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步的走着,墨少卿看着終於在小路的轉角見到夏溫暖。
大手按在了夏溫暖的肩膀上,墨少卿將夏溫暖攬在了懷裡,“剛纔還好嗎?”
“沒事。”夏溫暖拉開墨少卿的手,側目看了一眼墨少卿的手。
這次夏溫暖徹底確定了,墨少卿的手上帶着的婚戒,那其實是她和墨少卿結婚的婚戒,而且是墨少卿選的婚戒。
“墨先生,你的婚戒?”夏溫暖看着墨少卿的臉,抿了抿脣看着墨少卿,“怎麼還是這個?”
“換來換去的太麻煩,帶那個和這個也沒有什麼差別。”墨少卿晃了晃自己的手,對着夏溫暖笑了起來。
但是眼睛一沉,果然是奔着婚戒來的嗎?
而且讓夏溫暖來偷那個婚戒嗎?
側目看了一眼,墨少卿低頭湊在了夏溫暖的耳邊,“不喜歡我帶着你的婚戒嗎?”
“墨先生你不認爲結婚了,你還帶着上一個人的婚戒,對着你現在的妻子很不尊重嗎?”夏溫暖皺着眉問着墨少卿,但是心裡卻是很開心,墨少卿帶的是她的戒指。
是因爲還在乎她嗎?
還是說,墨少卿並不喜歡藤堂玲子?
夏溫暖一想到這個想法,頓時就對着自己笑了起來,怎麼能將自己的位置想的那麼重要。
明明很久之前就有人告訴她了,她和墨少卿的一切都是假的,不管是相戀,結婚,還是分開。
快速的深呼吸,夏溫暖將自己的身體遠離了墨少卿。
不去想和墨少卿有關的任何事情,在心裡平靜着自己的想法。
忽然的,墨少卿抱起了夏溫暖,看着腳邊的夏沫韻,“敢不敢去玩蹦極?”
“敢。但是你不認爲你該放下我的媽咪嗎?”夏沫韻捏着小手,對這墨少卿就是一瞪,像是在責怪墨少卿越界。
“沒事,你媽咪會走累,讓你媽咪休養生息一會。”墨少卿對着夏沫韻說着,直接邁步走了起來。
沒有回頭看夏沫韻,但是墨少卿的腳步卻一直保持在平日走路的三分之一大小。
一直到夏沫韻走到了墨少卿的面前,對着墨少卿嫌棄的比了比手指。
“你還真是慢。”
“是啊,你真快。”墨少卿對着夏沫韻笑了笑,直接將自己的步子邁成了平日的一半大。
只是幾步,墨少卿就將夏沫韻落在了身後好多步,漸漸地夏沫韻只能小跑來追趕着墨少卿的腳步。
終於,墨少卿抱着夏溫暖走到了蹦極的上面,放下了夏溫暖。
趴在欄杆上,墨少卿看着小跑着上來的夏沫韻,“真慢。”
而夏溫暖看着墨少卿像是小孩子的樣子,無奈的笑了笑,“我兒子才,八歲。”
再說到年齡的時候夏溫暖頓了頓,纔對着墨少卿說出八歲,但是心裡卻不斷地對着自己唸到,夏沫韻才六歲。
一直在心裡默唸了三遍之後,夏溫暖纔看向了墨少卿。
只是一眼,墨少卿就正對上了夏溫暖的眼睛,摸着自己和夏溫暖的婚戒笑得開心。
“知道爲什麼藤堂一點也不反對我帶這個嗎?連墨家都沒人反對。”墨少卿的大手放
在了夏溫暖的手上,眼睛看着不斷從上面下去的人。
“不知道。”夏溫暖看了一眼靠近墨少卿身邊的夏沫韻,抱着夏沫韻走向了比較靠邊的地方。
“不知道啊,那我告訴你。”墨少卿捏了捏夏溫暖的手,直接就側頭親在了夏溫暖的臉頰。
不等夏溫暖反應,墨少卿就直接笑着開口,“藤堂玲子的婚戒是他父親死的時候繼承遺產的證明。”
“那就是說,只要是有那個戒指,就可以繼承遺產?”
“可以這麼說,但是大家都知道,這本來是爲了只將錢留給藤堂玲子,但是卻成了別人爭搶這個戒指的原因。”
“所以你不能帶?而且你也必須帶着戒指證明自己結婚了。”
夏溫暖淡淡的開口,看着墨少卿的側臉表情一暗,就知道墨少卿不可能在乎她多過藤堂玲子。
但是又轉念大笑了出來,根本就沒有可比性。
“但是爲什麼帶着個?”
