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夏溫暖剛開口,門一下就被撞開了。
看着門外的人,夏溫暖的眼睛一下紅了,“沫韻和沫筠不見了,被送走了。”
“傻暖兒,有我在怎麼可能被送走。”墨少卿心疼的開口,眼睛看着在裡面的二爺笑了起來。
還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
不久前才和古煜非達成了除去這個人,古煜非也幫助他的條件,回到這裡就見到了他。
“你是墨家的孩子?我記得你,前幾天墨霖絕才來找過我,我記得他帶走了金莎。”二爺看着墨少卿笑笑,直接坐了下去。
但是皺着的眼眉出賣了二爺,讓人知道,面前的這個二爺並不喜歡這裡。
更是真正的以爲金莎有墨少卿的孩子,二爺看着夏溫暖的眼睛更加諷刺,“看起來你比你媽更厲害,有了孩子還可以做第三者。”
“這些和你沒有什麼關係吧?”墨少卿一步步踩着光走進來,逆光的影子被拉的很長。
像是一個神邸一般的,一下子就讓夏溫暖的心都躍動了起來。
這是她的男人。
慢慢的自豪讓夏溫暖大笑了起來,也因此讓和墨少卿對視着的二爺心裡難受了起來,說不膈應是不可能的。
自然而然的二爺就看向了夏溫暖,“你以爲你會和她在一起?她有婚約,丈夫更是你不能侵犯的。”
“婚約怎麼了?她只是我的。”墨少卿說着大手直接伸出將二爺拎了起來,對着二爺的太陽穴掏出了槍,“忘了告訴你,我當過兵,並且是特殊兵種。”
墨少卿的話說的很緩慢,像是一個世紀漫長,但是又帶着一絲哀傷。
在身邊的夏溫暖迅速的看向了墨少卿,那是在對墨少卿進行詢問,並且鼓勵着。
似乎是感覺到了夏溫暖的目光,他給了夏溫暖一個放心的笑容,大手直接的掰斷了二爺的手腕,腳腕。
直到二爺的身體軟趴趴的坐在了那裡,墨少卿才轉向了夏溫暖,“暖兒,讓你久等了,現在的我只要除掉他,就可以獲得三個家族的支持了。”
“除掉?”夏溫暖的小臉一下白了,脣也抿了起來。
“傻瓜,我是不會殺他的,這樣的他不適合死,反而是換個樣子把他丟在非洲更好。”墨少卿的眼睛緊了緊,大手直接的將夏溫暖抱在了懷裡。
他對着夏溫暖上下查看了好幾次之後,才鬆開了手。
滿意的點了點頭,墨少卿也就將那個二爺丟給了手下的人,專心抱着夏溫暖躺在了牀上。
“我不在的時候你都做什麼了?”
“沒做什麼,倒是你爲什麼殺人不犯法,你還有沒有什麼隱瞞着我?”
“親我一下就告訴你。”
“你說不說?”
“好好好,我說。”墨少卿寵溺的笑着,大手捏了捏夏溫暖的小手,“其實當初當兵爲了搏父親喜歡,我參加的是最危險的兵種,那一般三十個人畢業,最後只有我自己活了下來。”
簡單的陳述讓夏溫暖皺眉,想着最危險的兵種,自然的都會是不一般的人。
而在
這種只有墨少卿一個人活下來,難度也就可想而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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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手直接抱住了墨少卿,夏溫暖將頭埋在墨少卿的懷中,認真的聽着墨少卿說話。
“就因爲我是唯一一個人,我也就想有了很多別人想不到的殊榮,甚至是可以有自己的兵,但是有限制條件。”
扳過夏溫暖的身體,墨少卿按了按夏溫暖的臉頰,然後就將夏溫暖禁錮在懷中更緊的位置。
半眯着眼睛,墨少卿又再次開口,“也因爲養兵,我培訓了一個屬於自己的暗殺組織,但是隻有幾十人。”
夏溫暖點了點頭,心裡卻是翻江倒海一般,這是她從沒想過的。
怪不得墨少卿會這麼有錢,甚至是可以收下墨家。
“可是你是什麼時候養的殺手?”夏溫暖小聲的問着,小手不知道是激動還是害怕顫抖着。
“就是在把你賣掉的那一次,因爲需要隱瞞墨家,所以纔想到了那樣來籌備資金。”
“還有嗎?”
