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琪的想法其實我很贊成,不過,我估計這可能只是曼琪的一廂情願,這個表妹不太好打發。
“嗯,也好!有什麼想法就跟我說,就算我不在青州,你有什麼事情也要跟尉遲通個氣,如果實在要出門,必須帶着靈藍一起,記住,她不能離開你的左右,除了跟我一起的時候,其它時間她都會跟在你的身邊。”
我很認真的對曼琪交代了一下靈藍。
“啊?那她也要住在我們家?”曼琪有些意外的問。
“是的,跟阿斌一樣!”我肯定的說,“她可是個苦孩子,當年是我與尉遲在美國的時候撿到的她。”我對曼琪很詳細的說了一下靈藍,並給她再一次看了靈藍的資料。
我這樣介紹靈藍,是因爲曼琪很有愛心,她對一切‘弱’者都用心。
“知道了!”果然她順從的答道。
不過她皺一皺眉頭,敏銳的抓住關鍵點,“什麼叫你不在青州?”
頓了頓,我纔開口。
“我過兩天要出國一趟,短時間之內可能不會回來。”
“出國?”
“嗯。”
她有些擔憂的問道,“不是生意上的事情,是別的對不對?是不是因爲張奇那件事?”
我沒有說話,我凝眸就這麼凝視着她,清淡幽遠,沉穩冷靜,然後我就懂了。
我不能說,又不想對她說謊,所以我就選擇沉默。
其實每當這樣的時候,我的心情就很複雜。
她轉過頭,不在看我,視線無意識的落在不遠處一盆綠色盆栽綠植之上,看起來戀戀不捨的樣子。
“你要去多久?”
“不清楚。”
“總不會要一個月吧?”她故作輕鬆的看向我。
我看着她只是笑了笑。
我知道一個月時間也許對她來說太長了,那也是我接受她離開我的最底線。
“不清楚。”我搖頭,還是這三個字。
曼琪看着我,也好久沒有再問,我們只見已經清楚的知道彼此間的底線,都不會去觸碰。
“還沒定什麼時候去,先別放在心上,等定好了再告訴你,嗯?”我柔聲的對她說然後伸手把她攬進懷裡,吻了一下。
“嗯!記得提前告訴我,能不能等到文化節完了在去!”曼琪小聲的說,有點哀求的意味。
我知道這個文化節對曼琪意味着什麼。
其實我知道,曼琪對我不只是依賴,她是想向我證實她的能力,讓我看到她的成績。
我沉默了好半天,最後肯定的點點頭。
“好!我答應你,等文化節之後在去!”
她一下興奮起來,欣喜的看着我,“真的?”。
我輕輕的捏了一下她的臉,牽了一下嘴角:“嗯!我家曼琪說的算,再說了,文化節是大事,我必須陪刺玫!”
她忘形的伸出手臂摟住我的脖子,把我拉向自己,主動吻了上去。
我伸出長臂按住她的後腦勺,認真的迴應着她,我們吻的忘乎所以。
連尉遲敲門我們都沒有聽見。
推門進來的尉遲看見我們這樣吻着難捨難分的,有些發怔,進退兩難。
曼琪趕緊推開我,面紅耳赤。
我坦然的看着她笑,捏了一下她的鼻子。
“我回畫廊了!晚上早點回來。”她紅着臉對我說。
“好!一定!”
