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了所有的一切,我收拾好這些資料,辦公室裡所有的人都走了,只有麗麗還等待着我。
“我說拼命嚴三郎,忙完了?”麗麗竟然也會斜睨了,她此時就斜睨着我,“我也沒敢打擾你呀!”
“嗯,麗麗,盛世芳庭的案子,我一定要出彩!”我對麗麗信誓旦旦的說。
“功夫不負有心人的,只要你有決心,就沒有辦不到的,需要我做的,言語!”麗麗又像一個大俠一樣對我說。
我們都笑,“感謝我的路上有你,肖麗麗!”
我把下午收集的資料都放在包裡,準備晚上突擊補課。
“麗麗,我覺得,潘總監就是我的一個貴人。”我由衷的對麗麗說。
“嗯,看起來她挺傲慢的,但是人家傲慢的有資本,人的一生啊,能遇到一個這樣的伯樂不容易,潘小惠看來有些偏愛你!”
“偏愛到不一定談得上,但是她這個人絕對是大智慧的人,看來我有榜樣了。”我一邊往包裡放東西一邊對站在我身邊的麗麗說,“曹汐說的對:讓我跟着潘小惠好好的幹,說她是個好頭,而且要我學會適應她的方式。”
“你什麼時候看見曹汐了?”我看見麗麗眼睛一亮。
我前幾天在天台上碰到的,他來找尉遲有事情,碰到我,我們聊了一會。咋了你想他了?”我看着麗麗問。
麗麗突然臉一紅,推了我一把:“去你的吧,我想人家幹嘛?只是問問罷了。”
我瞟了她一眼,“那臉紅什麼?”
“防冷塗的蠟!”麗麗調侃着,我們兩個笑。
“我看你就嘴硬,還是跟我說實話吧!”我隱約覺得麗麗是對曹汐有點意思的。
“曹汐......愛的是......潘小惠!”麗麗有些氣餒的說。
“啊?......呃......誰說的?真的假的!”這個對我到是個有吸引力的新聞,曹汐桀驁不馴,灑脫不羈。而潘小惠睿智精明,嚴謹強勢。
這哪跟哪呀?他們兩個......啊?
“是的,曹汐很愛她!”
“難怪他那麼瞭解她。對她的評價那麼精準。”我看着麗麗說,我看見麗麗頗有疑惑,我就把那天見到曹汐的經過跟麗麗學了一遍。
麗麗點頭,“是的,曹汐很關注潘小惠的,當年他大學畢業之後就追潘小惠去了國外,陪潘小惠在國外讀書。”
“哇!會是這樣的?”我有些呆萌着。
麗麗在我一再好奇的追問下,娓娓道來的給我講述了他們的事情。我也淋漓盡致的八卦了一回,因爲對這兩個人,我實在是太關注了。
“是的,曹汐與潘小惠還有高總,他們都是同學,曹汐的家庭背景很不錯,算不上首屈一指也絕對是豪門,而潘小惠的家庭是個小資就了不得了,不過那也算是個小家碧玉一塊,在青州都是有些基礎地位的人家。上學的時候,曹汐就追潘小惠,兩個人到也青梅竹馬,經常在一起是絕對有的,但是潘小惠的感情,思維總是很深重,晦暗不明,不夠明朗。”
“那是爲什麼呀?”
我停下手裡的事情,專注的聽麗麗講着,不時的插嘴問一句。
“他們與高總讀書的時候,幾個人很要好,潘小惠也總是跟在他們後面,幾個男生帶着她玩,很被嬌寵,就她一個女孩子,她當然就是萬綠叢中一點紅,像個公主的模樣。後來大學畢業後,潘小惠出國深造去了,曹汐就義無返顧的追隨潘小惠去了國外,一呆就是三年,可不知道爲什麼,回來後兩個人竟然形同陌路,一個進了高氏的文化部,一個卻去了盛世華聯的企劃部。”
“啊哦!......這究竟是爲什麼?”我對此感到莫名其妙,“變數到真大,一定有非凡的原因。”
“你也知道曹汐的性格,就是那樣,瀟灑自如,天馬行空的,其實他們家的產業也絕對夠大,也絕對可以讓他施展天地,可是他就是蹲在了高氏。”麗麗搖着頭,不置可否的說。
“有錢的少爺就是任性。”我笑着對麗麗說,“很多理念我們是想不通。尤其是感情上的事情,誰能夠說明白,自然個人有個人的方式,但是我感覺,他們之間肯定還有故事。”
“所以說,這中間,戲說就很多了,有的說曹汐愛潘小惠,潘小惠愛高......咳,啊!......而這此中的道理,細節只有他們當事人才知道,絕對在國外發生了什麼,誰也不知道。”
麗麗說的好像懸疑電影一般,繪聲繪色環環相扣,特有帶入感。
“內心裡的事情當然外人不好知道。”我插嘴。
“就像你跟張奇還有那個......誰?”麗麗伏在我肩膀上笑。
“你少轉移話題,跟我們像哪門子,我的愛是明確的,我沒對張奇曖昧啊!”我對麗麗抗議到。
“反過來,看高桐對潘小惠吧,坦坦蕩蕩,絕對不像似愛潘小惠的樣子,而潘小惠對高桐吧,也絕對的尊敬有嘉,敬而遠之,而曹汐呢,能在高氏一蹲就是幾年,也絕對看得出他對潘小惠一如既往,不忘初心。並且偏偏蹲在了高總身邊,那說明什麼?說明他對高桐也絕對是夠尊敬夠臣服,那也就是說明兩個人的友情絕對深厚,那又絕對不像人們想像中的三角戀的關係。”
麗麗分析的相當透徹,但是突然有一刻,我的心裡到不這樣看,我覺得,如果要是這樣的話,我怎麼就預感是應該潘小惠對高桐絕對有情的呢!他們之間的相互尊重,不恰恰說明,一種叫做,什麼......來着?掩飾,會不會是一種掩飾呢?
