?怎麼在安心的牀上?這倆孩子到底是怎麼想的?他們兩個不是小孩子,不能像小時候那麼隨意的睡一張牀上了,他們難道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嗎?
季雅初咳嗽兩聲,陸澤成是淺眠的人,所以季雅初推開門的時候,他就已經醒了,不過,陸澤成並沒有着急起來,閉着眼睛在那裝睡,季雅初愣在那裡,站了好久都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安逸琛也走過來了,看着石化的季雅初,開口說道:“怎麼了?是不是心心還沒起牀啊,年輕人愛睡懶覺,她要是真不想起來,那你也別叫她了,我們自己吃,等一下她起牀了重新給她做就行。”
“逸琛,這這該怎麼辦啊。”
季雅初真的是不知道該怎麼處理這件事,陸家和安家這十幾年的交情,好的跟一家人似的,這要是別的男人,她可以直接把安心揪起來質問,但是陸澤成是她看着長大的,不像是做事這麼草率的人,昨天這倆人才搞了一個大烏龍,今天又
安逸琛聽到季雅初這麼說,往裡面一看,就看到陸澤成和安心蓋着一牀被子,躺在那睡覺,安逸琛倒是沒有季雅初想的那麼多,笑了笑說道:“這有什麼怎麼辦的啊,這陸家也是知根知底的人家,等一會我去找老陸,商量一下看是給他們先訂婚還是不訂婚,直接結婚。”
“不行,逸琛,陸家再怎麼說也是上流社會的,這婚事,肯定也是講的一個門當戶對。”季雅初開口反對。
“什麼上流社會,什麼門當戶對,我安逸琛的女兒配不上他們陸家的臭小子?”安逸琛不樂意了,安家雖然不及陸家那麼有錢,但是也算一個小型豪門了,而且安心乖巧聽話,陪他們陸澤成,真的是綽綽有餘了,要安逸琛來說,陸澤成花名在外,還配不上他的寶貝女兒呢。
“可是你明知道安心她不是”
“什麼不是,不是什麼?以後這種話不要再讓我聽到了,你先出來吧,別影響他們了,我去找老陸商量婚期。”安逸琛語氣嚴肅的說完就往外面走,不管季雅初怎麼阻攔,都攔不住他。
陸澤成根本就沒有睡,將剛剛季雅初和安逸琛的對話聽了個遍,心裡起疑,剛剛季雅初還沒說完的話是什麼?什麼叫安心不是?不是什麼?安逸琛也好像很緊張,很害怕的樣子,安心到底有怎樣的秘密?陸澤成在心裡想着。
季雅初怎麼可能放任安心繼續和陸澤成睡,走進來,揪着安心的耳朵,安心被季雅初揪着耳朵,疼醒了,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不滿的嘀咕着:“媽,你幹嘛啦,我還沒睡醒。”
“安心,你給我解釋一下,這是怎麼回事?陸澤成怎麼會在你的牀上。”
“媽,你亂說什麼。”安心是神經有多大條,她旁邊躺着一位傾國傾城的極品美男,她居然到現在都還沒察覺,還說季雅初在這亂說話。
“是我亂說話嗎?你自己回頭看看。”
安心聽季雅初這麼說,轉過身,就看到了陸澤成,靠,這貨怎麼滾進來的,安心眨了眨眼,以爲自己出現幻覺了,用力的眨,可是陸澤成的樣子還在她的眼前,安心顧不上那麼多,一腳下去,陸澤成被踢到地上了,這會在裝睡就不像是那麼回事了,陸澤成看着安心,睡眼惺忪的睜開雙眼,問道:“怎麼了?”
“這話應該我問你,陸澤成,我在我家,我的房間我的牀好端端的睡覺,怎麼又跑到你的牀上了,不對,是你怎麼跑到我的牀上了。”安心雙手插着腰,頭髮有點凌亂的披散着,看着陸澤成的眼神恨不得把他的皮扒了,活生生一個小潑婦的形象。
陸澤成不是第一次看到安心這模樣,不過今天看到安心這表情,這反應,還真是可愛,想笑但是他也知道現在不是笑的場合,只好憋着,真的是太難受了。
“你們兩個穿好衣服去客廳。”陸澤成還沒來得及開口迴應安心的問題,季雅初先開口了,說完轉身就離開了安心的房間。
等季雅初走出去之後,安心怒瞪陸澤成,沒好氣的問道:“你怎麼滾進來的?”
“怎麼說話呢,小爺又不是球,什麼滾不滾的。”一個女孩子說話這麼粗俗,以後有了孩子他一定要讓孩子遠離安心,太粗俗了,一點都沒有大家閨秀的樣子。
孩子?現在他連孩子的媽都沒搞定,那是很遙遠的事情了,不過現在憧憬一下似乎也是很不錯的,最好是生一個男孩,像他一樣完美的無懈可擊的男孩,再來一個像安心一眼迷糊蛋的女兒,不過不能像安心一樣暴力,畢竟這世界上不是所有男人都叫陸澤成,都有被虐傾向的,安心現在在想陸澤成是怎麼滾進來的,根本就不知道陸澤成此時的心裡想的是什麼。
安心深呼吸一口氣,不能和賤人一般見識,不然有失體統,安心在心裡默默的安慰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