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走到一處舉架很高的庫房門口,那裡早就等着一羣保鏢。
他們看見我們一行人過來,畢恭畢敬的站在兩側,我牽着曼琪,兩名保鏢拉開沉重的大門,我們走進去。
裡面好多包裝好的箱子,碼放的很整齊,也很乾淨,高氏的管理上絕對的不錯。
我率先拉着曼琪走在前面,尉遲與阿斌還有幾個保鏢跟在後面,走進去,看見庫區裡也有幾間房子。
到了一處房間門前,我站定,示意他們一下,那裡的留守立刻明白了是何意思。
趕緊打開門,把人帶出來。
仇人相見分外眼紅,曼琪一看,正是那個半夜接她的人,他身上還穿着當時的衣服。
我感覺到她在我手中的小手緊了一下。
那個男人的雙手被銬住,身上被鞭子抽出一道一道血痕,奄奄一息,根本看不出之前的得意和囂張。
這是之前被審訊的時候留下的。
我轉身走去最大一間辦公室裡,那裡裝修的很不錯,還有一排真皮沙發,我拉着曼琪坐在沙發上。翹着修長的二郎腿。
他們把人帶過來。
看着那小子他一副囚首垢面的樣子,厭煩得很,他還真的不知死活,竟然敢冒名接走我的女人,還敢動手打她。
我冷冽的眸子佈滿了戾氣,陰鷙的看向他,問在這裡留守的一個領隊,“怎麼樣?”
“這小子嘴還挺硬,什麼都不肯說,一口咬死了是自己要對少夫人出手,沒有任何人指使他。”
“呵……倒是有幾分骨氣,既然這樣,那就不用再審下去了。”我陰冷的看向他,那小子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
我低頭,看向身邊都氣紅了眼的曼琪,極爲護短的問道,“你想怎麼對付他,自己動手還是我來動手?”
曼琪真的沒想到我能這樣寵她,她不安的看了我一眼,膽子突兀的大起來。
“我來!”她氣的咬牙切齒,艱難的站起來走過去,看着眼前的無賴嘴臉,想着那晚他對自己出手的不留情。
動手畢竟她從沒有經歷過這樣的事情,有些複雜。
她攥着手裡的注射器,有點抖,要說當時保命的狀態下對他出手這個我信,也容易,現在再讓她出手那是需要勇氣的,放誰都難於逾越這個心裡的障礙。
畢竟她沒有過這樣的經歷。
“你不說是嗎?你以爲你不說就完了?其實根本就不用你說,你說的話我早就錄了下來。你還想逞強是嗎?”曼琪看着那個小子。
“小賤貨,沒上了你,算你命好,哈哈哈,沒想到你竟然命大沒死!”那個不知道死活的傢伙惡狠狠的看着曼琪說道。
只見曼琪氣得擡起手一下子把她手中的注射器狠狠的扎進他的脖子,他‘嗷’的一聲慘叫。
曼琪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向後退了一步。
我趕緊站起來,伸手攬她進我的懷裡。“好,我的寶貝很勇敢,來,別動氣!看老公的!”
我就知道曼琪不會有那麼狠的心腸的,更知道其實她不適應血腥,只是嘴上逞強而已。
這樣單純的小東西怎麼可能對任何人動手。
曼琪看着插在那小子脖子上的注射器還在顫悠着,其實扎的很深,她不由得手都冷了,有些發抖,緊緊的躲進我的懷裡。
我抱住我,對身邊的那個壯漢說,“動手!”
“是!”
“小賤人!難怪她說你欠收拾,讓我上了你!”他紅着眼睛看着曼琪罵道。
那個壯漢剛要動手,我一聽見他罵曼琪,突然喊了一聲:“停!”
那壯漢回頭看着我,我輕啓薄脣,對他說:“去拿一把大點的剪刀來。”
上?
你也配說上這個字,那好,我就用讓你上的辦法,看看你以後還能不能上。
曼琪不知道我的目的有些亦或的看着我,“本來我想讓你親自來懲罰這個小人,卻怎奈你沒有那麼狠的心,也沒有那麼大的膽子。就讓他們來吧!嗯?”
