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天,神魔島內天空中大陣突然間啓動,神光籠罩整個神魔島,在那古老神陣下的威壓下,無數兇獸、妖獸俯首在地。
防禦之城,經過數次兇獸攻城,那次進來的三千多人,如今殘留的不到兩千人,而且,這兩千人之中至少還有兩三百人身骨殘廢,失去了戰鬥力,只能等待下次妖獸攻城時,以死亡的結局告終。
城牆上,那些少見的年輕強者盡數站在這裡,他們仰望着天空那異常的大陣,皺着眉。不時跟側人低頭交耳交談着。
圍牆上,九道身影最引人矚目,正是防禦之城裡公認的十大強者中的九人,六男三女。
至於十大強者爲啥只有九人站在圍牆之上,原因是,還有一個正躺在牀上!!這是一個被誤會的十大強者之一。
試問一下,一個能讓排名第三的強者山裡人,避之如虎的人,可能是弱者?
答案是否定的,但卻是事實!!
很可悲!
其中,一道風華絕代的身影吸引了無數人眼光,她那精緻白嫩的俏臉同樣是仰望着天空,淡黃色的連衣長裙隨風飄揚,神聖的寒冷氣息也隨之綻放。她就如同九天之上的仙女一般,神聖不可侵犯。
這是一個無數人做夢都想擁有的女子,她叫連念雲,是妙心島島主連妙心的唯一傳人,同時也是防禦之城排名第一的最強者。
而山裡人在這排名中,排在第三位!
其中,一個身着闡教道袍的道士,如同小白臉的臉上,滿臉的淤青,不少人看向他時帶着幸災樂禍的笑容。而那闡教道士,臉上憋得通紅,看向山裡人時眼眸中充滿了怨毒。
他叫唐揭陽,本是十大強者中排名最末的,是北漠古老大教‘闡教’青峰山峰主鷗猿道長傳人。
自從山裡人被小白弄走了之後,山裡人沒地兒住,山裡人憋着一口鬱悶的火氣,不僅把房子搶了,更是把人揍得躺了半個月chuang上。
而且,不知道山裡人這貨用了什麼方法揍的人,臉上的淤青居然沒辦法弄掉。讓一向自喻天下第一美男的唐揭陽不敢見人,這可是往死裡得罪啊!
因此,搶房子之恨,加上揍臉蛋之逆鱗,唐揭陽怒火衝心,但卻是敢怒不敢言。雖然有着四個同門師兄姐在此,但是人多經不過人家實力強,而且技能一堆一堆的扔出,簡直就像是不要錢一般。
嗯,估計就是山裡人這貨看不慣有人比他帥,而且比他有風度,那就更加看不上眼了。所以,仗着實力比人家強一點點,會那麼一點整人招式,把人家往死裡整。
不恨他,那纔是有鬼。
神魔島上空,大陣巨耀,閃爍出劇烈的神光籠罩整個神魔島。慢慢的,大陣裂開一道縫痕向兩邊打開,出現一個百丈巨門。
這一幕震驚了不少人!
“那是什麼?”不少人帶着驚駭的神色輕語。
這是縱觀古往今來都沒有的一幕。
巨門之內,是一片漆黑虛無的黑洞。黑洞如同龍捲風般慢慢旋轉着,下
一刻,裡面一個接一個飄出不少如同人型物體。
“那是人!!”不少眼尖的人驚異道。
“人?人員不是已經滿了?爲何還能將人送進來。”
圍牆之上那九道身影影之中,其中一個一身麻衣,國字臉上有着一條疤痕從眉心處一直蔓延到嘴角。他眼冒精光,伸出猩紅的舌頭舔了舔那乾癟的嘴脣,詭異地說:“鯊鱉,你怎麼看!”
鯊鱉一身深藍色長袍,他鯊頭人身,是海神塔出的傑出人物,同時也是海神塔的領頭人物之一,也是十大強者中排名第九,而排名第二的也在這次進入神魔島的海神族中。
而剛纔說話的,是來自闡教九宮山宮主的唯一傳人,張玄見。在衆強者中拍在第五。
鯊鱉手指大小的圓眼泛着魚白,面無表情的道:“不怎麼看!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說的很乾脆!
半個時辰後,神魔島上空,當最後一個人落下之時,那巨大的黑洞慢慢消失,最終消失不見。
而這時天空傳來一道如同巨雷的聲響,響徹整個神魔島:“八百囚犯,活到大陣開啓之時,還爾等自由!”
這巨大的聲響如同神雷響徹整個世界一般,震得不少人耳膜出血。
“八百囚犯?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是要我等斬殺這八百囚犯?”城牆之上,幾乎每個人都皺着眉頭。
當每個人疑惑之時,那消失的聲音再次響徹整個島嶼:“遊戲規則改變,得令牌者大陣開啓時,可離開。反之,留下度過百年。得令牌最多者,獎無缺半步聖器一件!菜鳥們,廝殺吧!”
