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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旋生風,丹田靈力成氣,彷彿能與天地共通。感覺一下丹田之中的變化,鍾墨對未來充滿了無比的自信。
“是他,靈鳳山下的紅袍衣少年!”鍾墨丹田氣旋剛剛穩定,緩緩地停下來,幾日的一番苦修後,這時竟然骨氣生風,風流成氣,體內立馬氣血翻滾,疲倦一掃而光,雙眼炯炯有神,目光乍得落到湖中,竟是靈鳳山下的那個少年。
“唰!”
沒有絲毫猶豫,鍾墨身形一閃,腳踏凌波而動,手一抓,將炎宇峰拎了起來,迅速的返回岸邊。
“真是好膽量啊,竟隻身敢跑到靈風山來!”鍾墨搖搖頭,估計被妖獸追殺,纔會搞得如此狼狽;只是這個念頭一閃而過,沒來得及多想,鍾墨將一掌渡入靈力,畢竟救人要緊。
很快,炎宇峰緩緩地睜開了雙眼,盯着眼前之人,臉色一喜。可是,他突然神情一變的說道:“九天了,總算找到你了,你快走吧,別待在這山上,會被賀家人追殺…!”
“賀家追殺我,什麼意思!”鍾墨莫名奇妙的一聽,看着自己與賀家無仇,因何而殺,這少年難道賀家不知道這會影響他在雁陽鎮的地位嗎?甚至羣而憤之,難有立足之地。
難道,其中有何玄妙不成?
“給我搜!”
林中殺意騰騰的話語豁然而出,隨後四周有大量的腳步聲傳來朝着這邊聞聲而來,步步驚心。
“你現在在這好好養傷。”鍾墨輕輕說道,盯着腳步聲的方向,跳上樹枝,一番觀望,不禁感到一股氣息正悄然臨近。
目光眺去,確是一個身穿華麗衣服的公子,後面緊隨一羣手持弓箭,揹着箭囊,左右張望的家僕。
毫無疑問,這就是賀家之人,而且還是鍾墨認識的一個,專幹壞事,紈絝子弟。
這些披着羊皮的狼,今天看看你們有多大能耐,不過你們能讓一個凡人逃出的合污之衆,估計也就如此。
如此的敗類!
丟盡世家的臉面!
鍾墨胸中的怒火猛地燃燒起來,不教訓他們簡直難以出這口惡氣,旋即冷漠的目光盯着前方,身形一閃,沒入山林之中。
“唰!”
下一刻,只見鍾墨已經出現在那羣七八個賀家之人的前方,果然只有凝脈二變。鍾墨一身而立,冷冷的說道:“你們可是追殺那個凡人的賀家之人?”
“知道還不讓開,別擋着老子會搜人!”爲首之人一聲喝道,急步上前,想要撥開鍾墨。
“咔嚓!”
可是,爲首之人剛一碰鐘墨,就聽到一聲骨骼碎裂之聲,這麼的清脆,這麼的快,以至於忘了疼痛!
“嘭!”
鍾墨可不會絲毫手軟,一掌斷然拍下,蘊含猛象之力的拳勁,將其轟然拍飛數米。
“啊……你這廢物……給我殺了他!”爲首之人忽然慘叫,臉色猙獰的咆哮着,指着後面的七人一聲大叫道,隨即躺在一邊呻吟。
“小子,你知不知道你打傷的是誰嗎?告訴你,你攤上事了!”後面的七人只是對着鍾墨威脅一句,而後微微退了一步。
“哦!”鍾墨故作驚訝的看着衆人。
“他可是我們賀家女霸王賀娟弟弟賀金,有種你給我等着!”衆人得意的喝道,卻不敢上前一步。
“女霸王賀娟!”鍾墨露出冷冷的笑容,對於這個名滿揚州,卻是從未碰面天之嬌女,不禁有一絲期待。
聽說賀娟極其愛護賀金,絕不任何人欺負他。但來就來吧,反正理在這邊,無理取鬧的荒唐事,我鍾墨絕對血戰到底!
“怕了吧!”七人得意忘言大聲叫道。
“怕你們個頭啊,疼死我了,你們快給我殺了他,給我報仇啊!”後面突然響起一陣怨恨聲,生生的下了命令。
“是!”七人一接命令,哪敢怠慢,立馬低頭朝着鍾墨衝了上去。
“來得好,哈哈!”鍾墨一陣大笑,拳頭一握,靈力澎湃而出。
“獅力拳!”
拳勁一出,山林中宛如獸吼響起,頓時驚雷咋起,旋即化作道道靈波衝了出去,震人心魄。
“嘭!”
