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景不長,一則消息又打破了這樣的美滿,儘管我很小心的在防範,可是還是無法阻止事態的發展。
更出息的是,她竟然在商場跟人家打架,一個警員給我打電話來的時候,我真的是又驚又氣有無奈,我趕到出事的超市,看着她悠哉悠哉的與麗麗走出來,看樣子沒事,我一顆心總算放了下來。
哼!
竟然打架!
我還真的小看了她。
等走到我跟前,我一把拉過她,上下檢查着,她本能的噘着嘴沒說話,悄悄的背起手腕想藏起來,我手疾眼快,一把就把她想藏起來的手臂拉了過來,“藏,往哪藏?還有別的地方嗎?”
他拉起我就走。
“幹嘛去?”我在他的身後叫着問。
“去醫院,得處理一下。”他嚴厲的說。
“哎呀!不去了,沒事的,小傷!”我掙扎着說:“別大驚小怪的?”
“還好意思說大驚小怪,你知道她的指甲髒不髒,有多少細菌,不處理怎麼行?賊皮,還小傷?”我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吼她。
麗麗藉機跑了,這丫頭機靈的很,對曼琪是真的呵護,所以我很放心曼琪跟她在一起的時候。
處置完了傷口,我仔細的查看她的臉,又整理了一下她的頭髮。
“多能耐,女孩子在外面打架?聞所未聞!”我有些責怪的口氣說道。
“誰讓她欺人太甚,說我勾引她姐夫?”
“她......她姐夫?她姐夫是誰?”我詫異不解的問。
“高桐嗎?”她撅起小嘴沒好氣的說道,“你以爲那?其實我在外面就總是因爲你讓人家欺負。”
“我......?有沒有搞錯?”我驚訝的看着她問:“她這樣說的。”
“是啊?我不打她?”她理直氣壯的說到:“還在大庭廣衆之下,一口一個高桐,都知道高桐是他姐夫。你告訴我,她姐是誰?你還有多少女人我不知道的,滿世界都是小姨子,還來欺負我?”
她眼睛裡氤氳着,一層霧氣,問的咬牙切齒,委屈的都要成爲了竇娥。
“我......我哪知道誰是她姐,哪跑出來的悍婦?”我一臉無辜的看着她,一把把她樓在懷裡。
“她姐是沈蘊涵!”她梗着小脖子看着我幽幽的說,好不氣憤與哂笑。
突然她擡起頭來看着我大聲責問:“說,你是不是她姐夫?”
我一隻手扣住她的頭,把她摁在自己的胸前說:“不是!”
“可是全世界的人都說我勾引高桐,我是高桐的小三!”她的眼淚像斷線的珠子,“我怎麼就成小三了?你說,我是不是小三?”
“好了,不哭了,嗯?”我的眼裡都是心痛,“高桐就是你一個人的,誰的都不是!”我吻着她的額頭,輕聲的堅定的告訴她。
那一刻我很心痛,真的很心痛。
好半天,我問她:“你怎麼與麗麗在一起的。”
她一五一十的告訴了我爲什麼麗麗會跟她在一起,是她叫來的,她在青州只有這一個說心裡話的。
她問我,“我不叫她我叫誰。”
“對,叫的對,下次有事就叫麗麗!”我一副順從的很的樣子,拍着她的馬屁。
“還下次?”我大有些得寸進尺的以爲,不依不饒的問我還有沒有下次?