“墨家不是沒錢嗎,連幾百塊給你都沒有。”
“你。”
“不是嗎?你都自己從車裡跑出來要了。”墨少卿轉着手上的婚戒,眼睛看向了很遠,沒有說之前的他根本沒有帶戒指。
更沒有說,夏溫暖和他的戒指一直在他的項鍊上。
只是看着夏溫暖的小臉,墨少卿不確定夏溫暖到底是爲了誰來做這件事。
不論是趙曉蘇還是顧行風,或者蘇意年,每一個都有着得到這個戒指的理由。
必經幾大家族看起來風平浪靜,但是從一年一進行的槍奪就看得出來,幾家的關係並不融洽。
甚至是有着三家已經明顯的開始針對起了墨家的產業。
大手也在想到了那三家時收緊,想着其實除了秦家,好像其他的人家都在有意無意的和墨家摩擦。
畢竟相比那三家,墨家的歷史更爲久遠,爭奪寵愛的過程中,子女也不斷地出類拔萃。
尤其是站住了腳的幾個,墨一珊是跆拳道的全國冠軍,也是國外隱名的一流大學說是雙學位。
墨一絲是世界聞名的大提琴演奏家的弟子,甚至是在國外都有自己單獨的演奏場地。
雷天羽更是天才一樣的管理人,擅長各種管理,而且自己修行過四門課程。
想着那一個個出類拔萃的人,墨少卿伸出了手對自己笑了笑,好像在世界的範圍,墨家的人大多都是站在了頂峰。
也正是因此,墨家一家才被那三個家族牽制着。
而在墨少卿不斷告訴的運轉着自己的大腦的時候,夏溫暖沉默的看着墨少卿的側臉,想着自己居然只因爲墨少卿對她有了一點點的好,就動搖了心。
即使是時隔了六年,她還會因爲墨少卿的行爲,想和墨少卿說她還想和墨少卿在一起。
“那點錢只是玩笑,你既然聽了,應該也是看到了我用他們的手機支付,他們纔給我錢的。”
“可是那錢還是別人的,是別的男人碰過的。”
“墨先生。”
“想知道那個戒指爲什麼會成爲繼承財產的原因嗎?”
墨少卿看着夏溫暖,忽然間的話鋒一轉,看
着夏溫暖笑了起來,眨着眼睛將夏溫暖身邊的夏沫韻拉到了腳邊。
而夏溫暖的眼睛也在墨少卿話音落下的時候一亮,迅速的舔了舔脣,“說。”
“要聽就要給點甜頭。”墨少卿對夏溫暖笑的很壞,大手指了指自己的臉頰。
很明顯的是在要求夏溫暖親他,而且是在讓夏溫暖親在特別靠近他嘴邊的地方。
“愛說不說。”夏溫暖瞪了墨少卿一眼,紅着小臉害羞的抱着夏沫韻,快速的爬上樓梯,夏溫暖任由工作人員給她綁好安全帶。
等到夏沫韻的安全帶也綁好,墨少卿也走了上來。
看着夏沫韻一點也不猶豫的跳下去,墨少卿滿意的點了點頭,直接的扣住了夏溫暖的手腕。
大手抱緊夏溫暖的腰,墨少卿對夏溫暖笑的邪魅,“既然你不給我只能自己要了。”
腳上一個用力,墨少卿抱着夏溫暖就跳了下去。
“哎,那個先生沒有綁安全帶。”工作人員拿着要給墨少卿綁着的安全帶怔了一下,快速的站到了一邊對着下面喊着。
只是抱着夏溫暖跳下去的墨少卿一下就笑了,沒有安全帶怎麼了?
他的暖兒有就可以了。
想着墨少卿抱着夏溫暖的手收緊,聽着夏溫暖的你瘋了,將夏溫暖的話都吞到了肚子裡去。
感覺着夏溫暖的安靜,墨少卿睜開的眸子滿是笑意。
但是在他的脣剛要離開的時候,他和夏溫暖被彈到了很高的地方,一下就讓他看到了一個人。
蘇意年。
快速的笑了笑,墨少卿鬆開了夏溫暖的脣瓣,“這裡還有我們認識的人呢。”
墨少卿摩挲着夏溫暖的小臉,但是心裡多少還是難受的,當初他和蘇意年可是一起玩耍的朋友,也可以說是關係最好的兩個人。
但是現在卻成了蘇意年不斷的帶動着別的家族,不斷地摩擦着墨家,像是一隻隨時要動手的豺狼。
也讓墨家本來就無情的規矩變得更爲冷漠,即使是旁支也開始像主家一樣冷漠。
一樣用子女創造價值,用自己的狠厲創造財富。
而墨少卿的眼睛因爲心裡所想快速的陰沉,像是一隻毒蛇,又不完全是。因爲那種眼睛比毒蛇少了陰毒,又比毒蛇多了冷漠。
像是一切都不放在心上。
“其實,讓藤堂玲子的戒指做繼承的,無非就是貪圖着墨家的勢力,也在希望我會幫他善後。”
“事情裡那些謀奪家產的人嗎?”
“不只只是這些,還有沒有出息的子女,和別人在一起的情|婦,甚至是他看似恩愛其實也就是一般的妻子。”
“爲什麼這麼說?”
“他說嫁自己唯一的女兒,甚至陪送了一半的公司。只是那公司裡虧損的佔了三分之一,被腐蝕內部的也有不少。”
“可是,還有盈利的不是嗎?”
“恩,有一個,年盈利一萬八左右,還不夠墨家好點的職位一個月的薪水。”
墨少卿說完對着夏溫暖笑了笑,想着夏溫暖也曾在墨家做過一段的工作,不論是兩萬一個月的女傭,還是一萬三的設計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