靈波四射,四周樹木搖盪,卻見七人盡是身體衣衫崩裂,整個人狼狽的飛了出去,倒在地上。
“這只是一個教訓,還不快滾!”鍾墨冷哼一聲,負立在一旁。
“是……是。”七人爬起身來,擡起賀金,慌忙的朝着山下走去。
鍾墨搖搖頭,如此人渣,真是不配修煉,免得違非做逮。如今想想父親教導自己爲何要堅持做人的心,看來所言非虛。
“沒想到你竟然回來了!”炎宇峰見鍾墨出現,手撐着想要起來行禮,卻是搖搖晃晃,站了起來。
“咦!”鍾墨驚訝的看着炎宇峰,這人竟然如此快恢復傷勢,真是令人吃驚。
“我自小如此,什麼傷勢,幾天就好了,沒什麼大驚小怪的!”炎宇峰輕描淡寫的說道。
不多時,鍾墨在小湖邊燃起了一堆柴火,用來烤食魚。
“慢點吃,這裡還有很多!”鍾墨拿着吃烤魚笑着說道。
“這是你欠我的,爲了找了你,我已經幾天沒吃飽飯了!”炎宇峰呵呵應道,低頭又啃起了烤魚了。
“宇峰,你記得說你專門找我?究竟所爲何事啊?”鍾墨心中一想,便對着炎宇峰問道,以至於還引來賀家的追殺!
“哦,我阿姊怕公子遭了賀家賊人的魔手,就遣我來告知你的,不料遇上這幫人,他們想殺人滅口!”炎宇峰突然想起,對着鍾墨說道,烤魚還留在口中。
“宇峰,你怎麼了?”鍾墨感到炎宇峰身體的異樣,擡起頭他看着眼神,一種孤獨的寂寞。
“你是男人,我才告訴你,我們靈鳳村在一年前莫名其妙的被賀家屠盡,炎氏一族的血脈就剩我一個。那一年,幸虧我被阿姊救下了,還有很多孤兒。現在,我們一起回到了靈鳳村生活!”炎宇峰透着一股堅強氣勢的說道,眉宇流露着仇恨。
人終歸是人,遇到一些事,想起一段情,壯漢亦落淚,總是這般脆弱。
或許,這就是人與這些我們認爲的妖獸所無法比擬的,但它們何嘗這般勾心鬥角呢?
“賀家莫名其妙的屠村!”鍾墨還真是小瞧了這賀家啊,這等傷天害理之理之事都做的出來,令人髮指,人神共憤。
表面上自稱是第一大世家,暗地裡竟幹如此狠毒,比之那毒蛇還不如。
“這揚州看來不太平了!”鍾墨堅信踏上走上強者的信心再次堅挺,不管你信不信,吃人的世界,永遠是亂世梟雄,強者爲尊!
但鍾墨清楚,修煉一途,猶如江水,不進則退,沒有永遠固不自封的強者,只有不斷進步的人!
“這不共戴天的仇恨,我永遠不會忘記!”炎宇峰雙眼微紅的看着山下,冷冷的眼光,拳頭握得滋滋作響。
“宇峰,仇恨要記下,但別被衝昏頭腦!”鍾墨好生安慰道,知道這時候炎宇峰太過沖動。
“想不想修煉,報仇雪恨!”鍾墨突然對着炎宇峰問道。
“修煉?”炎宇峰一聽,臉上有點欣喜,可是神情突然咋的陽春三月一變,淡了下來,搖頭拒絕道:“對不起,阿姊說過現在我不能修煉,我不能違揹她的意思!”
“你怎麼能受這羈絆呢!”鍾墨奇怪的看着炎宇峰,他的凡武學出神入化,能進入凝脈四變,可見其天賦之高,但不知是何緣故被其阿姊阻止修煉。
他的阿姊到底什麼人啊,真是奇怪,炎宇峰既然懷着大仇,爲何阻止他修煉。
“那我先護送你下山吧!”鍾墨想了想,還是先辦完這件事再說。
“好!既然找到你,我也該回去回報我姐姐了。”炎宇峰點點頭,反正傷勢已經差不多了。
“你們傷我弟弟賀金,豈是能說走就想走,是不是太不把我賀家放在眼裡了。”
就在二人準備起身,離開小湖邊,一道尖銳的女聲響徹上空,令人心寒。
“那所謂女霸王,終於還是來了嗎?”鍾墨目光冷移,只見一個英姿赫然飄下,帶着颯爽之意,後面緊隨的八人,正是賀金一夥。
這一刻,鍾墨陡然凝重起來,看着那英姿,沒想到這人來得這麼快,一隻手護住炎宇峰,一隻卻是五指緊抓成拳頭。
鍾墨目光盯着前方,用着蔑視語氣說道:“如此不分道理,我看你是女強盜吧?”
話語一出,衆人驟驚,頓時愕然。
“你就是鍾墨吧!”賀娟看着鍾墨,笑着道:“嘴皮子功夫倒是厲害,不過也真是省心,你們兩個竟然湊在一起了,今天正好,免得我跑來跑去!”
“五毒門和賀傢什麼時候同穿一條褲子了!”鍾墨臉色一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