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所以現在懂了,就不想做我的老婆了??”程之言微微挑眉,聲音中帶着一絲促狹的意味朝着她問道。
“不是啦……”小兔漲紅了一張小臉,連連搖頭:“我不是那個意思……”
“我知道你是什麼意思……”程之言看着她有些慌亂的模樣,忍不住低頭在她紅潤的脣瓣上輕輕啄了一下道:“時間不早了,我們回酒店吧。”
要是換成平時,小兔聽到這句話,肯定會忍不住地浮想聯翩,可是此時此刻,她一個被大姨媽附身的女人,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自然而然地理解爲,他累了,想要回酒店睡覺了。
畢竟……
某人早上剛剛說過,還沒有禽獸到要對一個來着大姨媽的女人下手。
然而……
事實證明,小兔顯然想錯了。
雖然她還來着那啥,不能那啥,但是對於程之言來說,各種撩撥她,也是他極其喜歡做的事情。
所以,一回到酒店,他便伸手環抱住她纖細的腰肢,徑直將她從背後扣在了酒店的衣櫃門上。
小兔微微怔了一下,然後擡起頭來,看着他滿是笑意的眼睛,聲音遲疑着問道:“你……幹嘛啊??”
程之言卻是不說話,他一隻手撐在衣櫃的櫃門上,另一隻手攔着她的腰,一低頭,淡薄的脣瓣便直接印上了她紅潤的嘴脣。
他滑膩的舌在她柔軟的脣瓣上輾轉反側,流連忘返,直到她的脣瓣被他舔-得有些微微發麻,他才輕而易舉地撬開她的牙關,將舌尖探了進去。
而他修長的大手,也緩緩地伸入她的t恤裡。
小兔被他吻得說不出話來,更何況她整個人還被他扣在了衣櫃的門上,連掙脫的空間都沒有。
她的身體裡,漸漸地涌起一股奇怪的渴望,那種感覺讓她忍不住地想要貼近程之言,靠近再靠近。
然而程之言只是吻了她一會兒,便鬆開手來,一雙清澈的眼眸中瞳仁黑黝黝地看着她,彷彿是草原上奔跑的狼羣。
小兔被他看得膽戰心驚,半晌,不由自主地冒出一句話來:“那個……大姨媽不是我能控制的啊……你……你別怪我……”
一句話,讓程之言微微怔了一下,隨即便啞然失笑。
小兔滿眼疑惑地看着程之言將腦袋擱在自己的肩膀上笑個不停,聲音遲疑着問道:“橙汁哥哥……你是……憋得時間太久……導致精神錯亂了麼??”
一句話,又成功讓程之言止住了笑。
他擡起頭來,看着小兔那張白皙粉嫩的小臉,忍不住伸手用力捏了捏,嘆了一口氣道:“算了,再忍幾天吧。”
“是啊是啊,反正已經忍了十幾年了,再忍幾天應該沒有問題的吧??”小兔趕緊點頭如搗蒜。
“有問題……”程之言輕輕蹭着她柔軟的臉頰,聲音低低道。
“啊??什麼問題??”小兔一怔,連忙問道。
“到時候……也許會索求無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