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溪姐,我就知道你不會不要我的!”楚銘幾乎喜極而泣,黑如子夜般的眸子裡彷彿盛滿了整片星空,亮得玉溪都不敢與之對視。
“別以爲裝可憐我就會原諒你!我告訴你,這次先記着,等你好了再跟你算總帳。”玉溪故作兇狠道。
“只要溪溪姐你不要不理我,我認打認罰。”楚銘從榻上一躍而起。
“悠着點,你身上還有傷呢。”玉溪一把將他按回榻上,不滿得瞪他一眼。
楚銘是個得寸進尺的,見玉溪原諒了他,立馬笑靨如花,腆着臉在榻上打滾,
“哎呀,我現在渾身都疼,溪溪姐,你要是能親我一下,我肯定就不疼了!”
看着他期待的小眼神,玉溪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一巴掌招呼到他腦門上,
“多大的人了,還當自己是小孩子呢,瞧瞧,都比我高了,你還要不要臉。”
楚銘怕真惹惱了她,不敢再提過分的要求,忙獻寶般得取出幾樣寶物,遞到她面前,一臉討賞的表情。
“咦,這是什麼?”玉溪瞬間就被那張古老的獸皮地形圖和那顆墨玉珠吸引了注意力。
她順手取過地形圖和墨玉珠子,仔細打量起來。
“溪溪姐可還記得當初在杜松林遇到得那批邪修,這珠子便是除掉那女修得到的。”楚銘解釋道。
沒想到秦玉涴處心積慮得到的魔靈珠,兜兜轉轉竟然又回到了她手裡。
李景幻那個禍害這麼輕易就掛了,楚銘的運氣也太好了些。
只是這東西邪性的厲害,她不會用它,不過倒是可以用它做些其他安排。
敵人又死一個,好開心!
她又拿起那地形圖看了起來,再看清其具體內容後,幾乎驚掉了下巴,
“這是涅槃秘境入口地地圖!你是從哪裡得到的?”
“這是我殺那雲家弟子時無意間得到的,聽說那秘境中很可能有火鳳凰的精血,我想着對祛除我身上的邪穢死靈有幫助,就拿了。”
見自己拿出的東西果然得了玉溪的青眼,楚銘很是開心,笑得酒窩都深了幾分。
其實這哪裡是什麼雲家遺留下來的地形圖,而是他中了邪穢死靈後,魔尊怕他掛了,直接告訴他的。
只不過魔尊的事他暫時不方便透露,這才找了這麼個由頭。
玉溪已經被眼前這個天大的餡兒餅砸暈了。
涅槃逆境啊!前世明明是郝欣然的愛慕者之一晏殤找到的,今生莫非因爲她的干預,晏殤早夭了,所以這個大餡兒餅就砸到她家楚銘頭上了。
若真如此,呵呵,她真是做夢都要笑醒了。
“不錯,幹得好。”玉溪樂呵呵得拍着楚銘的肩膀,笑得好不得意。
“溪溪姐喜歡就好,對了,這是咱們丹窟這幾個月賣丹藥的收入。”楚銘說着,又將另一個儲物袋遞給玉溪,玉溪接過來大致掃視了一遍,發現數量比以前多了,不明所以,不是說齊家不願和他們合作了嗎。
大概是看出了她眼中的疑惑,楚銘笑道,
“那齊家之所以不願與咱們合作,全是那冒牌貨搞得鬼,她也弄了一個煉丹房,仗着和那個姓齊的不清不楚的關係,便撬了我們的生意,這次,我一不小心把她那個煉丹房給鏟了,齊家沒辦法,只能選擇重新跟我們合作!”楚銘一臉無辜道。
玉溪很想淡定,可嘴角不受控制得往上揚。
楚銘簡直就是她的小福星啊,她這一會兒得到的好消息,比她四年裡得到得還要多。
話說她都沒底氣把郝欣然坑這麼慘,爲什麼楚銘擡擡手就能坑對方一臉血。
“這些你拿着自己用,溪溪姐有,而且我現在晉階比較難,沒得浪費了好東西!”她說着將那一儲物袋靈石又塞入對方手中。
楚銘也不客氣,將儲物袋收好後,又將一路發生的事講了一遍。
在聽說郝欣然中了情蠱後,她差點沒笑出聲來。
這簡直是對郝欣然這個女主最大的懲罰了,這事發生在其他人身上並沒什麼,可郝欣然守護者多啊,還個個愛她愛得無法自拔,現在有個邪修跟她一起中了情蠱,他們那一行人估計都會痛不欲生吧,這簡直就是一箭七,八雕的好計策啊,一想到對方的陣營即將雞飛狗跳,玉溪樂得嘴都合不攏了。
“小銘,這涅槃秘境非三大化神修士才能開啓,以咱們的能力還開啓不了,宗門如今剛好需要尋至陽火系妖獸的血爲藥引,若是有了這涅槃秘境,興許還有機會解除隱患,所以我想把這份秘境以師傅的名義貢獻給宗門,你意下如何!”
