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離開是對這一刻自己清白的最好解釋,因爲清白,所以不需要解釋,因爲相信,所以不想多言多語。
他們之間的默契,往往都不用多言。
嘴角勾起一抹笑,安景行清冷的視線對上身邊每一個糾纏的記者,坦然自信的說着:“不好意思,請讓一讓,我趕時間。”
“安小姐,請問你今天來警察局是來投案自首的嗎?安瑾慕小姐是你的姐姐,請問你怎麼會狠下心下這個毒手?”一個記者擠在最前面,拼命將手中的話筒往安景行的嘴邊放。
本以爲安景行聽見她的話,會立刻氣的跳腳,誰知對方卻只是清冷的勾了勾嘴角,下一刻,那恍如寒冰一般淡漠的視線便緩緩的落在了她的身上:“這位小姐,我不論你是哪一個電臺或者是報社的記者,不好意思,在案情還沒有下定論之前,你所說的話完全可以的對我構成誹謗罪,你的名字我記住了,請回去等我律師寄給你的法院傳票吧。”
對方似是沒料到安景行居然是這麼不好對付的一個女人,聽見她這麼說臉色一時之間頓時變得很難看,其他人見自己的同行吃了癟,頓時也明白了,這個女人不好惹,他們只怕說話也要注意一點才能不讓自己惹上麻煩。
不過記者都是在這個圈子裡混的如魚得水的人物,那字裡行間拿捏起來也是相當順手的,所以一個人退開了,後面另一個人便很快替補上,將手中的話筒伸到安景行的面前,問了一句:“安小姐,聽說你跟你姐姐安瑾慕的關係從小就不好,這是不是真的?聽說安家帶你不薄,你最後卻跟別人私奔離開了碧城,這些事情是否都是屬實?”
看着眼前這個記者信心十足的樣子,安景行就知道,這個信息肯定是安德輝和林素雅透露給她的,而她之所以在這問自己,也不過是想在衆人面前黑自己一把就是了。
畢竟安德輝和林素雅比誰都清楚,當年的那件事絕不是一言半語能夠說清楚的,就算自己想要澄清,在這樣的情況之下只會越抹越黑,說還不如不說。
心底在冷笑,安景行擡眸之間,便看到安德輝和林素雅的身影正站在警局門口陰狠的瞅着自己,那表情明顯是希望自己下地獄才能讓他們爽快。
不過安景行怎麼肯如他們的意?
嘴角微揚,安景行看了看那個記者,旋即擡起手來,將手腕上的手錶擺正,然後風輕雲淡的說了一句:“雖然我不知道這些事情是誰透露給你的,不過,我的確跟姐姐的關係不算好,不過私奔的事情那我只能說是誹謗了。如果你真的想要了解其中的隱情,我想我不介意跟我的丈夫開一個記者發佈會,將所有的事情都說個明白。當然,那個我所謂的舅舅和舅媽,我也會一併請到場。”
安景行的聲音坦坦蕩蕩,沒有絲毫的隱瞞,這樣一個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