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訴大家,可以由他們在聯繫國內油畫界的朋友們,讓他們也可以申請參加,這一下很振奮人心。
私下裡,無末跟我說,可以成立一個私人的協會,由我來安排。
這個提議我到真的很感興趣,我對無末說:“如果油畫界的畫家們參與的多,那我可以下次再來京城的時候,我們再研究!來落實這件事。”
大家都很贊成。
無末看着我問:“怎麼,你要回去嗎?”
我只好笑,“是呀!青州是我的家呀!”
“還想你多留幾天呢!這麼快就要離開了?”無末有些意猶未盡。
“確定的事情總是要去落實的!不能總是停留在形式上。”
“小九還真的是個做事情的人!”無末看着二哥說道。
“那是,我們家有差的嗎?”
“我只是個橋樑啊,有你們才行!我纔有用武之地!不過你們大家可是要做好思想準備,如果一旦成功,可能你們就要忙了,而且展示的地點也不只是香港了,像迪拜,加拿大等這些地方可能都會請我們!”這雖然是我的想法,但是絕對的有可能。
吃完了午飯,我們又在一起座談了很久,我還是起身告辭了,我要回家了。
因爲我的高桐來電話,問我幾點的飛機,我真的不能在停留了。
我跟他們說了,我直接去機場,如果油畫界有需要,我隨時再來。
並且這次我滿載而歸,我帶走了好多的畫作,這些作品裡有很多都是後起之秀的,等於我帶走的是大家的希望。
我與宇哥出來,直接去機場,他看着我笑笑說:“歸心似箭了?”
“嗯!”我答了一聲,突然很臉紅,“總是要回去的,宇哥,現在青州有我的家了!”
他的表情很平靜,但是我看到他方向盤上的手,骨節越來越白。
許久,他突然問:“什麼時候還來呀!”
“哥哥,我還沒走呢!”我嬌笑着對周筱宇說,他也笑。
“還別說,都習慣了有你的日子了,挺好!真實的小刺蝟!”周筱宇讚許的說:“什麼時候來,你宇哥都在,記得,無論去哪注意安全,我早上說的話你要記住,如果他們有動作,來找我!”
我不知道周筱宇爲什麼一再的對我說這個,但是我會記住的。
他指的是沈家。
“我記住了宇哥!囉嗦!”我反駁着,其實是與他真的熟悉了。
“我看你是心都不在車上了纔對。”他調侃我。
我不置可否的笑,臉卻羞紅了,我還狡辯着對周筱宇說:“怎麼了,回家誰不這樣,出來了都一個星期了呢。”
“解釋什麼,也沒說你急着回家不對,有老公的人了,想老公是很正常的。”他直接給我懟了回來。
“嗯,好吧!就是想老公了怎麼了?”我捂了一下臉笑了起來。
“這纔是你的性格!”周筱宇笑着說。
我們一路上就這樣拌着嘴,到了機場他安排好我的行李還有帶的那麼多的畫。才遠遠的站定在那裡看着我笑。
其實我很瞭解他的心裡,他再對我依依不捨,我笑,大方的撲到他的懷裡擁抱了一下,“宇哥,下次你還來接我!”
他這才很用力的抱了我一下,“好!沒有問題!”
“其實宇哥,能有你們大家對曼琪的愛護,我很幸福,你們都要幸福才行!”我對周筱宇說,“這是我目前最想對你說的話,謝謝你這些天的陪伴!”
他放開我,在我的頭上揉了一下,牽動了一下嘴角,“去吧!進去吧!”
我點點頭,大步的向安檢口走去,進去安檢口,我回頭看了他一下,對他揮揮手。我看見他高大的身影依舊就站在那,目送着我離去,莫名的心裡有一些暖流涌動。
登機了我纔給高桐電話,他馬上接起來:“寶貝,幾點抵達?”
