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覺得,昨天他們一羣人都很可笑。
——居然被那傢伙隨隨便便一句話弄的一團亂。
“朽木焱……”
所以它究竟是二還是蠢?
顏顏掛上電話,臉上的表情微妙的不知如何形容。低下頭,垂下眸,懷裡的小傢伙是一片灰色生無可戀的模樣,不過就不能無限吃海鮮吃到飽而已,它的態度讓她想砍鼠。
朽木焱說的是‘就算彭格列在意大利語中是蛤蜊的意思,也不代表能吃得到海鮮’——她不懂電氣鼠的思維,所以她更不懂這貨爲什麼能把這話理解成‘得到指環就能無限吃海鮮吃到飽……’
“放棄吧。是你理解錯誤,不是那指環不肯變海鮮給你。”擡起手,她難得有點身爲主人要安慰寵物的自覺,摸了摸它可愛的腦袋瓜,皮卡丘有氣無力的叫喚兩聲,只是依舊把腦袋瓜子埋在她懷裡不肯起。
這彆扭的樣子……所以它果然是個蠢貨!
“啾~~”正在顏顏想將它揪起來扔到一邊換衣服時,剛從外面覓食回來的炎炎爪子抓着封信回來救場。
頭頂一隻鳥,懷抱一隻金毛鼠,黑髮少女接過信封攤開來看,上面只有漂亮的幾個大字:
來網球公園。
落款是幸村精市。
眨了眨眼,黑髮少女擡頭看了下時間,已經是中午11點了誒……貌似今天是關東大賽的決賽?
“對手學校是……什麼來着?”
同一時間的東京機場。
過往的人羣來去匆匆,東京機場迎接過無數次重逢的喜悅和離別的傷感,每一次每一次,在機場瀰漫的氛圍,總是極端的讓人又哭又笑。
緊張的站在入口處,一名提着白色包包的棕發少女,神情忐忑的關注着前方。
她穿着一身簡便的淡黃色及膝長裙,背後的長髮用一個海藍色的髮圈束起,一雙清亮的冰藍色眼眸用心的注意着每一個出來的遊客,細白的額頭,還有因爲緊張而微微沁出的薄汗。
手上提着的袋子越抓越緊,少女的手指抓到發白,時針轉到了11點鐘——
她的眼眸突兀瞪大,冰藍色,如天空般的眼睛,緊緊的鎖住了一道靚麗的鳶藍身影!
“沒想到,你居然會過來呢。”剛一出來,馬上就察覺到了一道灼人的視線緊隨而來,鳶藍髮的少女擡頭望去,嘴上說着意外,神情卻是一副預料之中。
“你還敢說!”憤恨的看着一臉愜意的鳶藍髮少女,棕發的女生上前幾步,一把將一直提在手裡的白色包包甩過去,卻被對方輕而易舉的接下,她握緊了拳頭,眼中的憤恨和悲傷,足以淹沒一切。
“我明明……”
“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呢~裕子。”
束起一根手指在棕發少女面前晃了晃,鳶藍髮的少女指了指自己後面,那是一大羣,跟她一樣剛下飛機的遊客。
經她提醒,棕發少女彷彿這才恍然過來,細白的手握成拳,她咬咬牙:“你……不管怎麼說,你今天必須把事情跟我說清楚,汐玥。”
主上小青梅露面,話說那個棕發女生,我覺得她是誰很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