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言看着安心,一眼就能看穿安心的心裡想的是什麼,笑了笑,說道:“你放心,你想的那些統統都沒有,我的錢是正大光明的賺的,你放心的拿去用吧。”
聽到慕言這樣的解釋,安心有點不太好意思了,對着慕言呵呵的乾笑兩聲。
慕言倒是沒所謂,拿起筷子開始吃飯。
吃完飯,慕言對着安心說道:“走吧,我先送你回家。”
安心點頭,說道:“慕經理,你等我一下,我先去洗手間。”說完,將自己的電話還有包包放到餐桌上,起身去洗手間,慕言想,餐廳的洗手間也不會有什麼意外的,就沒有陪着安心去,安心去一樓的洗手間,寫着維修的牌子,安心無奈,又去二樓的洗手間,從洗手間出來,就看到洗手間外圍了好幾個混混,安心不認識他們,皺眉,說道:“麻煩你們讓一下。”
“老大,就是這個女的,我剛纔看到,這個女的和那個男的在一起,肯定是他的女人,我們把他帶走,還怕那個男的不現身嗎。”
“你們是不是誤會了,我和慕經理不是男女朋友的關係,我們只是上司和下屬。”安心看着這些人,忍不住開口解釋道。
“上司和下屬?上司和下屬會週末出來約會?你當我們是傻子啊,帶走。”
沒辦法,安心熬不過這麼多人,被他們帶走了,安心想要喊救命,但是他們用手捂着安心的嘴,安心發不出聲音出來。
那些混混從二樓就將安心帶走了,慕言在一樓等了好久,安心都沒有出來,慕言皺眉,看着剛從洗手間出來的一個女顧客,慕言顧不上那麼多了,上前問道:“小姐,你剛纔去洗手間的時候,有沒有看到一個女孩子?”
那個女顧客看着慕言,一愣一愣的。
慕言知道這個女的誤會自己了,開口解釋道:“我朋友去洗手間了,但是好半天了都沒有出來,我擔心她,你要是看到了能不能告訴我一聲,讓我放心。”
“洗手間沒有人啊,我去的時候所有的門都是開着的,沒有人。”女顧客如實的回答。
慕言皺眉,安心不是那種沒有輕重,一聲不響的就自己走掉的人,而且安心的手機,包包都在自己的手裡她就是要走,至少也要帶着自己的東西走吧。
慕言有一種不好的預感,趕緊拿出手機給陸澤成打電話,陸澤成正在回家的路上,電話響了,也沒有看來電顯示,按了接聽鍵,說道:“喂,安心啊。”
“我不是安心,我是慕言。”
陸澤成專心的開車,聽到是慕言,挑眉問道:“有事?”
“陸澤成,我問你,安心有沒有和你聯繫,或者回去?”
陸澤成聽到慕言這麼說,皺眉說道:“沒有啊,發生什麼事情了?”
“安心不見了,我擔心安心。”
陸澤成聽到慕言這麼說,趕緊問道:“你們現在在哪?”
慕言將酒店地址告訴了陸澤成。
陸澤成聽了之後,調轉方向盤,一個漂亮的轉彎,車子朝慕言說的地點開去,一路上,陸澤成都不知道自己闖了多少的紅燈,接到多少的罰單,在陸澤成的眼裡,就是吊銷他的駕照,都沒所謂,安心對他來說,太重要了。
車子開到酒店,陸澤成將車子停好,直接下車,慕言在一樓,陸澤成走過去問道:“安心呢,我不是將安心交給你了嗎。你不知道安心這段時間心情不好,必須要寸步不離的守着嗎,要是安心出點什麼差池,我爲你是問。”
“陸澤成,對不起啊。”慕言除了對不起之外,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纔好了,好像說什麼都是錯的,是他的錯,是他的疏忽,陸澤成將安心交到他的手上,他沒有保護好,讓安心失蹤了。
慕言發現,自己其實一點都不強大,想要保護一個女人都沒有辦法做到。
陸澤成皺眉,說道:“我要的不是對不起,我要的是安心平安無事,要是安心有什麼三長兩短的,你也別想看到明天的太陽了。”
慕言依舊一句話都不說。
“你跟我說說,安心到底是怎麼從你的眼皮子底下溜走的,到底怎麼回事?”陸澤成看着慕言,又開口問道。
慕言將安心吃完飯,要去洗手間的事情都跟陸澤成說了。
陸澤成皺眉,對着店裡的服務員說道:“關門,我要找人。”
“這.....陸少,我們還要做生意呢。”
“五萬,我包了,你們酒店生意最好的時候都不一定能達到一天五萬,去把門關上,今天暫停營業。”
那些服務員都認識陸澤成,知道陸澤成是陸家的大少爺,聽到陸澤成這麼說,他們都不敢反駁,除非他們是不想混了。
將一樓還有二樓的門都關上了,門口掛上暫停營業的牌子,然後對着陸澤成說道:“陸少,都按照您的吩咐,辦好了。”
“一樓還有二樓的洗手間,去找,看有沒有人,不管男洗手間還是女洗手間,都不要放過。”陸澤成對着一個服務員說道。
“好的。”服務員去將洗手間找了一遍,沒有人,回來和陸澤成彙報了。
陸澤成皺眉,安心去洗手間,但是洗手間沒有人,安心本事了,那麼大的人,從慕言的眼皮子底下飛走了?
慕言看着陸澤成,說道:“我早都已經問過其他的顧客了,人家去洗手間沒有看到安心,你說安心會去哪裡?她會不會想不開?”
“你問我,我問誰啊,我就不該將安心交給你。”陸澤成沒好氣的對着慕言吼道。
要是安心有什麼三長兩短的,他讓慕言去陰曹地府和他們秦家的祖宗見面,認祖歸宗去。
在陸澤成的心裡,眼裡,誰都沒有安心重要,爲了安心,他可以六親不認。
慕言就是被陸澤成這麼吼了,也不知道該說什麼纔好,慫逼了,一句話都不說。
他也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