隨着張奇的漸漸康復,安振剛與我告辭,這一次,我真的很感謝他的大力協助,才把張奇從死亡線上拉了回來,這一次他功不可沒。
我們之間的關係,不用言謝,他說他要回美國了。
我沒有去送他,可我的曼琪卻在接到安振剛辭行的電話後,跑去了機場親自送了安振剛。
這讓我很欣慰,我的曼琪會爲我打理我的事情了。
自從有了靈藍之後,我對曼琪的行蹤稍稍的放了點心,靈藍的身手可不是蓋的。
而且最近,我還真的很忙,不點是生意上的事情很多,沈家也頻頻作亂,當然,最近的事情不是涉及到高氏與高家了,而是他們突然放下了對高家的窮追猛打,改變了方向。
但是我並沒有一絲懈怠,越是這樣的時候,纔是越危險的時候,沈騰最管用的伎倆就是聲東擊西。
商務部的幾個項目,已經有幾個順利的到手,不過化工的授權,還是僵持不下,因爲這一塊的利潤相當的客觀,歷來都是浮動最大的項目。
爲了確保沈家的勢力不在快速增大,我與周筱宇重新了做了一套打壓沈騰的計劃,準備新一輪打壓。
一切準備都已經就緒,只等東風了。
我想帶曼琪好好的度個週末,最近我們兩個都像陀螺一樣。
曼琪的工作熱情特別高,每天只要我陪她,她就會喋喋不休的跟我回報她的工作,我當然也樂此不疲的聽她傾訴。
她現在已經很成熟了,由一棵小樹漸漸的長成了一刻大樹了,也謹記我與父親工作上的原則,不會有一點特權,這讓我很放心。
件件事情都處理得很得當,就連父親都很滿意。
“週末我們一起回香港休息吧!也很久沒有回去了!”我微微的低頭看了她一眼,眼裡都是溺愛。
“真的?你不忙嗎?還想着去香港休息,那麼好!”
“嗯!正好香港公司方面有些積壓的事情要處理,我們週五過去,休息兩天,週一處理完了事情在回來,好不好!”我攬着她的肩膀,手指在她的肩上敲了敲。
“好,太好了,那我明天就處理我手頭上的事情。”
“那我們就說定了,週五下午3點我們出發。”我當即拍板。
張奇已經到了復健階段,他出院幾天了,我明白,他主要是不想曼琪太累,總是要跑醫院。
不過這樣一來,曼琪想看他,還真的是有些費勁了。
不過張奇那邊消停了,他表妹這邊卻又不省心了,也真的難爲了我的曼琪了。
這小丫頭現在做事情很細心,而且知道了動腦筋了。
無意中她給我說起了一件事情,沒想到還真的幫了我的大忙。
中午我帶她去一家新開的法國餐廳吃飯,她突然對我說:“老公,我看見沈蘊涵了,在機場!是送安振剛的時候。他的身邊有一名美國男人,很帥很紳士的樣子!她們聊的很好,以至於她都沒有注意到2米之外我的存在。”
她一邊吃着我爲她切好的牛排,一邊說。
“美國男人?”我隨口問。
“是的,很帥氣的男人!”
我擡眼看了她一眼,“有我帥嗎?”
“當然沒有?”她斬釘截鐵的說,回答的我很滿意。
她嘟着嘴對我嫵媚的隔空‘啵’了一下,我更是流光溢彩,趕緊起身來到她的身邊,真真的來了一個熱吻。
她特別配合的仰起臉嘟着嘴,乖乖給我吻,很享受。
“這法國人的餐桌一點都不好。”吻完,她對我說。
我有些詫異,問她爲什麼?
“兩個人的距離太遠,不方便親吻,還說法國人浪漫,不見得!”她一副很認真的模樣對我說道,“就沒人給他們提提意見?”
她的話一出口,給我笑的不要不要的。眼裡都是溺愛,我一邊笑,一邊拉起她,把椅子搬到了我的手邊,在回身給她拿過了餐具。
“老婆,這樣行嗎?”我寵愛的問她,然後拉開椅子,讓她坐下。
“嗯嗯!這個距離正好!”說完她伸過嘴,我很配合的在她的嘴上熱吻了一下。
“妥妥的了!”她愉快的說。
我真的是心花怒放,這個小妖精是沒治沒治的了,哄死人不償命。
“高少夫人,你太任性!”我看着她笑。
“高先生,我只是不想讓你覺得,娶了老婆和沒娶老婆都沒區別,只要是我能陪着的,我絕不放棄機會,只要你想吻,必須給你甜蜜,距離太遠,你還得起來,我心痛!”
我這下笑的不要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