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問天老老實實的點頭道:“是的,胖子也是有人權的。”
“聽到沒有,胖子也是有人權的。”玉虛真人得瑟了一下子,一身的肥肉都開始抖動了。
“我不承認,那是沒用的。”楚雁棲笑笑,搖頭道,“他們承認,你讓你徒弟認他們做主人好了。”
“我徒弟不喜歡他們啊!”玉虛真人說道。
楚雁棲搖頭,在軟塌上坐下來,不再說話。
“真人遠道而來,難道就是爲着這個事情?”陰鷹感覺,玉虛真人就是前來砸場子的,打他們的臉面的,他收個徒弟,竟然是想要給人家做奴隸的?這什麼理論啊?
問題就是,人家還各種嫌棄,不想收他徒弟做奴隸。
“這是大事。”玉虛真人點頭道。
“好的!”陰鷹反正也不知道和他說什麼纔好,當即點頭道,“這確實是一件大事,但是,請真人稍坐片刻,讓我們把別的事情處理好了,你再說不遲。”
“好吧!”玉虛真人看了看楚雁棲,點頭道,“反正,我就看着,我就不怕你會跑了。”
“我想要跑,也跑不了的。”楚雁棲無奈的說道,他倒是想要跑呢,只不過,如今衆目睽睽之下,他可如何跑啊?
“好了,楚雁棲,我們言歸正傳,你還是老老實實的說出來,你的魔功是誰教你的,還有,你的主謀到底是誰?”
“沒什麼主謀。”楚雁棲搖頭道,“你們說的魔功,我是在一本古書上看到的,至於那些奴隸……”對於這個問題,他就不知道說什麼纔好。
“我感覺,我的這些奴隸,都很腦殘。”楚雁棲突然說道,“陰宗主,你要相信我,我真是被迫的,你看看,玉虛真人的弟子強迫於我,我都沒有答應。”
“你胡說!”陰鷹怒道,“難道說,我兒也是強迫你的?”
“我不知道!”楚雁棲搖頭道。
“哼!”陰鷹怒哼了一聲,怒道,“來人,去把墨小姐,還有陰天等人,全部給我叫來。”
“是!”外面,立刻就有人答應着。
少頃,陰天,墨金絲,還有邵瀾,南宮青雲等人都走了進來,楚雁棲有認識的,也有不認識的,只不過看到墨金絲的時候,他有些奇怪,她不是被桑傾城帶走了,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來,你們給我說說,楚雁棲是怎麼強迫你們爲奴的?”南宮問天說道。
“是!”南宮青雲首先說道,“我們在前往蒼宇皇朝渡仙盛會的途中,遭遇人伏擊,然後就被封住修爲,關在一間地下密室中,那個劫匪,對於我們百般毒打羞辱,在我們身上烙下奴隸血契,強迫我們爲奴,侍候他們的主子。”
“他們那個主子,是什麼人?”陰鷹再次問道。
“那人穿着一身銀白色的長袍,臉上帶着一張鮮花面具,所以,我們看不到他的臉。”陰天說道。
“哦?”無極冷笑道,“既然都看不到他的臉,憑什麼就誣陷我們主人?”
“對對對!”玉虛真人也點頭道,“沒憑沒據的,不能夠誣陷人。”
墨金絲冷笑道:“要證據,我有!”
“你有什麼證據?”無極說道,“墨金絲,你警告你,你最好不好信口雌黃,否則——”
“否則怎樣?”蓬萊仙城的城主墨博明冷冷的說道。
面對墨金絲,他還能夠要挾一二,但是,面對墨博明的時候,無極就不知道說什麼纔好了。
所以,他只是冷哼了一聲,說道:“墨家主,你也是有身份地位的人,但是,令愛的所作所爲,實在讓人髮指。”
“金絲怎麼了?”墨博明怒道,“蒼子墨,我還沒有找你算賬呢。”
“你可以試試。”蒼先生冷笑道,“墨博明,如果你對我弟子有意見,想要找個說法,只管說,我都聽着。”
“蒼琅!”墨博明怒道,“別人怕了你了,我可未必就怕你。”
“你不用怕我,等下我們手底見高低,別欺負孩子們。”蒼琅說道,他今天很憋屈,被他們聯合擺了一道,眼睜睜的看着楚雁棲被他們各種刁難,還受了鞭笞,卻是無能爲力,這個時候,墨博明對無極發難,他頓時就找到了一個宣泄口,開什麼玩笑啊,找無極算賬,真當他這個蒼宇皇朝的老祖是擺設了?
