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汁水姐姐,你別走!”“別走!!!!”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次景小狼從噩夢中驚醒。
“汁水姐姐......”悵然若失的看着空空如也的手,坐在牀上,景小狼轉頭看向窗外黑暗的夜晚。
“你果然不要小狼了嗎?”景小狼悲傷的低下頭,那一日她伸出去的手終是沒有迴應,納蘭止水冷漠的背影時至今日依然深深印在她的腦海。
時間已過一月,每每到了景小狼都不能安然入睡。她嘗試給納蘭止水打電話,竟然停了機。
她去納蘭止水公司找她,被保安拒之於門外。她甚至天天去納蘭止水家裡蹲點,卻是一次都未見到納蘭止水回家。
一切的現象都表明納蘭止水似乎是鐵了心要與自己斷絕來往,景小狼從一開始的不死心到現今則慢慢接受了這個痛苦的認知。
“又做噩夢了嗎?”一直守在門外的簡年聽見動靜匆匆走了進來,“火火......”景小狼抽泣着看了簡年一眼。
“沒事了,還有我一直陪在你身邊。”簡年坐到景小狼邊上,將她摟進了懷裡。
“我好想念汁水姐姐......嗚嗚嗚。”景小狼哭泣着,“我知道。”簡年心情複雜的看着她,這一次,她並沒有去找納蘭止水。
納蘭止水既然選擇放棄,那就代表她失去了擁有景小狼的資格。就算景小狼無法接受自己,但她也不會再讓她繼續傷害景小狼了。
“火火,嗚嗚嗚嗚嗚!”景小狼哭成了淚人,這陣子她吃不好,睡不好,想起納蘭止水的時候便會一個人偷偷哭。
簡年心痛死了,卻又束手無策。她只能選擇傻傻的守在門外,有時候一坐便是天明。
“小狼狼,你不能再這樣下去了。”簡年摟緊她,低語道。
“火火,我忘不了汁水姐姐!”景小狼痛苦的哽咽道,“只要一想起汁水姐姐,這裡就好痛好痛!”景小狼摸着胸口。
“小狼狼,你一定要忘了她!”簡年抱着她,“我忘不了!”景小狼掙扎着,“一定要忘了她!從今天開始,納蘭止水將不會再出現在你的生命裡。”簡年忽然冷冷的說道。
“嗚嗚嗚!”景小狼哭着,並不迴應簡年。
這一晚,簡年陪着景小狼坐到了天亮。
門外,月則站了一夜。
“總裁,你要的文件。”
“總裁,這是新項目的計劃書。”
“總裁,今年的財務報告。”
“總裁......”
納蘭止水桌上的文件幾乎堆成了小山丘,她神情冷漠,右手執筆。
“我差點以爲走錯門了......這裡難道是神勇女金剛指揮總部。”楚潔笑了笑,走了進來。
納蘭止水只是漠然的擡頭看了一眼,繼續手裡的工作。
“吃午飯嗎?”楚潔拿出藏在身後的紙袋,“我知道你很忙,已經給你買來了。”納蘭止水沒有迴應。
“納蘭......”楚潔來到桌前,擔憂的望着她。
“出去。”簡短的回答,“納蘭,你不能再這樣下去了。”楚潔沒有離去的意思,她今天是打定主意要來拯救好友了。
“再繼續這樣沒日沒夜的工作,你的身體會吃不消的。”納蘭止水停頓了一下,擡起頭說道:“謝謝你的關心,楚潔。我的身體我自己清楚。”“你不清楚!”楚潔生氣的說道。
“我......唔。”納蘭止水突然眉頭一皺,一手捂住了腹部。
“你的胃病又犯了吧。”楚潔語氣軟了下來,關心的說道。
“我沒事。”納蘭止水低語了一句。“不行!我要去找景小狼。”
“別多事!”納蘭止水猛的站起身,“爲什麼?!”“我真是搞不懂你們兩個,明明互相愛着對方,卻因爲那勞什子的原因硬是要分開。”
“絕對不要去找她!”納蘭止水一字一句的說道。“那你現在就好好吃飯,然後回去睡一覺!”
楚潔據理力爭,“你已經多久沒有回過家了?”“天天睡在辦公室就是爲了躲景小狼嗎?”
“我聽簡年說她現在過得也不好,天天守在你的家門口。”“別說了......”納蘭止水神情痛苦的握緊了拳頭,小狼.....她的小狼狼......
