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停住腳步:“誰讓你們跟着的。”
“對不起白小姐,這是少爺的命令。”
白雲裳憤怒回頭,見車窗打開着的,司空澤野坐在那裡,正眼神含笑望着她:“別太想我,放學前給我電話,我來接你。”
“這兩個人怎麼回事?”
“他們負責保護你的安全。”
“把他們撤走!”
“如果你還想安心念完這個大學,就不要玩太多花樣。”他眯了眯眸,“只要你不想着逃跑,他們只是保鏢的職責,否則……”
“你……”
朝她丟下一個騷包的飛吻,車窗打上去,邁~巴~赫轉了個彎,離開。
於是那一天,不管白雲裳出現在哪,保鏢就跟到哪。她在上課時,兩個保鏢就站在課堂前走廊上守着,她去練習室教學生跳芭蕾時,兩個保鏢就坐在練習室的椅上等着——甚至,她去上廁所時,兩個保鏢都一左一右站在門口等着!
可想而知,那一天白雲裳在學校裡的生活過得有多糟糕。
下午,白雲裳一身疲累地回到家裡,剛在沙發上坐下不久,樓上就傳來腳步聲。
司空澤野似乎是剛從書房裡出來,臉上還夾着一副金框的眼鏡。
戴上眼鏡的他並沒有一份斯文儒雅的氣息,反而顯得更加的邪氣。
他朝樓下走來,問:“怎麼沒打電話給我?”
白雲裳不鳥他,氣都氣夠了,倒了茶喝。
司空澤野嚴厲的目光轉向兩個保鏢。
“白小姐不讓打,說是沒有必要打擾你……”
“這麼爲我着想?”說話間,司空澤也已經走到她面前,拿起她的下巴準備要吻她的,鏡框卻抵在兩人的面部之間,這才發現自己還戴着眼鏡。
“你近視?”
“100多度,很輕微。”他說,“並不會影響到我注視你。”
只是工作時要看的合約都是鉅額數目,要嚴謹些。
白雲裳總覺得他戴了副眼鏡變了很多,看他的目光就有些怪怪的。
“怎麼?是不是覺得我戴眼鏡要帥些?”
“都很醜。”頓了頓,白雲裳補充道,“就算戴着眼鏡——也裝不起知識分子,還是個臭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