我沒有責怪她,但是也沒有跟她解釋,昨晚是怎麼回事,只是默默的安慰着她,一直把她摟在我的懷裡。我在想,我該怎樣才能保護我的小丫頭,不讓她再委屈。
接下來的日子我只是她一個人的,每天接送她去畫廊,然後手機關機,陪在她的身邊,隨她爲所欲爲。
這個時間,我在教她駕駛,她聰明的很,手腳配合的也相當的協調,很快就掌握了要領,小樣子有模有樣的還真的可愛。
累的時候,她還會不管不顧的就滾到我的身上耍賴,這可苦了我!她的那種撒嬌的樣子,我真的恨不得要了她,可是一到關鍵,她就肯定給我熄火。
而這段時間,沈騰挺消停,給了我相當寬鬆的時間與機會,因爲他最近有些麻煩。
我查清楚了,他不但策劃沈家的斂財方案,還是一個國際犯罪集團的嫌疑人,並且最可怕的是他在阻斷礦藏與金屬的市場,大量向境內販賣非法的物品。
這是在危害國家的利益。
而且他的渠道很神秘,這樣人細思極恐。這是我與尉遲沒有想到的狀況。
翌日。
曼琪給我電話說,張奇回來了,要去一起吃飯,我儘管很不願意還是放她出去,我不能太自私了,畢竟她有她的自由。
可是隻一個晚上,她還是受傷了,當下屬打了電話我趕到,她們正好從張家的餐廳出來,我看着她的嘴角又撕裂,臉也紅腫了,我無法控制我的狂躁,打了張奇,他沒有還手,也沒有分辨,只是默默的看着我把曼琪帶走。
我已經忍無可忍,打了一個電話,我要讓陳晨與方茹付出代價。
我伸手把刺玫攬在懷裡。我的怒火還沒有消退。
“高桐,今天回我那行嗎?我不想會瀾灣山莊,五叔看見了會笑話我,總是傷到。”她小聲的哀求我。
“回御景觀瀾吧!那有藥箱!嗯?聽話!”我收了收手臂。
車子進了御景觀瀾,一直開到樓下,我攬着她向樓內走去。
回到家,我打開燈,把她按在沙發上,“等會?”我去拿來藥箱。
我仔細的看了她的臉一下,眉頭蹙起,嘆了口氣,“琪,先去洗澡,然後我在給你上點藥。你去洗澡,我去拿冰塊。”
她一把拉住我,靠近我的懷裡,我知道,她明白我要幹什麼,我的心裡所想。
“高桐,我沒事!你今天真的冤枉了張奇,你以後再這樣,我不理你了,我不要我愛的人像暴徒一樣,我害怕。”
“嗯!不怕了,下次換種方式。”我對她說:“聽話,去洗澡。”
“換什麼方式?”她馬上防備的看向我問。
看着她傷的樣子,我不想在多說,我也懂她的小心思。
看着她進了浴室,我給尉遲打了電話,“收了陳晨,別讓她再出來了,方茹按原計劃不過不要給她喘氣的機會了!”我部署好後,拿着藥箱上樓。
我一邊小心翼翼的給她塗藥膏,她一邊問我,“高桐,你怎麼知道的?”。
“這個還能瞞得了我?”我的聲音有點冷。
“其實今天是嚎姐搞的事,今天她還派人去了畫廊,被奇哥抓住了。爺爺給送警察手裡了。”她跟我講述了今天陳晨的鬧事。
“嗯!我都知道了!不想了,嗯?”我勸慰着她,伸手摟過她,那小樣子,現在才乖巧的依偎着我。
我一邊給她敷臉,一邊修長的手指在梳理她的頭髮,冷敷了好久,她對我說:“可以了,我都被你敷的冷了。”
我一聽她這樣說,放下手裡的冰塊,把她拉起來,抱着懷裡。
“這樣就暖了。”
“你不是說今天要忙,不來接我的嗎?”她嘟着嘴問。
“那你一個晚上不見,就被弄成這個樣子,我不來嗎?”我聽她這樣說有些氣,反問她。
這個丫頭,我還不知道她想說什麼?
“我哪知道我就是這樣的倒黴,走到哪哪都能遇到她們?弄的我現在連去張家的餐廳都心有餘悸,高桐,我都有點恐懼症了我!”
我看着她,勾了一下嘴角,對她說。
“不怕,我在!”
“我總不能總是把你綁在我的身邊。”她有點無助:“防不勝防!”
“嗯!只要你需要,我就在!下次不會在這樣了!”我愛憐的看着她,柔軟的手,輕輕的撫着她的臉,“還痛不痛。”
“不痛了,我對方茹,真的是無言以對,畢竟是張奇她媽,我總不能出手跟她一樣,武力解決。其實張奇今天爲了我對她媽,已經很過份了,還被你打!”
“你心痛了?”我低頭看着她的眼睛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