“納蘭,去見一見她吧。有什麼事是不能解決的?”楚潔勸道。
“你不明白......”納蘭止水重重坐回了椅子,“不明白的是你!”月踩着高跟鞋“噠噠噠”的走了進來。
納蘭止水先讓楚潔出去,辦公室裡只剩下她們兩個。
“你來這裡幹什麼?”納蘭止水坐到了沙發上,神情不自然的一手捂着腹部。
“我要帶你去見景小狼。”“哼......”納蘭止水嘲諷的眼神看了她一眼,“什麼時候你也開始多管閒事了。”
“你們兩個人的事從來都不是閒事,我會來到人間,也是爲了你們。”月的話語令納蘭止水震驚,“很久以前,我有一個算不上是朋友的故人,爲人高傲冷漠,脾氣又臭,對待外人又冷酷無情,沒有喜怒哀樂。就像是一臺戰鬥的機器。”
“就好像現在的你。”月意味深長的看了納蘭止水一眼。
“然而在對待公事上她也算盡忠職守,甚至可以說是愚忠。最後她爲了那所謂的“忠”,犯下了一輩子都無可彌補的錯誤。”
“你說的這些和我有什麼關係?”納蘭止水淡然,雖然心中隱隱約約覺得月說的人好像和自己有關。
“死前那一刻得知真相的她追悔莫及,她託付給我一些東西。”月來到納蘭止水面前,“剛纔就當我是說故事,難道你也要後悔一生嗎?”
“生爲人很多事都身不由己......”納蘭止水避開她的目光,淡淡的說道。
“你能眼睜睜看着景小狼嫁給別人?”納蘭止水不語。
“納蘭止水,你別再欺騙自己了!”“納蘭止水,很多事都是要自己去爭取的。”
月語氣激動,恨不能打醒面前這個傻瓜,“我......不能。”納蘭止水猶豫的目光,最終低垂了下來。
“爺爺是我唯一的親人......”“白癡!和一個不愛的人結婚生孩子,和相愛的人結婚生子又有什麼區別?!”
“你爺爺不過就是認爲景小狼是女人不能和你生下後代罷了!”
“這是事實。”納蘭止水低語道。
“那景小狼的兩個母親又是怎麼生下她的?”“這個......?”“等等,你說景小狼是她兩個母親的親生骨肉?你明白我說的意思吧。”“這個問題你何不自己去問問景小狼?”月挑眉。
月走後沒多久,楚潔走了進來。
“納蘭,你不回家可以。但這個小傢伙要怎麼處理?”楚潔指了指跟在她身後的金毛,金毛明顯瘦了,都快皮包骨頭了。
納蘭止水撫額,她倒真是忘了這個小傢伙了。小傢伙竟然沒餓死,也算是奇蹟了。
“嗷嗚嗚......”金毛虛弱的叫喚了一聲音,便倒地暈了過去。
楚潔叫來了獸醫,“納蘭,這小傢伙是怎麼找到這兒來的......”“她聰明着呢。”納蘭止水再次肯定,金毛絕不是普通的小動物。
安頓好金毛,納蘭止水喚住楚潔,“我餓了,替我準備點吃的。”“沒問題!”楚潔先是一怔,隨後興奮的說道。
“你去哪兒了?”月一進門,便看見簡年坐在沙發上,似乎是在等她。
“和你有關係嗎?”月冷冷的迴應了一句,“去找納蘭止水了?”簡年站了起來,擋在她身前。
“讓開。”月煩躁的說道,“不許去找她!”簡年卻一手扼住了她的脖子,“簡年,你瘋了?!”自從景小狼和納蘭止水分開後,簡年的脾氣也一日比一日暴躁,更多的暴露了身爲修羅一族的本性。
“答應我以後不許和她見面。”簡年鬆了手,月冷眼瞪着她,雙手揉着被捏痛的脖子。
“神經病。”月打定主意不鳥她,“給我回來!”孰料簡年一把拉過她的手,將她拉到了跟前。
“你放手!”“你他媽的弄痛我了!”月爆了粗口,狠狠的盯着簡年。
簡年就是不放手,只是眼神複雜的看着她。“啪”的一聲,月甩了她一巴掌。
簡年愣了一愣,目光逐漸變得深沉。“你打我?”“我就是打你怎麼了?”“臭修羅!”
“你再說一次!”簡年冷冷說道,“臭修羅!死修羅!”月用力捶打着她的肩膀。
簡年忽然打橫抱起她,將她扛在了肩上朝樓上的房間跑去。
“混蛋!你放開我!”“你他媽的放開老孃!”一路上,月大喊大叫着,手還不停用力拍打着簡年。
“你死定了!”簡年扛着她進了房間,鎖上門。
將她重重的扔在了牀上,眼神冰冷的盯着她。
“你到底要幹什麼?”“難道要強了老孃不成?!”月坐了起來,眼神閃過一絲不可思議。
“幹什麼?!修理你!”簡年撲了上去,壓在月身上,將她牢牢鎖在身下。
“瘋了!”“你他媽真是瘋了!”“老孃纔不會做你泄yu的工具!”
“呵,你充其量只不過是個暖牀的!”簡年冷酷的笑着,伸手撕開她身上的衣服。
“混蛋!你給我住手!”月用力推着她的身子,卻半分都動不了她。
“不知道天上的人嚐起來味道怎麼樣。”簡年狠狠吻住她的脣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