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陳莎莎的母親一早被推到了手術室,陳莎莎一大早的來到醫院,看到母親躺在病牀上,被醫生推到手術室,有些心疼,拉着母親的手,哭了起來,陳母看着陳莎莎,安慰道“沒事,你別哭,別安心我。”
“媽,我等着你,等你好了我帶你出去玩。”陳莎莎點頭,但是眼淚還是止不住的流。
“好。”陳母鬆開陳莎莎的手,進到了手術室,手術室的門關上了,燈亮起了,這會,陳莎莎沒有那麼多精力去想朱祁樊,一顆心都系在了母親身上,朱祁樊也沒想過在這時候安慰陳莎莎,在辦公室依舊工作。
反倒是安心,知道今天是陳莎莎母親的手術,給安逸琛打電話,問了陳莎莎的電話號碼,給陳莎莎打了一通電話。
電話響了,陳莎莎一看來電顯示,陌生號碼,以爲是朱祁樊,接了起來,安心開口問“你好,請問你是陳莎莎嗎?”
“我是,你是哪位?”
“我是安心,我想問問你的母親手術,怎麼樣?還順利嗎?”
“挺順利的。”陳莎莎淡淡的說,頓了頓問“你怎麼有我的電話號碼的?”她應該沒有把自己的電話號碼告訴安心。
“哦,我給我爸爸打電話,他看你的簡歷,上面有你的電話號碼,告訴我的,你不會介意我擅自給你打電話吧?”安心有些不好意思的迴應着。
“原來是這樣,沒關係,我這邊手術快結束了,我先掛了。”陳莎莎說完,不等安心迴應,便掛斷了電話。
掛上電話,安心看着陸澤成,說“陸澤成,內個你還記得我介紹我爸爸公司去上班的那個秘書嗎?”
“哪個?”陸澤成心裡眼裡只有安心,其他女人他都沒正眼看過,怎麼可能記住,這會,安心這麼問他,他一愣,脫口反問道。
“就是那個陳莎莎啊,你不是見過她嗎,怎麼這麼快就忘記了。”
“她又不是我的誰,我記住她是誰幹什麼。”陸澤成說的理直氣壯的,真不知道安心腦袋裡怎麼想的,別的女人都擔心自己的男人出軌,生怕多看別的女人一眼,她倒好,非要讓自己認識別的女人。陸少完全忘記了,安心的男人,是他自詡的。
還好他有自己的原則,要是像秦煜楠那種,見一個上一個,她還不得哭死。
安心“..”尼瑪人家好歹是女孩子,要不要這麼冷漠無情啊。
陸澤成看安心那表情,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把她摟在懷裡問“她怎麼了?”
“哦,她媽媽今天動手術,我們買點水果還有其他的補品去看看吧,陳莎莎好歹是我爸爸的秘書,她的母親動手術,我們總不能假裝不動於衷,你說對不對?”
“隨你,你想看的話,我就陪你去唄。”安心說了那麼多,不就是等着自己的這句話麼。
“唔..陸澤成,你真是世界上最好最好的大好人,將來嫁給你的女人幸福了。”安心抱着陸澤成,從小就習慣了這樣的親暱。
“你就是這麼敷衍我?連個吻都沒有?。”
安心“..”特麼的她抱他還不行?還想怎麼樣?開口問“那你想怎麼樣嗎?”
“晚上牀上伺候。”
安心“湊流氓,你敢不敢不耍流氓。”
陸澤成“不敢,安心,你沒聽過一句話嗎?男人不流氓,純屬不正常。”
安心“..”特麼他們不是一個星球的,溝通起來真麻煩,不想和他說話了,瞪了他一眼,不理他。
陸澤成抓起辦公桌上的車鑰匙,說“走吧,你不是想去醫院看你爸爸秘書的媽媽嗎。”
安心和陸澤成去超市買了個水果籃,又買了一些補品,還有一束鮮花來到了醫院,陸澤成在外面停車,安心抱着花還有水果籃走進去,結果意外的遇到了朱祁樊,安心以爲自己看花眼了,喊道“樊哥哥?”
聽到有人叫自己,朱祁樊轉過身,看到安心,笑了笑問道“安心,你怎麼在這裡?”
“哦,我爸爸的一個下屬的母親今天做手術,我來看望一下,你呢?生病了嗎?”安心關心的問道。
“沒有,我們酒店一位員工的家屬生病了,我來看望一下。”朱祁樊對安心撒謊,其實他是來找醫生了解陳莎莎的母親的狀況的。
安心不疑有他,點點頭說“樊哥哥,那你先去忙吧,我在這等陸澤成,一會我們也上去了。”
“好。”朱祁樊點點頭,離開了,陸澤成停好車子走進來,看到的就是朱祁樊的背影,沒有看出那是朱祁樊,看着安心問“丫頭,你剛纔和誰說話啊?”
“樊哥哥,陸澤成,好巧,樊哥哥酒店有一位員工的家屬生病了,也是在這家醫院。”
“朱祁樊?”陸澤成開口問道,很不喜歡安心開口閉口的樊哥哥,叫得那麼親熱。
“對啊。”
“丫頭,我不是說過嗎,以後離他遠點。”陸澤成覺得朱祁樊出現在這家醫院沒那麼簡單,怎麼可能這麼湊巧,他們來醫院,他也來醫院,還在自己停車的時候,跟安心說話,他都跟安心說什麼了?他不得不提防朱祁樊這個人。
“你真小氣,樊哥哥的醋都要吃,我和樊哥哥是很好的朋友,而且樊哥哥已經有喜歡的人了,樊哥哥都愛了她好幾年了,很專情的,真不知道你在瞎擔心什麼。”陸澤成的話,安心一直都認爲他是小氣,從來沒想過,朱祁樊接近自己是有目的的,陸澤成讓她離朱祁樊遠點不光是吃醋,更多的是保護她。
面對安心的話,陸澤成沒有說什麼,好半響,纔開口說道“走吧,我們上去看看你爸爸的秘書的母親,坐一會我們就去吃午飯。”說完,拉着安心上去了,五樓的手術室外,陳莎莎坐在椅子上,一臉的擔憂,安心和陸澤成走過來,陸澤成對陳莎莎點點頭算是打招呼了,安心走過去,拉着陳莎莎的手,很自來熟的問“陳莎莎,你的母親怎麼樣了?”
“還沒下來手術檯呢。”陳莎莎淡淡的說,現在,她沒有那麼多的心思,也不想去猜測她們的心思,對着陸澤成微微一額首,迴應道。
“你也別擔心了,肯定沒事的。”安心將花還有水果籃,那些補品遞給陳莎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