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爲女強人的方茹,曾經的女企業家。
也許這麼多年從來就沒有人敢如此在她面前放肆,忽然被我這個不知好歹的反駁還捏的她手痛,整個人火氣都上來了。
“我看你真是活膩了!”她朝着我厲聲喝道,“只要我一個電話我就碾碎你全家!”
我不怒反笑,笑得花枝亂顫道:“是呀,方總,你一直都想弄死我,可是我福大命大造化大,我只是普普通通的平凡女孩,怎能抵的了你呢。你說,我現在是不是該對你求饒了呢?哦!對了,求饒還要必須跪下來求你才行是吧?這樣你才能解氣?”
我看向她,不溫不火,不陰不陽的慢啓朱脣,一直都穩穩的坐在那!
這個舉動不啻於火上澆油,她看向我仗着自己站在我的身前,勢氣優越,她再次擡起手。
我一下子接住她的手腕鉗在手裡,“方總,這個習慣可不好!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出手,我可是對你很忍讓了!”
說完,我臉上笑容反而更深邃,那捏着方茹手腕的手使了全身的力氣。
方茹當即就疼的叫了一聲,甩着胳膊就要推開我。
“混賬東西!還不快鬆開我!”她賣力的掙扎着,要抽出自己的手。
“鬆,立刻鬆開您。”我話間已經鬆開了方茹。
方茹因爲在用力掙脫我的鉗制,忽然被我這麼鬆開,整個身子都往後退去。
而我眼神一凜,腳下不着痕跡的踢了一下一旁的凳子。
一聲驚呼,方茹一瞬間就磕着椅子重重摔倒在地。
我不動聲色的看着她,鄙夷的說道:“非要自己難堪才收場嗎?方總!”
我看着一屁股墩在地上的方茹,其實內心也並不好受,再怎麼說她也是張奇的母親,我並不想對她如此,不過這個女人真的是步步緊逼得寸進尺,她以爲我的忍讓是她的威風。
不給她一點教訓,她確實不知道見好就收。
我也就只好不敬了,她總要知道,沒有人可以讓她想擡手就擡手的,她對我擡的手已經不少了。
此時慣力墩坐在地的方茹,梳的一絲不苟的髮髻已是散開,精緻妝容的臉上花容失色的怒火,她眼中帶着痛楚的倒抽了一口冷氣。
“嚴曼琪,你這個賤人!”
我看着她,顏面盡失,雖然現在並沒有一個外人,但是我心知肚明方茹最怕在我的面前失去他的威嚴。可是今天她失了,還失的淋漓盡致。
“方總,請您注意一下素質和您高貴的身份。”我坐在那,傲慢的對方茹說道。
“你......你......”方茹坐在那有些嘴角抽搐,手指着我,“你個賤貨,你是自己在找不自在!我饒不了你的,小騷貨!”
我淡然自若站起身站在原地,撣了撣身上的咖啡,言行舉止高雅而端莊,“如此污穢的字眼從您口中說出來實在是有損身份。”方茹手腳並用半天都爬不起來,她杏眸怒瞪站在一旁淡漠的我,真是氣不打一處來。
“嚴曼琪,我看你真的是活膩了!”她坐在地上指着我大罵。
“我從來就沒怕過誰人的威脅?”我絲毫不懼的直視着狼狽不堪的方茹。
“你少在我面前裝腔作勢!”方茹手扶着一旁的桌角勉強站起來,臉色鐵青憤怒,她右手撐着腰際,眼中劃過一道痛楚似是傷到了腰。
“沒有人敢在我面前放肆,嚴曼琪!你今天這行爲,我一定要你都付出代價!”
方茹尖銳的聲音聽在我耳中格外刺耳。
我平靜的直視着方茹別具深意道:“我忘記和你說了,我和奇哥之間的親情,無人能破壞,儘管你是母親,你想要帶着他對我的情深意重去報復,那就去吧!奇哥不會快樂!對奇哥的報答,是我此生要做的事情,但是絕對與你無關!”
“我的兒子不會忤逆與我的!”
“你大可以去試試,如果你想奇哥痛苦!”我冷眼看着方茹,“不妨給他看看他母親是什麼素質,讓他認認清楚。”
方茹眼神鋒利的盯着我,似是想要看透我的內心,看透我到底再撒謊還是真實。
畢竟在以往的交戰中,他的兒子還真的沒有當面袒護她,她還拿捏不準他兒子的動態。
“方總,我雖然是你瞧不起的小人物,但是小人物也不會任由你這等‘大人物’宰割!有什麼你就衝着我來!別使用那麼卑鄙的手段!與其背後學那麼街景小市民,那些潑婦的行徑,還不如我們真正的面對面的用坦誠好好談談!還會顯得你很高尚。”
“呵......”方茹可笑的看着我,“真是大言不慚!你以爲你可以靠上高桐就昇天了?還早呢!可笑!面對面跟你談,你是個什麼東西?”
