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小兔一怔,沒有領會他話裡的深意,於是便睜着一雙無辜的眼睛看着他疑惑道:“換個什麼方式??”
“比如說……這個……”程之言一低頭,一雙淡薄的脣瓣已經吻住她紅潤的嘴脣。
他滑膩的舌在她的脣瓣上輕輕地摩挲而過,卻並不着急探入她的口中,而是仔細的,一圈一圈的,描繪着她脣瓣的形狀。
小兔覺得自己的嘴脣上感覺有些癢,便忍不住伸手推了推他的胸口,側過頭去道:“別鬧,萬一我傳染給你怎麼辦??”
程之言微微一笑,低頭在她粉嫩的臉頰上輕輕啄了一下,然後笑着道:“傳染給我的話,你不就好了麼??這樣夜裡我也可以一會兒嫌冷一會兒嫌熱的折騰你了。”
“沒個正經……”小兔忍不住用力地朝着他白了一眼,撇撇嘴道。
“嗯,你也覺得這樣的折騰方式不太好??”程之言的嘴角彎起一抹意味深長的弧度來,他伸手挑起小兔的下巴,一雙清澈的眼眸直直地看着她的眼睛,聲音低沉道:“所以……我們還是用我喜歡的方式來折騰你,好不好??”
“……”小兔看着他幽深如同墨玉一般的眼眸,饒是經常被他這麼調戲,卻還是忍不住地臉紅了。
“走開,不要!”小兔嘟着一張紅潤的小嘴,不高興地朝着程之言道:“我昨天夜裡纔剛剛發過燒,你怎麼忍心折騰我??”
“嗯,那等你完全好了再說。”程之言低頭,啄了一下她的小嘴,這才鬆開手。
“……”小兔滿臉通紅地從牀上下來,光着腳站在地板上,一臉嫌棄的表情朝着他道:“被子裡面都被我們兩個人淌汗淌溼了,你不覺得躺在裡面很難受麼??”
“嗯……不覺得。”程之言淡淡地笑了笑,身子斜斜地靠在牀頭上,眼眸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道:“其實以前我們一起坐某項運動的時候,被子也經常被我們弄溼,你都沒有發現麼??”
“……”
小兔看着他一臉正經地說着不正經的話,終於忍受不了地朝着他扔了個抱枕道:“禽-獸!!流-氓!!”
“哦……”程之言微微眯起了一雙眼睛看着她,“看起來精神好像挺好的麼,已經痊癒了??”
小兔一怔,趕緊以手撫額,做出一副頭暈的模樣道:“哎呀,不行,我的頭好暈,我得再休息一會兒……”
她一邊說着,一邊爬上牀去,也不顧自己剛剛嫌棄被子裡面溼的難受,乖乖地在程之言身邊躺好,然後閉上眼睛道:“我休息了啊,別跟我說話了……”
“呵……”程之言低低地笑了一聲,眼眸盯着她那張白皙粉嫩的小臉看了一會兒,沒有說話,而是想了想,翻身下牀了。
小兔偷偷地將眼睛眯成一條縫,眼看着程之言清瘦挺拔的身影朝着臥室外面去了,心中忍不住地浮現出一絲絲疑惑來。
咦,她橙汁哥哥怎麼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