“我已經登機了,我給你航班信息!馬上就得關機了!”我抓緊時間對高桐說道,然後給他發去了我的航班信息。
才關機,等待飛機起飛,這一刻時間對我來說,真的好慢。
漫長的3小時,在高空劃過,我不時的看着手錶,可是總覺得時針怎麼就是不動,我在想着我愛的人,是不是已經在那裡等我了。我前所未有說這樣的心境,只覺得那該死的時間怎麼這樣的慢。
終於機艙了傳來了就要降落的信息,我一陣狂歡。
着陸後,我隨着人流走出去,在行李處等到自己的行李,還有大大的一箱畫,我急着向外奔去。
那一刻我真的是心急如焚,我只想馬上看到我的愛人。
終於,我在出口處的人羣中,一眼就看到了我的高桐,他欣長挺拔的身形是那麼的高貴與霸氣,一身標配的黑襯衫黑長褲,更顯得他英武挺拔,閃閃亮的鑽扣是那麼的耀眼高雅,妖孽般的俊朗的五官帶着一絲笑意,滿眼的期許。
自帶的王者之氣,在人羣中鶴立雞羣,以至於我一眼足以秒殺眼裡的任何生物,只能看到他的存在。他看到我後薄脣輕揚,穩步出口處走去,顯然他也想迫不及待的接到我。
我拖着行李向他走來,阿斌早就跑過來接過我手裡的行李。
我們兩個到定在了原地,有那麼一瞬間的呆滯。
他笑,那笑容好燦爛,“刺玫!”他張開他的臂膀。
“老公!”我一下子顧不得這是什麼場合,撲進他的懷裡,他不管不顧的封住我的脣,狠狠的親吻了幾下。
有人在拍照,高桐牟利的眼刀飛過去,秒殺那些人,只剩下羨慕的目光。
然後他攬着我走出人羣,我像是在他翅膀下的一隻乖乖的小母雞,任由他帶我去海角天涯,我的眼睛一直都未曾離開他英俊的臉。
我們走出去,阿斌都已經安置好了我的行李。
上了車,高桐就再也忍耐不住吻住我,那吻像暴風驟雨一樣急切,讓我沉溺在他的熱吻中,就當阿斌像空氣一樣。
這一個吻像一個世紀一樣綿長,沒完沒了。
我們兩個都醉了。
到還是我理智的輕輕的推開他,我畢竟有些顧忌,車裡還有個大活人的,還以爲人家阿斌真的是空氣呀?
高桐看着我羞紅的臉笑。
我輕輕的捶打他一下,瞄了一眼阿斌,只見他正襟危坐專注的開着車,一副又聾又啞,心無旁騖的樣子,我都有些好笑,這做我們的司機真的是煎熬。
我不禁笑,臉一定很紅。
“想我了沒!”高桐輕聲的問。
“你說呢?”我伏在他的胸前,任由着他緊緊的抱着我。
車子平穩飛速的前行,似乎阿斌就懂我們的心情一樣,把邁巴赫開的輕如雨燕,箭打一般。
我們四目相投,眸子裡只有對方的影子,充滿着濃濃的愛意。
夜幕降臨,車窗外霓虹燈閃爍,帶來璀璨的媚惑。
回到家裡,已經萬家燈火,高桐擁緊我回到臥室,他有些迫不及待。
我捶着他抗議,“五叔都說了,我們就開飯!”
“不好,我肚子不餓!是......餓了!”他頑劣的伏在我的耳邊耍賴。
“不許,我去洗澡吃飯,我餓了,好餓!”我對他說道,躲避着他,他黏着我,我咯咯的笑個不停。
“你看看,你也說好餓了!”他無賴至極。在我的身上賴着,我已然感覺到他的難耐。
我推着他逃離,“我去洗澡。”咯咯的笑着逃進了浴間。可還沒等我收起我的竊喜,他竟然脫了衣服跟進來,一把把我撈到了懷裡,柔和溫暖的燈光下,我們像兩尊精雕細刻的雕像一樣唯美,細膩的肌膚泛着美玉一樣的光澤,他放開水,溫熱的水幕傾瀉而下,他一下子把我抵在牆上親下來,室內的氣氛頃刻間迷惑起來,我的手臂不由自主的纏繞着他。
那一刻我們只有融入對方,纔可以感受到彼此需要的真實,我不得不投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