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澤野笑容更是玩味,手指摁住她的脣說:“再多的口味都會膩的。只有你不會。”
“爲什麼?”
“五味交雜……酸甜苦辣。”
白雲裳又把頭靠在他懷裡說:“以後,我保證,我給你的只有甜,甜到膩死你……膩得你想跑,恐怕都沒辦法甩掉我了。澤野,我會纏你一輩子……”
司空澤野握住她的手,緊緊的,半晌沒有回話。
白雲裳心裡緊張:“你不會現在就不想要我了吧?”
他們一直他在追,她在跑,白雲裳都不明白他爲什麼這麼執着。
她經常懷疑,她是唯一他得不到,所以才心心念念記掛在心的……佔有慾,征服欲。
“趁現在還有後悔的機會……”
白雲裳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一個強勢的吻吻住。
他的吻每次都是那麼狂熱,用力,白雲裳的身體站不穩,被他吻得連連後退,靠在辦工桌上。
白雲裳已經學會了在這種時候迎合他,回吻他,不在是一味的享受或逃避,她在取悅他。
同樣的狂熱,但再用力都抵不過他的力氣。
兩人接吻都像較勁,直到一方“輸了”,另一方纔會罷休。
當然,白雲裳永遠是輸的那一個。
抓着他的肩,她大口喘息着,窒息後的呼吸永遠是最暢快淋漓的!
“雲裳,”他扳住她的頭說,“我沒有後悔的機會,你也一樣。”
“好。”白雲裳說,“那你的病情不可以再瞞我。”
“……”
“你既然選擇了我,任何事情都要跟我一起面對。我知道你怕我擔心,可是你這樣只會讓我更擔心啊。”白雲裳微笑着,眼睛卻開始發紅,“如果病的是我,我什麼也不告訴你,病情發作時也偷偷躲起來,被你發現了你會怎麼想呢?”
司空澤野的眼神有暗,低沉說:“我再也不瞞你。”
“病情沒有更嚴重吧?”
“沒有,只是普通的發作。”
“怎麼會發作呢?不是說只有回憶過去的事情纔會頭疼發作嗎?”
“起初是這個原因才導致病變,”司空澤野沉聲道,“一直以來人體自身就會產生免疫系統,它在排斥藥物,一旦藥物被吞噬,病情就會發作。”
“也就是說,你必須得完全依賴那種藥物?”
“不錯。”
“大概多久注射一次?”
“時間越來越縮短,曾經半年一次。病變後,兩個月,一個月……現在是一個星期。”
白雲裳睜大眼睛說:“時間在縮短?”
司空澤野不置可否。
“如果縮短成一天一次,或者更甚至……”
白雲裳不傻,這就像吸食毒品,起初長久一次,慢慢的,需求量越來越大,越來越頻繁。
這種藥物會被免疫系統抵抗,證明它本身就是病毒。劑量超過一個度,就會……
白雲裳用他的大手貼住自己的臉:“澤野,沒有徹底根治的辦法嗎?”
“我們正在研究新型的藥物,能夠衝破人體的免疫系統。一旦試驗成功,將是長久而有效的治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