“哎!反正誰都整不明白!這此中的奧妙只有他們自己心知肚明,也只有他們自己才理的清楚!”麗麗一口氣跟我說了有關潘小惠與曹汐的離奇之戀,末了慨嘆的說:“所以呀,我是喜歡曹汐,那也是他對潘小惠死心之後的事情,他要是一輩子癡心不改專一對潘小惠,我也就沒有了冒頭的機會,我的對手太強了。”
我‘噗呲’一笑,“看來你勝算的可能是不大。”
“你說說,這關係繞不繞,可我就這樣自投羅網了,還無怨無悔的,你說說,嚴曼琪,我這不也是有病嗎?這個事情也就你知道,別人可不知道啊!你嘴緊着點。”
“我可什麼都不知道啊!沒聽見,你說什麼來着?”我對麗麗聳聳肩,無賴的說。
麗麗佯裝要捶我,我趕緊說:“我什麼時候嘴不嚴了,再說我跟誰說呀?”
“最關鍵別跟你的那個......啊......那個誰,那個君王說。”
“你覺得他是那種聽這樣八卦的人嗎?”我不禁問麗麗。
“那到也是,他一天,你說哪有人敢靠近他呀,你說他怎麼就愛你愛的不要不要的,你小妮子有絕活?哪裡出奇?給我看看?”說完麗麗就對我動手動腳起來。
我們撕扯着,笑鬧一片。
突然我們看見一個保安向我們走來,我與麗麗看了一眼,彼此吐了一下舌頭,縮了一下頭,一本正經的站直身看向保安。
他走過來看着我說:“嚴小姐,外面有個徐建先生還在等您。問你什麼時候下班!”
我勒個去,尼瑪!
我都把這個貨給忘了,外面還有這麼個噁心的玩意呢!
我簡直是被抑鬱的抓心撓肝,無可奈何的。
“啊!......”我使勁的跺腳捶着自己的頭,搖晃着,然後蹲在地上:“啊......我要被他煩死了!”
麗麗與那個保安也都看着我笑。
“那也要面對吧!逃避不是辦法!”麗麗摸摸我的頭。
“是啊,嚴小姐,你不下去,他就磨我們,我們也沒轍了!”他的語氣很和藹:“這小子還挺有耐力的。”
“M的,他到有耐力的,我要瘋了,我還真的沒發現,他TM的什麼時候這幅德性,簡直是厚顏無恥。”我氣的一下子站起身,拽起我的雙肩包就向外大步走去,“我現在是撕了他的心都有,就TM的欠揍。”我邊走邊嘟囔。
麗麗趕緊跑回自己的位置拿起自己的包追出來:“你倒是等等我呀?”
那個保安也跟着我們一起下樓,“這個小子一天都沒走,都沒有看着他去吃午飯,也挺誠心的。”
“哈,他誠心,他要是早這樣誠心,我都跟他結婚抱孩子了我!我還至於着這些罪。成天的被人折磨的跟個孫子似的。”我氣的啥話都說了。
那個保安一下子笑了,“苦盡甘來,別急,嚴小姐以後有什麼事情,就支會一下。”
“下次在看見他就轟走!”我對那個保安趕緊說。
出了電梯,走出電梯間,真的就看見徐建煩躁不安的在那裡來回的走動着,一看見我們出來,他一下子像打了雞血一樣要像裡撲來。
卻被門口的保安攔着。
“琪琪......”
這一聲叫,我勒個去,我當時就不想出去了。雞皮疙瘩一地。
麗麗也在我的耳邊小聲的嘟囔了一句,“我靠,真是嘴甜心苦。”
“琪琪......”
他還在繼續叫着,像是看到了老姑舅親戚一樣。那種衝動着的熱情,讓不知情的人,絕對會有感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