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渣!變態!滾開!”月拿着沙發上的靠枕歇斯底里的砸着簡年,簡年摸了摸鼻子,像是一顆大樹般,站在原地。
任由月對她的“毆打”,雖然對她來說這就像是撓癢癢。
“月......”納蘭止水無言的說了一句,“變態!渣滓!人渣!”月繼續將她的咆哮進行到底,
“那是我辦公室的東西......”納蘭止水決定還是好心的幫一下簡年。
“汁水姐姐,火火?”從衛生間裡出來的景小狼,在看到門口的人影時,先是詫異隨後高興的跑向了她。
納蘭止水心裡小小的不樂意了一下,眉頭微皺。
“小狼狼~”簡年一手抵着月的額頭,將她推到了旁邊。
張開雙手,給了景小狼一個大大的擁抱。
納蘭止水哼了哼,狀似不介意的說了一句,“小狼狼,簡年是來接月的。”
“誰要跟這個人......”月話未說完,被簡年狠狠瞪了一眼,到口的話語被生生嚥了回去。
“火火,你也認識尖耳朵姐姐嗎?”景小狼親暱的抱着簡年的胳膊,“算是。”簡年輕颳了一下她的鼻尖。
“景小狼!”納蘭止水做了一下深呼吸,隨後衝她吼道。
“汁水姐姐?”景小狼轉過了腦袋,遲鈍的她顯然未意識到自己做錯了什麼。
“過來!”納蘭止水招了招手,景小狼立刻鬆開簡年,屁顛屁顛的跑了過去。
當離納蘭止水只有些微距離的時候,納蘭止水猛得一扯,將她拽進了自己的懷裡。
“嗚......汁水姐姐。”景小狼不好意思的喚了一聲,“乖乖坐我膝蓋上~”柔軟的小身子在懷裡,納蘭止水才感到安心,滿足用鼻尖嗅了嗅她身上的味道。
“汁水姐姐,別這樣子......火火也在。”景小狼擡頭衝簡年抱歉得笑了笑。
“沒事。”簡年笑着搖了搖頭,心裡的苦澀唯有自己知道。
月一雙眸子來回在她們中間掃過,“哦~~~~~~~~三角戀!!!”故意招搖似的大聲嚷嚷道。
“唔唔唔唔......”只是還沒來得及猖狂,簡年一手捂住她的嘴巴,將她往外拖去。
“小狼狼,我下次再來看你。還有事,先走了。”簡年微笑着,退出了門外。
“嗚,火火好像有心事的樣子。”景小狼支着下巴,擔憂的說道。
“不許想她~”納蘭止水霸道的抱緊了她,牙齒使壞的啃着她的上嘴脣。
“嗚......汁水姐姐,有點疼。”景小狼臉紅的小聲抗議着。
“疼?”納蘭止水挑眉看了她一眼,嘴角翹起,牙齒用力往她臉蛋上咬了一口。
“嗚嗚嗚!汁水姐姐,大壞蛋!”“欺負人!”景小狼疼得叫了一聲,小手象徵性的捶着納蘭止水的背。
納蘭止水笑意更甚,舔了舔她的嘴脣。“乖~把嘴巴張開~”
“嗚......”景小狼哀嚎了一聲,還是聽話的張開了嘴。
面對敞開的小口,納蘭止水靈活的she頭長驅直入,勾起她笨拙的小she,纏繞吮吸。
吸了一會兒後,又故意放開,舔着她的敏感的she尖。之後再度纏繞,如此反覆。景小狼臉上溫度暴升,來不及跟上納蘭止水的節奏,一絲唾液緩緩沿着她的脣角流出。
“唔唔......”景小狼想要抗議,可到了嘴邊,發現竟是嗚咽聲。
一雙靈動的眸子逐漸佈滿了水氣,似乎覺得懲罰差不多了,納蘭止水才放過她。
她舔了舔嘴脣,眼神依然灼熱的望着景小狼。看得景小狼恨不得找個洞鑽下去,“汁水姐姐,每次接吻都害小狼喘不過氣。”景小狼撒嬌似的輕嚀一聲,“如果小狼狼喘不過氣,我一定會給你做人工呼吸的~”納蘭止水笑着摟過她,撫着她的髮絲,愛不釋手。
“小狼狼接吻時候的樣子好可愛~”納蘭止水有些沉溺了。
“汁水姐姐別說出來......”景小狼頭埋進了她的懷裡,不肯看她。
“害羞什麼,早晚都是我的人~”這麼想着,納蘭止水心裡考慮是不是真的要快點把景小狼拐回家了。
不過她還真沒有這麼早打算結婚過,景小狼的出現算是她人生中的一個意外吧。
“汁水姐姐,不害臊~”景小狼繼續當鴕鳥,小聲嘀咕着。
“小東西~說誰害臊呢~”納蘭止水起了捉弄的意味,雙手和着景小狼的腰側,撓起了癢癢。
“哈哈哈哈~”“汁水姐姐,別鬧了!”“小狼,癢癢~”景小狼扭着身子,不一會兒就求饒了。