“沒有了,目前可以告訴你的都說了。”
墨少卿戳了戳夏溫暖的頭,眼睛裡是柔化了的溫柔,像是棉花糖,柔軟的夏溫暖的心都是甜的。
踮起了自己的腳尖,夏溫暖對着墨少卿的眼睛眨眼,調皮的樣子將整個臉頰都沾染成了紅色。
像是綻開了的櫻花,又如綻放了的海棠。
直接的就侵入到了墨少卿的骨髓,讓墨少卿跟着酥麻了起來,尤其是動作溫柔了下來。
而夏溫暖也知道,即使是她不問,很多事情墨少卿都打算告訴她的,只是她問了是因爲更在乎墨少卿。
想知道墨少卿的一切,想讓他把她也當做生活中的一部分。
並不是當做他保護的女人。
夏溫暖想着笑了起來,小手抱着墨少卿收緊,只是感覺到了有人在拉着手,一下子讓夏溫暖的身體和墨少卿之間出了一個縫隙。
但是還沒來得及將夏溫暖抱回懷中,兩人之間就出現了一個小腦袋。
忽閃着大眼睛的夏沫筠看着兩個人笑着,臉上自然地出現了一個小小的梨渦,有種讓人醉倒其中的感覺。
“媽咪,我也要抱抱。”夏沫筠抱着看着夏溫暖,眨着大大的眼睛朝着夏溫暖的懷中去。
夏溫暖答應着,也就伸手抱住了夏沫筠。
其實她不用想也知道,這個想法一定是夏沫韻想的,因爲夏沫韻更擅長這方面的事情。
沫筠的話,更擅長的其實是理性的行爲。
小手抱住夏沫筠,“你們剛纔在哪裡了?”
“我們就在外面了,但是那些人一直不讓我們進來,我們還是自己想辦法進來的。”夏沫韻開口,邁過墨少卿坐在了兩個人的中間。
左看看夏溫暖,右看看墨少卿,夏沫韻笑得十分狡猾。
挪了挪自己的小屁股,夏沫韻背對着墨少卿躺了下去,放了一個皮後,夏沫韻才朝着夏溫暖挪了挪身體。
只是那動作惹得墨少卿不滿,拎起了夏沫韻,冷下了眼睛。
“你也不至於對我這樣吧,爸爸。”夏
沫韻抽了抽鼻子,眼睛一圈都紅了起來。
隨時都會將眼淚掉下來一樣,頓時讓墨少卿手足無措,輕輕地放下了夏沫韻。
只是這些落在夏沫筠的眼裡卻是另一個樣子,顯得兩個人的關係太好,和他就沒有多大的關係了。
心一難受,夏沫筠就哭了起來,不斷掉落的眼淚無聲的落在了被上。
卻不知道,他這樣哭起來,一下子就牽動了身邊三個人的心。
手忙腳亂的哄着夏沫筠,三個人卻將夏沫筠哄得更爲傷心,甚至是眼淚也像是雨一般,一滴一滴沒有了完。
“別哭。”夏溫暖心疼的抱住了夏沫筠。
幾乎同時的,走進來人告訴墨少卿,那個人處理完了,並且接到了古煜非的電話。
拿過電話,墨少卿的目光始終跟着夏溫暖和夏沫筠,大手還抱着夏沫韻。
“怎麼了?”墨少卿的目光沉下,古煜非不至於現在就知道那個男人已經被他除去了。
“只是想通知你一下,我的二叔過去那裡了,而且他用溫暖頂替了他的女兒許給了金家大少爺。”古煜非的聲音不快,格外的沉穩。
“金家的大少爺?那個金家?”墨少卿搜索了整個腦海,都沒有發現中國,美國,甚至是意大利都沒有這個家族。
“中東的,幾乎從不出那裡,是一個油田產業的大家,可是那個家族人比較多,姓氏也隨意,所以沒有具體出名的人。”古煜非回答着,眼睛也沉了一下。
“沒有出名的人?那麼別人也接觸不到吧?”墨少卿平靜的開口,也就看了一眼夏溫暖。
“記得金莎嗎?”古煜非突然開口,聲音並不大,但是恨森然。
“記得。但是有關係嗎?是那家的人?”墨少卿一下沉了眼睛,想着既然是不出名的家族,不至於將孩子牽扯到這些家族。
而且一個奔着他,一個奔着古煜非。
毫無疑問的是有心要進入到這幾個家族,或者說有什麼目的。
想着古煜非可能知道的更詳細,墨少卿的眼睛也就暗了下去,將四周的一切都收攏在了眼睛中。
“金莎是我喜歡的人,而且她肚子裡的孩子是我的,當初那樣完全是被家族和生計所迫。”古煜非的聲音一冷。
又像是知道墨少卿不會輕易相信,古煜非嘆息。
沒有任何的沉思,古煜非開口,“你也知道我這麼就都不在你們身邊,就是因爲我二叔的刁難去了中東。”
“而就是在那裡知道的那個家族,和所有的家族一樣,那裡的人也是各種的聯姻鞏固,可惜的是大少爺金墩卻是體弱多病。”古煜非補充着。
墨少卿點開了擴音,看了一眼夏溫暖,閉上了眼睛。
而夏溫暖沒有開口,安靜的像是一個瓷娃娃,聽着古煜非繼續說下去。
“但是大少爺有一個妹妹,兩個人中,哥哥是繼承人,卻因爲身體被受欺負。妹妹也就開始不斷地治療哥哥,甚至是參加了墨霖絕的計劃,想要一千萬來救命。”
“恩。”墨少卿濃濃的鼻音,直接掛斷了電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