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記得……”小兔將這裡面前前後後的事情連在一起之後,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一般,朝着程詩童道:“當年我們第一次去文來寺之後,我問你許了什麼願,你當時說的應該是此澄寂而非彼成績吧??”
“……”程詩童難得沉默了片刻,沒有說話,然後伸手挽着小兔的胳膊,笑嘻嘻道:“是啊,當時年少,看到一個長相清秀的少年,站在鬱鬱蔥蔥的樹林裡,看着斑駁的光影灑落在他身上,頓時覺得,真是特麼的帥啊!!於是我就許了個願,希望能再看到澄寂,後來這個願望麼,不是實現了麼,我又看到他了啊。”
“哦……”小兔也不知道自己該接什麼話,於是只是隨便點了點頭,又盯着程詩童看了一會兒,然後有些好笑道:“你說說,你長得也不是特別國色天香啊,怎麼就能讓人家兩兄弟都喜歡你了呢。”
“什麼國色天香,老子就算不是國色天香,那也是沉魚落雁好麼??”程詩童白了小兔一眼。
“得了吧,那魚跟你大雁都是被你嚇的好吧??”小兔忍不住地便損了程詩童一句。
程詩童覺得自己根本懶得搭理她。
“那……顧澄寂喜歡你,你會不會……”小兔笑了一會兒之後,還是忍不住問了這個問題。
程詩童的尿性她是知道,這貨看到一個帥哥就喜歡一個,更何況顧澄寂這個大帥哥,她還是在顧寧書之前看到的,按着這傢伙的性格,之前應該也是朦朦朧朧的喜歡過顧澄寂吧??
“會什麼?會喜歡顧澄寂??”程詩童轉頭看了小兔一眼,忍不住好笑道:“你是不是腦袋殼子燒壞了,他是顧寧書的哥哥我能喜歡他麼??再說了,這麼多年,不管我嘴上怎麼喊着喜歡哪個帥哥,又看上哪個帥哥了,我還不是安安分分地呆在顧寧書身邊,我心裡就是隻喜歡我們家小顧一個人,哎……一提到我們家小顧……我就想到我還沒有把他給上了……我這心啊,一抽一抽地疼。”
“行了,你別再噁心了……”小兔有些受不了地看着她,伸手戳了戳她的肩膀道:“好好說話,別學什麼林黛玉。”
“你懂什麼啊。”程詩童伸手掐了她一把。
兩個人在萬達逛了一個下午,小東西小飾品什麼的倒是買了不少,衣服卻是一件沒買着。
這秋冬交替之際,雖然商場裡面有許多夏裝都在打折,可是這人山人海的,想要買個衣服試一試,還要排隊等試衣間,再加上小兔跟程詩童都不是什麼有耐心的主兒,乾脆,就懶得繼續逛衣服了。
從萬達回到家裡以後,小兔拎着自己買的那些小東西屁顛屁顛地翻過了陽臺,又去找程之言了。
之前一個月,程之言都在忙公司開張的事情,前天晚上又跟小兔大戰了三百回合,昨天又開了一整個中午的車,連午覺都沒睡,縱然是鐵打的人也吃不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