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一起離開了教員室,李新民回到自己的宿舍帶上錢。“走吧!今天好好逛逛我們的聖地延安。”三個人說笑着走出了抗大。
繁榮的延安車水馬龍叫賣聲不斷,一片繁華熱鬧的景象。一路上李新民給她們買了些小東西,還給鄭梅買了一個頭飾,一隻小發卡,不過樣子十分漂亮。鄭梅愛不釋手,李新民親自己給她戴在了頭上。
“好看嗎?”戴上髮卡後鄭梅急切地問道。“漂亮極了,真好看!”“哎!你們說什麼哪?邊上還有我啊!打情罵俏也要顧忌一下我的感受吧?”韓承英在一旁調笑道。她的話使得鄭梅和李新民兩人臉羞得通紅。
“死承英,瞎說什麼哪?”鄭梅白了韓承英一眼。“喂!李大處長,你剛纔說好看,是說我梅姐哪還是說她頭上的髮夾啊?”“當然是她本人了,不過戴上髮卡更好看!”“你們說什麼哪?”“哈哈!梅姐,聽見了嗎?你的李大處長終於說實話了。”韓承英得意地笑了起來。
“你們餓了吧!咱們去那家吃怎麼樣?”李新民指了指前面不遠處的一家飯館說道。
“行啊!不過要點一些貴的,你可不能點些便宜的東西糊弄我!”韓承英對李新民說道。“哈哈!沒問題!我今天可是帶足了錢出來的,你就放心吧!”三個人說笑着進了店,找了處空桌坐了下來。
“老闆!!你們這裡最拿手的是什麼啊?”李新民把這裡的老闆給招呼了過來。“我們這裡要說最拿手的哪就屬羊肉泡饃了,還有就是燙嘴驢肉,醬牛肉......”老闆不停地給李新民介紹着店裡的菜品。
“這麼多啊!就來兩份最好的吧!”韓承英對老闆說道。“最拿手的就是羊肉泡饃和燙嘴驢肉了,三位怎麼樣?來嗎?”“那好就給我們來三份羊肉泡膜,記得多放點羊肉啊!在來分哪個燙嘴驢肉,我們今天嚐嚐你們的招牌菜。”“好嘞!三位稍等!”店老闆招呼着後廚給他們準備去了。
“鄭梅!你們是怎麼找到我的?”“還用問嗎?黃玉凱告訴的唄!如果不是我去了封信,你們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見面哪”韓承英說道。
“我說李大處長,如果我們不來找你,你是不是就把我梅姐給忘了?”“沒有,那怎麼可能?我實在是太忙了,根本抽不出一點時間來,抗大工作太重了,你們剛纔不是也都看到了嗎?”李新民趕忙解釋,害怕鄭梅誤會。
“我們知道你來了延安,可是不知道你在哪裡,也是打聽別人才知道的。”鄭梅插了一句。
“如果不是你搞出了什麼器械,我們還真找不到你哪。”韓承英在一旁說道。李新民這才知道是他的那些訓練器械使他出了名,鄭梅他們就是通過這個纔打聽找到自己的。
李新民他們三個一邊吃一邊聊着。從她們口中得知她們倆人留在了延安工作。兩個人的工作也很忙,今天也是抽空出來找的自己的,並且知道她們的工作地點,李新民想着以後有時間就可以去找鄭梅了。
三人吃完飯又一起到延河旁散步,韓承英十分自覺地與他們保持一定的距離,給他們留出了空間,兩個親密地坐在一起談論起這段時間的工作及對對方的思念。不知不覺兩人已談了好久,李新民偶然一轉頭髮現韓承英獨自坐在遠處望着河水,手中揪着花瓣,嘴裡嘀咕着什麼,情緒不是很高。
李新民碰了碰鄭梅,鄭梅回頭瞅了瞅對李新民說“看來她是想黃玉凱了,你們男人啊,真是害人。”鄭梅說着站起身來向韓承英走過去。
“怎麼?想你的玉凱哥了?”鄭梅坐到了韓承英身邊。“說什麼哪梅姐,誰想他了。”韓承英十分倔犟的否認着。
