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澤野聽得那麼專注，不知道在想什麼，白雲裳靠在書房門口，陪了他一個小時，他竟也毫無察覺。
直到白雲裳的雙腳開始發麻。
她動了動腿，司空澤野擡起眸來看着她道：“怎麼醒了？”
“渴醒的……怎麼這麼晚了不睡？”
司空澤野摁掉錄音筆，對她招手。
寬大的椅上，他大敞着白色浴衣，頭髮微微卷曲，面容在燈光中照出美麗的輪廓。
白雲裳走過去，他攬過她，讓她坐於他的雙腿上。
歷經了6年，爲什麼她覺得她的司空澤野一點也沒有變？
白雲裳的手挽着他的頸子，雖然很困，但強打起精神說：“這麼晚不睡，還在那些經歷？如果你對我們的過去那麼有興趣，我……寫個劇本，拍成電影好不好？”
司空澤野眸光一亮：“拍電影？”
“是啊，你有興趣嗎？”白雲裳微笑說，“你以前有說過很多經典的‘臺詞’，我想…這輩子應該都不會忘記。”
“這麼記憶猶新？”
白雲裳點點頭，說：“只要是關於你的，一點一滴，我都記得很清楚。”
司空澤野沒說什麼，只是將她抱得更緊了些，下巴埋在她肩頭。
“澤野，你還沒說我的提議如何？”
“嗯？”
“我現在說的畢竟是敘述方式，籠統了……我寫劇本，拍電影。”白雲裳越想越覺得，這是她能補償他的一個非常好的方式，“你說好不好？”
“你會寫劇本和拍電影？”
“我的文章還可以……拍電影不會，我可以學啊。”
“不會覺得累？導演可不是一個容易的職業。”
“不會累。”
他咬住她的耳垂，壞壞問：“我們親密的部分呢，你打算怎麼拍？”
他的舌尖很有技巧性地，環着她，舔.舐着，一圈圈，一下下。
白雲裳全身一激：“別鬧。”
可是雙臂是發軟的，根本推不開他，她只好更緊地抱住他，依附他。
“回答我，打算怎麼拍？”脣遊弋到她脣前，含住她的脣片，卻並不深入吻她。
白雲裳哼了兩聲：“這些‘情節’，當然會被和諧，若是拍出來就是三.級片。”
“你在暗喻什麼？”他懲罰地揉住她的胸口，肆意地揉成他想要的形狀，“難道我們以前經常……說說看，我曾經是怎麼疼愛你的？”
白雲裳的臉就像水煮的雞蛋：“我困了，我去睡了。”
“害羞不是你的風格，”他沉聲說，“‘他’喜歡怎麼對你？是這樣，這樣……還是這樣？”
手指在她的身上游弋，帶起一陣電流的激盪。
白雲裳的手指抽緊：“你只是失去記憶了，但是本能的你還是那樣沒變……”
“所以？”
“不管是6年前還是6年後，你在這方面的方式都一樣的。”
“比如說？”
“粗暴、野蠻、掠奪……卻又不失柔情。”白雲裳豁出去了，“性.欲旺盛，戰鬥力勃發，不但喜歡給我上晚課和補早課……不顧場合，隨時隨地都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