“我怎麼可能捨得她死呢?”看着面前狼狽不堪猶如落水狗一般的男人,我脣角揚開一抹冷淡笑意,“我要讓他生不如死,你沒想過你還會有落在我手上的一天吧?你的主子安排的不周密,或者她就是個豬腦。”
“你想怎麼樣?”那小子還挺橫,看着我吼了一聲。 wωω⊕ttκā n⊕℃o
“我想怎麼樣?不應該是你想怎麼樣嗎?”我目光往他胯下一瞟,“對了,被打成這樣,你還能硬得起來嗎?”
那男人呼吸一滯,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麼。
我目光一沉。
“有這個想法,你就死定了,還敢幻想?跑路!哈哈!”我攬着曼琪又重新做回沙發。
拿着一把大剪刀走回來的壯漢,更是不知道怎麼就突然聽到了這種奇怪的對話,整個人都興奮起來。
其實他們在我手下,都已經很多年了,我們之間早就有了默契。再說,他們每一個都不是一般的戰士。
曼琪看着那個男人,聲音冷到結冰,“還不說嘛?”
“哈,你就死了那條心吧!我TM好漢做事好漢當,就是我自己要做的,你有招想去!別想我給你證據!”那小子真TM的邪性,也不知道沈蘊涵給了他什麼迷幻藥。
也算她還真的有能力,可以有人爲她出生入死。
“你真的以爲拿你沒辦法了是嗎?你真的覺得沒有證據是嗎?”曼琪氣憤的看着那個男人說道:“給你機會你不要是吧!”
“你少TM的套我,小賤人,沒上了你M的是我的失算!”
阿斌一聽到他罵曼琪,抽出身邊的一根棒球棍,照着那小子腳脖處的踝骨懟去,那裡應該是身體最疼的地方。
那小子一聲慘叫。
“說嗎?”阿斌陰森的問。
“你們妄想!”
“好,嘴硬是吧!那就讓他自食其果,讓那個在他背後指揮這一切的沈蘊涵知道知道她做錯了事情!警告她一下!”
我坐在那,修長的手指輕觸了一下自己的薄脣,看向壯漢,那手下當即明白了我的用意。
那個壯漢緩緩的走過去,把玩着自己手裡的剪子,“哈哈,好,嘴硬好,怎麼樣?既然你有齷齪的念頭,那我就要看看你還能不能硬起來。要是硬不起來,那你後半輩子就別做男人了,你覺得如何?”
我看着眼前想跗骨之蛆一樣的男人,感覺很噁心。
沈家背後的嘴臉又與他們有什麼不同。
想想曼琪身上的那些小口子,我不耐煩的擡了一下手指。
看着面無人色那個男人,曼琪的笑容淡淡的,一點都不憐憫他的樣子,杏眸冷冽得像是蘊藏着寒冬臘月裡的冰霜。
我眼神幽深,陰鷙的看着那個男人的樣子,顯然我胸中燃燒着怒火,是暴怒的,但是我在控制着自己的情緒。
敢碰我的女人,敢在我的面前叫囂侮辱我的女人,我的心尖,真的是找死!冷着一張臉,誰也看不出我心裡的糾結。
壯漢用剪尖戳了一下那個男人。
“怕嗎?”
“你......你想幹什麼?”那男人恐懼起來,“你們這是犯法!”
“犯法?你的沈蘊涵不就在讓你犯法嗎?”
壯漢拿着剪刀,一點一點剪開那男人的褲子。
他的身上被打得血肉模糊的,褲子本來就有些布料陷在肉裡,現在被壯漢這麼毫不用心的剪來挑去,頓時疼得他冷汗直冒。
也許他感覺到了一絲恐懼。
壯漢用冰冷的剪子尖把玩着他的私處,陰狠的笑着。
“我錯了,我錯了!”那男人有點顫抖着,突然受不了大喊起來,痛哭流涕地求饒,“高爺,您讓人放了我吧,我以後再也不敢對您與您夫人動手了!我之前是被豬油蒙了心,我會走的遠遠的,再不招惹您了,真的,我發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