“那怎麼不敢看我?喲!這是怎麼了?哭了?”鄭梅發現韓承英竟然流眼淚了。
“誰哭了,我這是不小心迷了眼,纔沒哭哪。”韓承英狡辯道。
“是!是!是!迷了眼!”“怎麼,看來還是玉凱有福啊!這麼遠都還有人掛念。”李新民調笑道。
“說什麼哪?誰牽掛他了?誰稀罕?”韓承英白了李新民一眼。
“呵呵!咱們今天在這裡相見得感謝組織給咱們機會,興許過些日子黃玉凱也會被調到延安來工作哪。這都是有可能啊!那樣你們不就能夠相見了!再說兩情若是長久時,又豈在朝朝暮暮。”“對!兩情若是長久時,又豈在朝朝暮暮?”鄭梅也附和着說道。李新民拉起了鄭梅的手走到一邊去,讓韓承英自己單獨呆着,讓她自己想一想,想通了她就不會再傷心了。
八路軍行動處指揮部,幾個領導坐在一起討論着一個行動計劃。外面警戒了三層非常嚴密,警衛在外面來回巡邏嚴禁一切人員接近。曹玉海坐在了李新民的位置,自從李新民去延安後他就接替了李新民的工作。
“根據情報,陳春林已到到了北平,具體行蹤那裡的同志正在調查,目前還未查清。”“嗯!我們此次一定要找到陳春林,幹掉他,這個人極度危險,他對我們情況太熟悉了,前幾次日本人對延安的轟炸就是他提供的情報,另外他還認識我們地下組織的同志,這樣對咱們的情報人員十分危險。”“必須幹掉他,否則一旦他站住了腳,那我們的地下組織的同志就危險了。”“不錯,大家看看這次行動怎麼安排?”曹玉海他們幾個商議起針對特務陳春林的行動來。最終決定派黃玉凱和趙海龍率隊遠赴北平清除陳春林,曹玉海和劉文濤留下來處理家裡的工作。
“首長,人選已定好了,由黃副處長和趙隊長率隊去北平。”曹玉海將情況向副總參謀長做了彙報。
“嗯!黃副處長去還是比較穩妥的。到了北平讓他們聯絡咱們在那裡的同志,我會想辦法提前跟北平方面打好招呼的,讓北平的同志盡力配合。”副總參謀長說道。
“我知道了首長,他們到了北平就讓北平的同志幫助他們蒐集相關的情報,畢竟那裡他們熟悉些。”“不錯,記住此次一定要想辦法除掉陳春林,否則他會危脅到我們許多人。”副總參謀長又是一番囑咐,黃玉凱與趙海龍從行動處的戰士中挑選了一批跟隨他們奔赴北平。
北平日本憲兵司令部,幾個鬼子正秘密談論着什麼。日本情報處的審訊室裡不時地會傳出一陣陣的慘叫聲,在室內還能聞到一股子肉被燒焦的味道。一個男子被吊起來,身上被皮鞭給抽得滲出道道血痕。胸口剛剛被審訊他的鬼子士兵用鐵鏟給燙了一大塊,胸口上的肉都被燙焦了,發出難聞的焦肉味兒。那人已昏了過去。“長官,他已經昏過去了!”兩名士兵向一旁坐在椅子上的那位軍官說道。
“澆醒他!一定要讓他招出來。”那個日本軍官狠狠地說道。士兵拎起旁邊放着的一桶水猛地“譁”的一下子就澆到了那名男子頭上。“啊!”男子痛呼一聲醒了過來。他努力地擡頭看了看前身前的鬼子,那名審訊的鬼子軍官走上前來用手托起了男子的下巴,陰笑着對他說道“怎麼樣?肯不肯招?我有幾百種方法能讓你招供你信不信?”男子掙扎了一會兒,臉色不停地變換着,最後點點頭。
“我招!我招!你們想問什麼我都會告訴你們!”說完這些話他將頭低下來,象做了錯事兒的孩子一樣不敢擡起頭來。
“很好!你很不錯!識時務者爲俊傑,早點說不就免去了這皮肉之苦了。”那個鬼子軍官笑呵呵地拍着男子地肩膀說道。就好像是兩個老朋友在交談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