她擡手整理着自己的頭髮,想恢復她表面的尊嚴。
“可笑的是你!”我冷眼看着方茹,“你不接受我的建議,想要魚死網破我也不介意,我普通的不能在普通,沈家我都沒怕過,我會怕你?不過......阿姨,勸你還是別惹是生非!我的性格誰都不懼!你再動我,大不了一起同歸於盡。”
說完我目光炯炯的看向她,她躲避着我的眼睛,看來她心虛了。
我意有所指道:“方阿姨,你不要忘記了,我也還是有強大的後盾力量的,如果你想不自在的話,我很樂意!那也來一次爆料怎樣?”
我意猶未盡的表情看着方茹,在逼問着她。
方茹的臉色頓時一僵,她很清楚我話裡的意思,只是我不會明說罷了,在這樣互撕的戰鬥中,誰是勇者還不知道呢。
更何況,方茹的‘料’還是不少的,不過我這麼說也確實是嚇唬她,我不會對方茹那麼做的,因爲張奇!
方茹當然沒有想到,本想着她出口惡氣反而是搬石頭砸自己的腳,實在讓她憤怒。
“你......你......”
看到方茹快速變化的臉色,我知道,我的話起了作用了,我嘴角微翹,“和聰明人說話一點都不累。”
雖然我一直都在心痛張奇,生怕張奇有半點散失,不過他這個媽媽可真的是惱人的多事之秋,因此我纔不會給方茹半點機會解氣。
所以,我纔會這樣打壓方茹。
說道對方茹的爆料,她自己心知肚明會不會有轟動。
然而,方茹老奸巨猾,不計後果,她一直都是被張庭淵與他的兒子們寵壞了,她一旦受了委屈,絕對會想法子,那還不是天翻地覆的報復,她纔是真正的睚眥必報的主,就是一個小人。
故此,我還需要更強硬的手段杜絕方茹的歹心。
我突然發現,我成熟了,尤其在對付方茹的辦法上,今天我終於找到了捷徑,那就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視死如歸她到怕了。
也是,有誰不怕連死都不怕的人呢?
“今天還是看在張奇哥的面子上,我就不計較你潑了我咖啡。方阿姨,火氣別那麼大,奇哥讓你退休,就要有個退休的樣子,別四處煽風點火的,燒着了自己不怕,連起火災還得奇哥給你斡旋,你讓奇哥省點心吧!”
我看向她,此時的方茹沒有解氣當然有些不罷休,她氣得臉色通紅脖子青筋暴突,兩隻手死死的攥着拳頭。
她在恨自己拿我如何不了,就這樣眼睜睜的讓我羞辱了一番。
“我就是棵小草,不過也會長成一棵大樹的,不是你說拔就拔了的。所以我告訴,知時務者爲俊傑,別像你現在的做法,弄的人仰馬翻的。”
我說完,彎腰拿過我的包,然後又對她說,“阿姨,時間不早了,我想你該說的該做的都說了都做了,那我先回去了!”
說完我拿起我的包,看着還在滴着咖啡的包,我隨手很坦然的抽了幾張茶几上的紙抽,按了按。然後看都沒有看她一眼,就向外走去。
心裡還在想,這是什麼習慣,喝個東西也不好好喝,總是喝一半糟蹋了一半。
方茹看着我傲慢的像只天鵝一樣向外走去,就在我伸手拉開會客室大門的時候,她一聲震撼的怒吼。
“來人!”
隨着她的一聲吼,不知道從哪裡突出來幾個彪形大漢,向這裡圍來。
我一驚,回頭看向方茹,阿斌一把把我帶到身旁。
“你想做什麼?”我看着方茹怒斥着。
“幹什麼?逸霞會所不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方茹有些紅眼,看來她是真的恨我厭煩我到了極點,以至於到了瘋狂的地步。
“我看你們誰敢!”阿斌咆哮了一聲。
那幾個方茹的保鏢都看着我們兩個,他們當然覺得這樣的比例沒有什麼好怕的。只等着方茹一聲命令了。
我有些緊張,看來今天我跟阿斌要吃虧了,我沒想到方茹真的是膽大妄爲,竟然就敢在她的會所裡就動手。
我怒目看向方茹,一時間不知道在說些什麼,那些大漢也看向方茹,在等待着方茹的命令。
阿斌低頭看了我一眼,低聲告訴我:“別怕!”
“動手!”方茹陰狠的一聲令下。
那幾個彪形大漢一起向我們撲來,阿斌一把把我推回會客廳門裡,他就守在門口處,看着正在向自己襲來的陰狠的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