這樣大的一塊餅,想獨吞是不可能的,可如何保證自己的利益最大化呢,別給了宗門,自己最後反而變成了拋過牆的媒人那就不划算了。
“溪溪姐,你若怕他們過河拆橋,這地形圖的核心部分咱們就直接毀去,先試試他們的誠意如何再說,你看這個辦法可行!”
看着一臉爲難的玉溪,楚銘笑嘻嘻道出自己的想法,並趁其神思不屬時,悄悄從身後抱住了對方的腰肢。
感覺到纖細且不可思議得柔韌感覺,他激動的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了。
呵呵,能重新親密接觸溪溪姐的感覺真好。
他激動得渾身發抖,生怕被對方直接一個巴掌呼出去,畢竟他們可是有四年未見,不過,溪溪姐似乎很習慣他的靠近,她甚至都沒意識到身上多了個人形掛件。
“你說得沒錯,咱們不能將所有底牌直接暴露於衆,咱們只需將打開方式和入口位置告訴他們即可!”是她着相了,現如今整個玄天宗幾乎都在懷疑她是邪修,她若真這麼毫無保留,對方說不定還以爲她有什麼陰謀呢,藏私而已,這不是很正常嗎!
想到這裡,她豁然開朗。
咦,這小子什麼時候粘上來的,真會順杆子爬!
她毫不客氣將他從身上撕下來,瞪他一眼以示警告。
“那行,那我只把入口位置及打開方式告訴他們,對了,你回來的消息你師傅知道嗎!”想起那個一開始就不安好心的胡凌子,她就恨得牙癢癢。
當然不知道了,知道了他還有活路嗎!
“溪溪姐,你不知道,那老賊這幾年什麼都沒教我,也沒給什麼修煉資源我,還處處防備壓榨我,他收我爲弟子也不過是爲了給她那個沒腦子的女兒當夫侍的。
小銘一點也不想和一堆男人共妻!”他撅着嘴,故意可憐巴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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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幼稚的動作,在他做來卻有種誘人的魅惑感。
看得玉溪一愣,心中只嘆這麼小就這麼妖孽了,長大了還不知要禍害多少姑娘呢!
隨即反應過來楚銘說了什麼,瞬間氣炸,
“我秦玉溪的人,怎麼可能給人當爐鼎,你放心,溪溪姐不會讓你當什麼亂七八糟的夫侍的!”
她說着,下意識得伸手準備摸摸他的臉,以示安慰。
在指尖即將碰到他臉的瞬間,他灼灼的目光瞬間讓她回神。
她恍然發現對方現在已經不是小包子了,這種行爲已是不妥。
她正欲收回手,楚銘不幹了,他的福利啊,默默期待了半天的福利,可不能就這麼看它飛走。
山不就我我就山,他一把將她的手拉住按在了自己臉上,輕輕蹭了蹭,還眨巴了下眼,一臉無辜得望着她道,
“溪溪姐,你是不是嫌棄小銘了,從咱們見面到現在,你都沒有摸過一下我!”
居然被他控訴的小眼神看得莫名內疚了下,話說她以前確實太喜歡將他當小動物般揉搓了,沒事就揉兩下,話說他以前不是還經常抗議嗎,現在怎麼一副求撫摸的狀態。
習慣的力量真可怕!
楚銘將她呆愣的表情盡收眼底,笑得一臉狡黠。
習慣可是雙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