“到底誰害臊~”“嗚......嗚。”景小狼支吾着,“快說自己錯了沒~”納蘭止水興起,繼續“進攻”着她的腰部。
“小狼錯了~”“汁水姐姐,別撓了~”納蘭止水這才放過了她,“小東西~”又輕輕點了一下她的鼻尖。
兩人鬧了好一會兒,“汁水姐姐,火火和尖耳朵姐姐是怎麼回事?”景小狼窩在納蘭止水懷裡,“她們的事,我們就別管了~”“而且也不是小東西你該操心的事~”納蘭止水點了一下她的額頭。
“小狼狼只要操心我的事就好~”納蘭止水笑道,“原來汁水姐姐剛剛是吃醋了。”景小狼後知後覺,“真是隻小呆狼~”納蘭止水寵溺的蹭了蹭她的腦袋。
“嗷嗚~”睡飽了的金毛站了起來,抖了抖身上的毛髮,張嘴打了個哈欠。
“金毛~”納蘭止水喚了它一聲,金毛昂着腦袋,狗腿的來到納蘭止水腳邊,討好的磨了磨她的腳尖。
“汁水姐姐,金毛是男的還是女的?”景小狼忽然問道,“嗯,還真沒注意。”納蘭止水雙手抱起金毛,“嗚嗚~”金毛叫喚了兩聲。
“我看看。”納蘭止水撥開了它腹部的毛髮,“嗷嗚!”金毛死命掙扎,“母的。”納蘭止水笑道,可憐的金毛委屈的垂下了腦袋。
“嗚,金毛是不好意思了嗎?”此情此景似曾相識,景小狼指了指金毛。
“噗~好像是的。”納蘭止水晃了晃金毛,“金毛~我們都是女的~沒什麼可害羞的。”
“嗷嗚~~~~~”金毛一隻耳朵耷拉了下來,顯然不認可納蘭止水的說法。
“噗~”納蘭止水放下了金毛,金毛乖巧的趴在納蘭止水腳邊。
“汁水姐姐,你跟金毛才認識一天都不到吧~她好粘你~”“但是討厭我。”景小狼有些委屈。
“我只要我家的小呆狼粘我~”納蘭止水摟過景小狼。景小狼撅着嘴,依然擺着一張小臭臉。
納蘭止水耐心的哄着她,金毛將腦袋枕在爪子上,眼神哀怨的瞅着前方。
“上車!”簡年冷着一張臉,“不上!”月站在原地,側着頭高傲的看向別處。
“真的不上?”簡年冷笑,“老孃我就是不上,看你能怎麼的。”“哎?!!!”
月驚恐的看着簡年,只見簡年打橫抱起她硬是塞進了後座。
“簡年,你快放我下來!”月雙手捶着她,“啪”的一聲,一巴掌又很不湊巧的打在簡年的臉上。
“你!”簡年氣極,長這麼大還沒有人扇過她巴掌。
“瘋女人!”簡年哼了一聲,關上門,坐上了駕駛座。
“臭修羅,別以爲你區區一個修羅界的小修羅就咋的!”月繼續嚷嚷,
“我就打你!”“本仙來自天上,照道理你還得給我三跪九叩!”月雙手抱胸,一臉挑釁的說着。
“三跪九叩?”“哼哼!”“這一刻你就是我簡年的階下囚!”簡年撂下話,猛得踩了油門。
天界何曾有過如此恬噪的神仙!簡年就不信了,這潑婦般的女人還真是一個上仙!
就算是,如今也只是個遊蕩在人間的魂魄,換言之就是個“死人”!
一路上,月罵着各種難聽的話,她把人間能想到的各種難聽詞全用上了。
簡年臉色越來越難看,只能加快速度。
好不容易到達了目的地,簡年用力打開了車門,將她拖出了車。
“神經病!”“來人啊!救命啊!強搶民女啊!”月扯大了嗓門吼叫着,“你要是想讓人把你捉去做實驗,儘管叫!”簡年扯過她的手,怒目瞪視着她,一字一句的說道。說完,咧嘴一笑,扯開了她用來遮住耳朵的頭巾。
“還給我!”尖耳朵動了動,曝露在空氣中。月惱怒的奪過簡年手上的頭巾,“給我老實點!”
簡年拽着她回到了家裡,“你到底要禁錮我到什麼時候?”一進門,月開門見山。
“直到你說出真相的那一天。”簡年進了廚房,打開冰箱想找點喝的。
“我要是不說呢?”“難不成你還能關我一輩子?”月不以爲然。
“可以考慮。”簡年認真的說道。
“混蛋!”月罵了一句。
“修羅界的煉獄之火也不錯,看看能不能你的水分給蒸出來~”簡年惡劣的回了一句。
“修羅界的儲君,還是不是個男......不......女人!”月頓了一下,“我本來就是個女人。”簡年笑得雲淡風輕。
“我詛咒你這輩子都嫁不出去!”月氣哼哼的扭過頭。
“不勞費心~我的一輩子很長~有的是時間~”簡年眼角的笑意越來越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