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爲什麼要不堪,你是我的,我從沒有懷疑過。我是商人,不會被這麼低俗的考量左右了我!不要聽那些污言穢語。信任是我們的基礎!”
我摟着她的腰,把她拖進懷裡。
我們越來越默契了,
從我對她說了這些話,她知道,我高桐是霸氣的。
而張氏依舊緊鑼密鼓的在做前期準備了。
令人沒有想到的是,簽約引起的不良反應,被另一則消息的熱度給壓了下去。
那就是沈蘊涵在酒店被宗可正捉了個正着被暴打,並配有畫面,很勁爆。
一時間這個消息鋪天蓋地的遍佈網絡頭條,而最吸引了大衆眼球的卻是,沈蘊涵的牀伴卻是她的‘妹夫’徐建。
而這場鬧劇的導演卻是我的曼琪,她竟然會回擊了,而且是時機適合的回擊。
後來她跟我說,“不過,沒有想到是的,徐建這樣配合。”
讓我聽了只想笑,那要問問她老公了,爲什麼會是徐建。
文化節開幕迫在眉睫,可是我的計劃也就到了關鍵,利弊權衡之下,我還是決然的決定出差了,雖然之前有跟曼琪打過預防針,但是曼琪還是有些不捨,一直在對我請求要我文化節之後再走。
“馬上就文化節開幕了,需要之前去嗎?是國內還是國外?”
她現在是最怕我出差,結婚這麼久,她也知道我都在減少出差的機會,我當然知道她是離不開我的,我也是一樣不願意跟她分開太久,尤其是她出事後,我除了短途的出差,還沒有過長途的出去過。
其實曼琪也沒有那麼粘人,只是她還不太習慣沒有我的日子,還有就是這個家與她之前的‘家’簡直大相徑庭,很多的地方她還不是太習慣。
我聽到她的問話,就伸出大手在她的臉上輕輕的撫摸着,柔聲問:“怎麼,不想我離開?”
“沒有,我哪有那麼粘人,只是想文化節的時候,你能在就好了!”她有點在這樣的場合對我有依賴,“開幕式會很隆重,所以我還是願意你在我的身邊!”
“知道!我會在你身邊,不會讓你孤軍奮戰!因爲我們是夫妻!”
“嗯,那就好,什麼時候走?”她揚起頭看向我。
“在等一個消息,還沒有確定,不過很快就會回來!放心!”
“看來得起牀了,我給你收拾一下行李!”
“不要,阿斌會收拾,這個時候需要抓緊時間的不是行李問題......”我說完起身欺過來,“昨晚的任務還沒有完成。”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我已經封住了她的嘴,她連反駁的餘地都沒有......
一切完成了之後,曼琪在我的懷裡調整着自己的呼吸,撒嬌着說:“你可真的貪得無厭!”
“這怎麼算?要不要再來?”我果真又要......
“去你的,我要起牀了,今天還要送齊馨去咖啡店。”她把昨晚上齊馨被她收拾了的事情簡單的對我說了一遍,“趁着她不反對去上班,趕緊送她去,免得她再耍賴,要是能有機會培養她正經上班去了,我也算首功一件。”
她已然是個操心的大家長,誰讓她有這麼個不省心表妹,我有不好太插手。
“怕是你這個功不好立。好,那我們都起牀,我也做準備,如果走我會告訴你,不過我不在家,你要好好的睡覺,早些回家,嗯?”
我囑咐着她,其實要說走,我也一樣不捨。
“知道!哪天不是我回來的比你早,你還要我早回家。”她責怪的睨了我一眼,就要起身,我又像個大孩子一樣纏在她身上好一會,才戀戀不捨的起牀。
我看着她與齊馨上了車,駛離瀾灣山莊,才轉身回房,換了衣服就直接去了機場,其實這是定好的,只是我沒有跟曼琪實話實說。
去機場的路上,我再次給她打了一個電話,告訴她我已經出發了,電話裡我聽出來她有些失落的情緒。
後來我才知道,那天她跑來機場送我,卻沒有看到我。
我到達機場一刻也沒有停留就進了閘口,與尉遲登機離開直飛美國。
抵達美國洛杉磯已經是次日午後的6點鐘,我在美國公司的高管約瑟夫親自開車來接我們,雖然這一年往返了美國很多次,但是我都沒有回過公司,一切都有約瑟夫在替我打理,他是一名忠實的朋友。
我一直都把約瑟夫當成朋友,而不是我的職員。
認識他是在10年前,那時我還在美讀書,他是我的一位老師,我們特別談得來,成爲了莫逆之交,總是一起討論商業上的規劃與運作,他是一個良師益友。
於是,當我自己獨闖天下的時候,我就邀請他來給我做導師,做我的合夥人。
最後他義無反顧的來爲我坐鎮,才得以成功的打造了美國的公司,成爲一個孵化器,讓我開了多加我私有的基地。
而我與約瑟夫,就如親人一般,當然美國的這塊基地也堅不可摧,所以沈騰想動了很多次,都無功而返。
約瑟夫直接送我回到了我在美國的家,這裡我一直耿耿於懷還沒有帶我的刺玫回來過,但願這次的事情能一舉成功,天下太平之後,我就帶我的刺玫回這裡生活一陣。
這裡的家是個很大的城堡,平時約瑟夫就住在這裡,不過他住的是這裡的另一處別墅,這個城堡裡有幾處獨立的別墅,我也給尉遲留出一處,作爲將來他成家之後的基地。
所以這裡就像個城中城,是我後幾年才重新打造的,我想我的身邊人都有一個好的歸屬,我們纔可以安心打造事業。
因爲我很久沒有回來這裡,約瑟夫都有意見了,這次我說要回來,他非常的興奮,才親自去機場把我接了回來,以防我又避而不見。
我們在家裡聊的很開心,一直到很晚。
我只給曼琪打了一個電話,她還在忙着,就要文化節了,她當然有點應接不暇。
跟約瑟夫在家裡一邊吃飯一邊就解決了公司的問題,與其說是問題,不如說是一起談下一步的規劃與馬上要接手的項目,其實只要約瑟夫能拿到桌面上跟我彙報的,就已經是成熟的方案了,只是需要我點頭或提出異議,我們再進一步討論罷了。
約瑟夫很負責更忠實,他很循規蹈矩,從不窺視他應該拿到的之外的東西,這是中國人沒有的品德。
所以我才特別的放心,把整個美國的基地交予他的手上,任其發揮發展,我只需在大的事情上加以決策。
這一次,我如實的跟約瑟夫彙報了我的計劃,當然是在生意上的計劃,還有對沈騰的打壓的措施,以確保這裡的基地不被他破壞,一直以來這裡都堅不可摧。
約瑟夫很慎重的對我說:“高,只要我們的資金與項目是安全的,他就無望而歸,我不會讓他動了我們的資金,這個絕不可能,第二,我們的項目與大宗訂單,嚴防死守,他就沒有機會。”
“我們就是爲了我們目前的項目問題,資金方面我們一直都管理的非常嚴謹,就是項目上要加強對接縫隙,確保無縫連接。”我呷了一口酒,對約瑟夫提示。
“好,我會在馬上重新審覈一下,正在談的,我在仔細的調查一下對方的底子!”約瑟夫很認真的承諾。
我們兩個真的可謂是中西合璧。
尉遲要不提醒我們休息,恐怕我們都得連軸轉。
睡前我又給曼琪打了一個電話過去,她剛剛開會的間隙,她說我走的時候她都跑到了機場來送我,看來她真的不捨得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