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他一定要在這段時間,讓月兒懷上他的孩子,這樣,以後他離開後,有孩子陪着她,月兒也不會孤單了。
他的孩子,一定會代替他這個爹爹,好好照顧月兒的,這樣,他走的也安心了。
凌月不忍心告訴他真相,她嚥下一口哀傷後,輕聲說道,“墨墨,你的時間,還有很長,和我一樣長,所以,我不准你多想知道嗎。”
“嗯。”墨無塵乖乖的點了一下頭。
張開眼睛,伸出一隻手,擡起凌月的下巴,讓她看着他的臉,四隻眼睛相望,含情脈脈,心心相惜,情潮暗動。
墨無塵低頭,含住凌月的豔紅的小嘴脣,輕輕舔咬,對他剛纔的想法,付諸行動。
這是兩人成婚以來,墨無塵疼愛凌月,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溫柔,溫柔的吻,溫柔的撫摸,溫柔的佔有,溫柔的抽--插。
爲了使凌月懷上身孕,墨無塵整整一夜,不知疲倦,辛苦耕耘,播出了六七次種子。
數億個墨無塵的兒子女兒的原料,送進了凌月的身體內,總有一個會存活下來吧。
然而,他卻不知道的是,不管他怎麼辛苦耕耘,凌月都不會懷孕,因爲,凌月根本就不想要懷孕。
因爲她打算跟他一起走,所以,她不想要孩子,她揹着墨無塵,一直在她最喜歡喝的菊花茶水裡面,加入了避孕藥,此事,她誰也沒告訴過,墨無塵當然不知道。
一直到天快亮,墨無塵纔打算饒了凌月,凌月氣的呲牙咧嘴,渾身痠軟,下身被他一整夜的摩擦,已經麻木,沒有感覺了,還隱隱作痛。
靠,丫的,禽獸,她那裡,肯定是被他給做的破皮了。
剛開始還好,他還比較溫柔,可是做到最後,他就像是一頭瘋狂的獅子一樣,差點沒把她給撞壞,撞散架了。
這男人,一上牀,不管是什麼身份,什麼地位,穿上衣服時,有多紳士,多優雅,但,一上牀,就會變成禽獸一隻。
這個,是想要控制,也控制不了的。
男人一上了牀,趴在自己心愛女人身上,理智全無,yu望取代了理智,剩下的唯一感官,就只有做,拼命做,狠狠做,死了也要做。
這就是男人,禽獸男人,普通男人都會變成這樣,更何況,已經是禽獸到了級別的墨無塵,就更加禽獸了。
這一夜,凌月被他給壓怕了,她昏死過去了好幾次,每一次醒來,他還在她身上做,氣的她真想一巴掌扇過去。
真想把他的俊臉,扇腫他。
靠,他還死不了呢,怎麼感覺好像這是最後一次做一般,這麼拼命做,趕着投胎去呢,丫的,痛死她了。
看凌月氣哼哼的,墨無塵無視,她氣她的,他做他的,有時候,他還會勾起脣角,微笑幾聲,好似在笑她的體力不如他。
氣的凌月咬牙切齒,直接擡頭在他手臂上一咬,墨無塵也不避開,只是,腰上更加使勁了。
在她體內,狠狠一撞,凌月被迫鬆開嘴巴,嘴裡忍不住呻吟一聲,叫了一聲墨墨寶貝。
在做的時候,墨無塵好像很喜歡她叫他寶貝,他微微一笑,故意再一次狠狠撞到底。
凌月狠狠瞪他,緊咬牙關,不讓他如意。
墨無塵也不泄氣,接下來是一陣狂風暴雨,猛烈撞擊,聲音大的,把外面的大白和小白,吵的都直搖頭。
哎呀,兩主子又開始了,自從前幾天墨無塵的傷好了後,他逮着功夫,就是和凌月搖身體,也不嫌煩。
好似做不夠般,那蝕骨的歡yu,讓他意猶未盡,一嘗還想在嘗,何況,今夜,他還是帶有目的他就更加賣力了。
這一天,不知今日是什麼日子,皇上竟然下旨,東籬國朝堂上,所有大小五百官員,全部到齊,沒到場的,抗旨不準,革職查辦。
皇上還沒來,幾百官員,站在議和殿門口,議論紛紛,聽說,皇上有事情宣佈,但是,具體什麼事情,誰也不知道。
只有右丞相,臉上會意的笑,一閃而過,他昨晚上才從邊疆趕回來。
當接到皇上密旨時,他一時興奮,着急敢回來,由於年紀大,一開始趕路急,生了一場病,反而耽誤了不少時日,直到昨晚上,才趕回羅陽城。
左丞相閔繼興和右丞相楚世沛,在朝中,兩人同爲丞相,權臣朝野,一人之下,萬萬人之上。
閔繼興支持歐晟,雖說歐晟年紀還小,但,因爲是當今皇后娘娘所生下的兒子,而,當今皇上歐宇誠還年輕,他對皇上提議封歐晟爲太子,也不少不可能。
楚世沛身爲歐陽的外公,歐陽是他唯一的女兒,留下的一點血脈,他誓死保他。
歐陽今年已滿十八歲,已開始參與朝政,東籬國現在國泰民安,沒有什麼大事情,需要他拿來奠基自己的地位,所以,歐陽現在在朝堂上,並無什麼政績,也無兵權。
兵權早就讓閔繼興和楚世沛給瓜分了,所以,歐陽和歐宇誠一樣,只不過是個沒有實權的主子罷了。
朝堂中事情,不管大小,都是閔繼興和楚世沛說了算,但是,每一次,兩人都會有不同意見。
而,歐宇誠就利用這一點,每一次,都能很圓滑的達到他自己的目的,而,下面所有大臣,無話可說。
所以,東籬國在歐宇誠手上,十幾年來,可謂是達到了最鼎盛時期。。。
以前,閔家手上有東籬國的一半兵權,而,皇上歐宇誠和楚世沛手上加起來,纔有一半兵權。
每一次朝堂上,都是閔繼興說了算,歐宇誠是皇帝,可是,他每一次做的決定,都是被閔繼興給駁回。
他雖說好聽是皇帝,然而,朝堂之上,每一次有什麼事情,所有大臣都是看閔繼興的顏色行事。
登基不久,根基不穩,一些朝堂元老,都會倚老賣老,就算他這邊有楚世沛幫着點,但是,楚世沛手上並全不多,說話分量降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