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把身上擦乾,換好睡衣,你別再給我弄溼了!”程之言瞪着她,徑直扯了一條大浴巾將她整個人裹了起來,然後將她打橫抱了起來,走了出去。
只是,抱着渾身溼漉漉的小兔,程之言的目光在自己房間裡的那張大牀和沙發之間轉悠了幾次。
唔……
牀上比較危險,容易讓人浮想聯翩,不然還是放沙發上吧……
程之言輕輕地探了一口氣,抱着小兔朝着沙發走了過去。
將她放下來,然後用浴巾把她身上擦乾,程之言遲疑了兩秒,終究還是去櫃子裡拿了一套自己的睡衣過來,動作迅速地給小兔扒了,又換上了。
大概是他扒衣服的速度太快,小兔還沒反應過來,身上的溼衣服包括小-褲-褲在內,已經全部消失,然後換上了程之言柔軟的大睡衣。
小兔覺得自己有些懵。
一個男人,還是一個忍了十多年沒有朝自己下手的男人,在面對自己的溼-身-誘-惑時,竟然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將她徑直抱了出來,又面無表情地給她換好了睡衣……
這是不是代表……
他對自己……已經沒有“興趣”了呢……
小兔想着想着,一雙水潤的眼眸不由自主地便開始閃爍起晶瑩的淚光來。
程之言剛剛轉頭找了電吹風過來打算幫她把頭髮吹乾,就看到她一臉泫然欲泣的表情坐在沙發上,扯着自己那件對她來說顯然有些嫌大的睡衣的領子,聲音幽怨地朝着他問道:“橙汁哥哥,你是不是不愛我了??”
“……”
程之言……無語……
小兔那隻纖細的小手繼續扯着程之言那件睡衣的領子,直到領口有些鬆鬆垮垮地掉落下來,露出她圓潤白皙的肩頭來,然後她模仿着電視劇上那些女主,擺出一個欲-拒-還-迎的姿勢來,朝着他聲音低低道:“你真的……不想要我麼??”
“……”
程之言握着電吹風的手不斷地用力,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拼命剋制住自己想要打人的衝動,走上前去,將她睡衣的領子重新整理好,然後握着她纖細的手腕,聲音淡淡道:“坐好,我給你把頭髮吹乾。”
然後,不等小兔回頭,他已經將電吹風的插頭插好,打開電源,呼呼地朝着小兔那頭溼漉漉的長髮吹了過去。
這一次小兔沒有掙扎,乖乖地等他將頭髮全部吹乾之後,這才轉過頭來。
那一頭烏黑柔順的秀髮直直地垂於她身後,剛剛洗過的小臉,泛着白皙瑩潤的光澤,那雙水潤的眼眸直直地看着程之言半晌,然後她一個飛撲向前,徑直將程之言撲-倒在了沙發上。
“你幹嘛??”程之言瞪着一雙清澈的眼眸看着壓在自己身上的小兔,眉毛微挑,朝着她問道。
“做我想做的事情!!”小兔朝着程之言嘿嘿一笑,不等他開口應答,便直接將自己的小手伸進了他的睡衣裡。
她柔軟的掌心貼在他結實的胸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