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知道厲害了吧?這回有人願意招嗎?”,鄧寶光以爲他們的暴行會嚇住村民們,會有人願意招出八路軍來,可這更堅定了鄉親們支持八路軍,抗擊小鬼子的決心。面對着依然不肯開口的村民們,鄧寶光繼續向村民們施展起他的暴行來。
“你出來。”,鄧寶光又指着村民王春成說道。王春成沒等鬼子兵去拽,自己走了出來。
“怎麼的?還想玩這個?”,王春成對鄧寶光說道。
“呦喝,怎麼着?不服氣呀!”,鄧寶光眯着一對小母狗眼說道。
“爺爺今天陪你玩玩,孫子,你知不知道你爹姓啥?”,王春成惡毒地問了鄧寶光一句。
“我叫你裝!”,鄧寶光上去就想打他,卻被他一把抓住了手,緊緊握住了他的手腕,使他動彈不得。
“小子!趕快給爺爺放手!聽到沒有!今兒個爺不收拾死你。”,鄧寶光橫橫地說道。
王春成加重了手上的力度,這時鬼子兵衝了過來,將王春成拖到了一邊,被救下來的鄧寶光臉都紅了,氣哼哼地衝過來對着王春成就是一頓暴打。
“孫子,太輕了,給爺爺重點撓撓!”王春成笑着對鄧寶光說道。
“行啊!小子,有種!”鄧寶光被徹底氣蒙了,指着鬼子兵說,“將他給我捆起來。”。鬼子將王春成捆在了打穀場旁的大樹上,鄧寶光奸笑着向王春成走去。
“小子,你不是橫嗎?鄧爺今天就給你鬆鬆筋骨。”,“孫子,有什麼招就給爺爺試試,爺不像你那樣沒卵蛋,靠給鬼子當走狗活命!”,王春成用蔑視地眼神看着鄧寶光。
“好!叫你橫!”,鄧寶光將王春成的上衣扒掉,咬牙切齒地揮刀從他身上切下一塊肉來。
“啊!”,王春成慘叫一聲。巨痛傳來,引得王春成身體一陣抽處,汗珠子頓時流了出來。
“孫子,有種給爺個痛快。”,王春成痛罵道。鄧寶光一刀刀切下去,鄉親們更是一陣大亂。有的孩子被嚇得大哭起來。人羣裡,八路軍聯絡員王保貴再也忍不住了,他不能眼睜睜地看着自己的親人被這個漢奸一個個殘害掉,他不顧鄉親們的阻攔衝出了人羣。
“住手!”,一聲大喊嚇了鄧寶光一跳,這小子被王保貴這一嗓子嚇得差點兒扔掉了手中的刀。
“怎麼?想救他?說出八路在哪兒就饒了他!”,鄧寶光見出來的是一個高大威猛,皮膚有此黝黑的漢子。以他欺軟怕硬的性格只敢站在原地耍耍橫,根本沒敢走到王保貴跟前。手裡的刀不停地在王春成身上比劃着。王春成早已痛的暈了過去。身上幾處被割掉肉的地方已露出了白骨,血流了滿身。樣子十分恐怖。鄉親們也被王春成已被殘害的身體給嚇壞了。
“放過這些無辜的鄉親,我知道八路軍在哪裡!”,王保貴大聲說道。
“不能說啊!”,鄉親們聽說要用八路軍的消息換他們的安全,許多人都紛紛喊道。他們不想告訴鬼子有關八路軍的任何事,哪怕是付出自己的生命。鬼子兵不斷地推搡着衝上來的鄉親們,又是將他們推了回去。鬼子中隊長山元聽到王保貴說自己知道八路的消息,立刻來了精神,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八路在哪裡?”,對着王保貴問道。鄧寶光見山元詢問起來,在一旁幫腔作勢地高聲喊道,“快說,八路在哪裡?”。
“放了鄉親們,我就告訴你們,否則什麼都不知道!”,王保貴鎮定地說道。
“快說!”,鬼子兵衝上去將王保貴給捆了起來。
“說不說!”,鄧寶光一把抓住了王保貴的衣領威脅着問道。
“不知道!”,王保貴懶得同他廢話,扭過頭去,不搭理他。
“小子,鄧爺有幾十種方法讓你招,你信不信?”,鄧寶光陰笑着說道。
“幹盡了缺德事兒,你就不怕遭報應?”,王保貴對鄧寶光說道。
“叫你嘴硬,叫你嘴硬!”,鄧寶光被氣得面色發紫,拿來一根馬鞭,狠狠地抽了王保貴幾鞭子。這小子下手極狠,力度又大,幾鞭子下去王保貴衣服就被抽碎了,滲出了血跡。
王保貴的幾句話,鄧寶光的內心裡確實有些害怕了,他也十分的清楚,自己落在了八路軍的手裡,肯定沒有好。害怕感從他的內心裡蔓延,他知道自己已經沒有任何退路了,不說別人,就是這裡的村民都不會放過自己的。既然他們都不會放過自己,乾脆一不做二不休,將這裡的村民全部殺死。於是他下手的勁更大了。
王保貴咬緊牙關強忍着巨痛,閉口不肯多說一句。
“算你狠!今兒個鄧爺不治服你,就跟你一個姓!”,鄧寶光是徹底的服氣了,打得自己都累了,可是王保貴愣是沒肯招。
“說不說!”,山元中隊長走到王保貴的近前,拔着指揮刀惡狠狠地盯着王保貴問道。
“呸!”,一口血痰正當當地吐在了王保貴的臉上,山元根本來不及躲閃,幸虧他還戴着眼鏡,可是眼鏡上也都沾滿了血痰。
“混蛋!”,山元緊閉雙眼,一腳踹在了王保貴的肚子上,將王保貴踹得彎下了腰。幾個鬼子衝着王保貴就是一頓拳打腳踢。鄧寶光趕忙掏出自己的手帕,給山元擦掉臉上的痰。山元摘到自己的眼鏡,一巴掌將鄧寶光被抽出多遠去。
“太君息怒!息怒!”,鄧寶光嚇壞了,唯恐盛怒的山元殺了自己,忙喊道。
“混蛋!統統地該死!”,山元怒罵道。
“是,太君!他們都該死,我這就給您出氣!”,鄧寶光狗一樣地忙說道。這時又鬼子兵找來一個木盆給山元弄來了一盆清水,山元用清水洗了一下臉。
“你們幾個過來,”,鄧寶光找來了幾個鬼子兵,同他們嘀嘀咕咕地說了幾句。幾個鬼子兵有人去牽來一匹馬,有鬼子兵找來了一根繩子,將繩子栓在了王保貴的身上,另一頭栓在了馬身上,弄好後鬼子兵翻身上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