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顧勒海從自己的西服口袋中,拿出了一包餐巾紙。
他沒有遞給長安,而是自己從裡面抽出了一張,走到長安的面前,用紙巾給長安擦拭着被澆過茶水的頭髮。
這個距離,太過接近,太過曖昧,長安肢體僵硬不會動彈,沒有躲閃也沒有推開顧勒海,就這樣,顧勒海開始一點一點給長安擦拭着頭上的水珠。
就在這時,長安的眼前又是一黑,一個重重的身體飛奔過來,這次沒有給她推倒在地上,而是被人向邊上一拽,她闖進了一個結實的懷抱之中了。
沒錯了,剛剛猜錯,是因爲自己太過緊張,而這一次,她一定不會猜錯,如此給人安全感的人,不會有第二個,只有顧勒天。
“你們在幹什麼?”
長安剛將小腦袋從顧勒天的懷中擡起,想用幸福的眼神望着他,可是顧勒天卻冷冷地看着站在對面的顧勒海,語氣冰冷。
“勒天,這你難道還看不出來嗎?”剛剛在長安面前,顧勒海故意給將話說的曖昧不明,似是回答了顧勒天的問題,實則卻沒有。
“我不管你剛纔做什麼,但是從現在開始,離長安遠一點。”顧勒天的聲音,帶着凜冽的寒意。
這句話警告的意味十足,長安覺得有些彆扭,在顧勒天的懷中,扭動了一下身體。
顧勒天依舊一副防備的眼神看着顧勒海。
終於,顧勒海雙手一攤,“勒天,不管你相不相信我,以後我跟長安見面的機會還有很多。到時候,你不要像今天這樣冤枉長安還好。”
說罷,顧勒海沒有等二人回話,已經一溜煙的離開了。
此時,茶葉店門口就只剩下了長安,和後回來的顧勒天。
“許長安,我早就和你說過,離顧勒海遠一點,你就是不肯聽我的,是不是?”
顧勒天經常用這種嚴謹又嚴肅的語氣說話,可是,如此嚴厲的對自己,還是第一次。
長安被顧勒天用這樣的強硬口吻激怒,她從顧勒天的懷中掙扎出來,退了顧勒天一把,道:“顧勒天,你什麼意思?”
顧勒天這次也沒有重新將長安納入懷中,而是站在原地,與長安對峙。
“我的意思,再清楚不過了。許長安,顧勒海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你別告訴我,你不知道他的目的是什麼。”顧勒天說完,還不忘加上一聲他那標誌性的冷哼聲。
“顧勒天,我能和顧勒海有什麼,你倒是把話說清楚啊。”長安氣氛地喊道,任來往的人看着他們這一堆,男的帥,女的靚,可是,還是要過凡夫俗子的日子,就難免會有爭吵。
路過的人都在看着他們二人,很快,長安就開始不自在了。
顧勒天見狀,伸手握住長安的手腕,一把將她拉進了茶葉店中。
“你們都出去吧”,吩咐了服務員的工作任務後,幾名服務員很有默契的從茶葉店中退了出去。
“怎麼,顧勒天,你也有覺得丟人的時候”,若寧忍不住嘲笑氣顧勒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