“廝!!”當話音落下,幾乎所有人都倒吸了口涼氣。半步無缺聖器,太大手筆了。
要知道聖器那可是聖人的專屬武器,在這連道器都難見到的時代,聖器可是傳說,而如今居然獎勵一件無缺聖器,簡直是太大手筆了。
這些人在感嘆的同時,卻是忽視了得令牌最多者!!
即便是強如連念雲、山裡人等人,都是砰然心動。
可是卻有些人沒有被這獎勵衝昏頭腦,而是一場清晰的分析着,“令牌?這令牌在何處?”
“難道是在那八百囚犯中?”
“對了,一定是的。”
“難道說,真是要我們去斬殺那八百囚犯?可既然是囚犯,那麼定然是犯下過大罪纔會被放逐進來。”
“這樣窮兇惡極的人,我們能對付得了?”一些實力稍低的人不由得自問。
三號房裡,樑秋所住的房子,隨着天空那聲劇烈的暴喝,原本安詳如同死人般躺在牀上的他猛然間從無盡的黑暗中驚醒。
“這是哪兒?”看着這陌生的地方,樑秋疑惑。
“瞄!!”聽到房間裡的動靜,小白從外飛快的從外面撲進來,見到樑秋居然醒了,它明亮的大眼睛閃耀這喜悅的光芒。
小白腦袋供着樑秋,小嘴居然綻開了笑容,小爪子比劃着:“你終於沒事了。”
“呵呵!”能再次見到小白,樑秋很是唏噓,本以
爲這次已經跟老閻喝酒去了,沒想到這樣都不死。
“小白,咱們這是在那?”樑秋問道。
隨着小白不停的比劃着小爪子,樑秋也算是明白這段時間所發生的事兒了。心底除了對山裡人除了感激還是感激。
夜裡,山裡人也知道樑秋已經醒來,特地帶着兩瓶酒和兩隻雞來祝賀。
“山兄,大恩不言謝,如果往後需要樑某的地方,儘管開口。”樑秋感激道。
山裡人笑了笑說:“別山兄山兄的叫了,要是不介意就叫我山裡人吧。我還是比較喜歡這名字。”
“至於什麼大恩不大恩的,實在說我也沒幫到你什麼,這些都是靠你自己而已。如果真要謝,那就謝小白吧。畢竟不是小白冒着生命危險來找我,我也不知道。”山裡人道。
樑秋誠懇的說:“如果不是你,也許我已經身死道消了,不管如何,這一聲道謝還是應該的。”
“瞄!!”小白像是在一旁看不慣兩個大男人這麼扭扭捏捏的不滿的叫了聲。
“呵呵,是我矯情了。”樑秋笑着說。
山裡人道:“來,不說,咱們喝酒。”
隨着山裡人一瓶一瓶的就拿出來,樑秋也喝得有些大舌頭了。山裡人臉色潮紅眼神朦朧,他一手搭着樑秋的肩膀,一手拿着酒,結舌的說:“樑秋,大爺我好久沒有喝得這麼痛快的了。不知咋地,老子就是看你順眼。”
看我順眼?樑秋一愣神,隨即清秀的臉上揚起笑容:是啊,看得順眼就夠了。至於其它的還需要?不需要了。
這一晚,兩人都喝大了。不顧形象躺在地下就這麼睡去了。
這是樑秋重來到這世界裡第一次喝得這麼痛快的,也是毫無顧忌,肆無忌憚喝得這麼爽快的。
沒有煩惱,沒有其它,就這麼痛痛快快的喝。醉了,躺在地上。以地作chuang,以天爲被。
這山裡人,也是很對樑秋的胃口,不做作,不矯情,乾淨利落,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管你是天王老子,就不鳥你。
這一晚樑秋睡得很沉,很舒心,也很踏實。
第二天一早,山裡人彷彿昨晚那酒對他沒事兒一樣,穿着一身大紅色的長袍,笑容滿面,精神奕奕的。
他手上還是提着一隻雞,一瓶酒,走到樑秋門前猛然間一腳,那扇木門瞬間被踢得粉碎,把在裡面頭疼欲裂的樑秋嚇了一大跳。
樑秋捂着頭疼的腦袋,泛着白眼無語道:“我說,山裡人你丫的一早是吃飽沒事幹了對吧!”
“嘿,哥們你就這麼點兒酒量?才這麼一點酒就受不了了?”山裡人調笑道。
“這麼點酒?你丫的出去數數看看地上有多少酒瓶,沒有五十瓶你來找我麻煩。你以爲我像你一樣用神力解酒?”樑秋無力的說道。
“嗯?”山裡人驚訝道:“別跟我說你沒有用神力解酒。”
樑秋頭疼的說:“我也想用神能解酒,問題是特麼的沒有給我用,不然你以爲我想忍着頭疼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