“金絲,你不用怕,你說出來,他們都對你做了什麼?”墨博明說道。
“是的,父親。”墨金絲立刻說道,“在扶桑秘境的時候,由於不知道什麼緣故,我被捲入一個不知名的空間中,那裡四處都是灰濛濛的一片,還有一條渾濁的河水,我在河邊發現了楚雁棲。當時楚雁棲昏迷不醒,我出於好心,救了他,可是沒想到他在醒來後,居然妄圖非禮我。”
“我呸!”無極實在聽不下去了,罵道,“你要不要臉啊,就你長那樣,我家主人會非禮你?開什麼玩笑啊?”
“無極,你讓她說下去。”楚雁棲說道,“她顛倒黑白,也不是第一次了,我第一次救了她,她也說,我要非禮她的,我如果真要非禮她,她都被我非禮十七八次了。”
“難不成還是金絲想要非禮你不成了?”墨博明冷冷的看了一眼楚雁棲,冷笑道,“金絲,你繼續說,這裡這麼多掌教真人,會給你做主的。”
“是的,父親。”墨金絲忙着答應着,繼續說道,“我自然是不從的,想他和蒼梧之城的大小姐有婚約,自然不會愛我,只不過是逗着我玩玩,我雖然是女孩子,也不能夠這麼輕賤了自己。沒想到,他居然利用奴隸血契,要挾於我,折磨的我求生不能,求死不成——諸位都知道的,我出身蓬萊仙城,身上唯一的奴隸血契,就是落在那些綁匪手中,被他們強勢烙上的,我自認技不如人,也不怨人,只盼着回去之後,求這父親和家族中的大長老們幫忙抹掉,但沒有想到……竟然被他所乘。”
墨金絲說道這裡,想到楚雁棲讓她趴在木樁上,一邊用鞭子抽她,一邊還讓她自己數着數字,頓時就忍不住哭了起來,這一下子,倒是貨真價實的哭了。
“我不願意俯就他,楚雁棲就用鞭子抽打我,還讓我做出種種屈辱的姿勢來滿足他的變態心裡,還說什麼,作爲奴隸,在主人想要打你的時候,你需要擺好姿態,讓主人打着舒服……”墨金絲說到這裡,更是哭個不住。
然後,她陡然一邊扯下自己身上的黑色長裙,指着自己胸口的那道傷疤說道:“看,這就是他留下的。”
然後她轉過身去,墨金絲白嫩光滑的背脊上,一道道鞭痕縱橫交錯,雖然已經痊癒,但是傷痕卻沒有褪去。
楚雁棲心中奇怪,這墨金絲是吃錯藥了?當初他在大聖王墓的時候,情急之下爲着救她,看到了她的胸脯,她就對他惱恨不已,逮到機會就想要陷害她。
而現在,她居然在大庭廣衆之下,尤其是還當着自己父親的面,脫掉了衣服。這還不是重點,重點是,當初他確實在惱恨之下,抽了她幾鞭子,但是打的並不是很重,隨便抹點靈藥,也可以不留一點疤痕的痊癒。
這個世界有着諸多靈藥,可以治癒皮膚表面留下的種種傷痕,只要不是某些難纏的法器留下的傷痕,都可以不留一點疤痕。
可墨金絲的身上,居然留下了這些傷痕,難道說,她一早就準備用這種法子,在大庭廣衆之下,脫掉衣服,來誣陷他不成?
不對的,墨金絲身上的這些傷,應該是新近被人打的,並非是他留下的。
“這個畜生!”墨金絲看着楚雁棲,目光中似乎要噴出火來,怒道,“他在我的傷口上摸上了毒牙,讓我傷口不能夠順利癒合,說是要增加我的痛苦,還說,要讓我皮膚上留下傷痕,永遠也忘不掉他。”
“楚雁棲,你現在還有什麼話好說的?”墨博明說道,“你如此羞辱小女,強迫結下奴隸血契,種種手段,狠辣無情,令人髮指,所修魔法吞噬他人靈力生氣,一言不合,就把人活生生吞噬掉,你這等行徑,和魔鬼有又什麼區別?”
“你纔是魔鬼,你全家都是魔鬼。”卓長卿怒道,“明明是你女兒顛倒黑白,無中生有,你居然也相信?”
他這個時候,居然掙脫了卓俊如的繩索,然後他一點也不客氣的把卓俊如的那條繩索,收在了自己的儲物戒指中。
“難道我女兒身上的傷,還是自己造成的,或者說,我女兒也犯賤,自己烙下的奴隸血契?”墨博明一邊說着,一邊忍不住看了看卓俊如。
但是,他沒有想到,卓俊如這次居然沒有說話。
“我承認我是那個帶着鮮花面具的人。”楚雁棲說道,“我一早就承認了,你們還要怎樣?”
“說出你幕後的主謀。”陰鷹說道。
“交出修魔功法。”另外一個人大聲喝道。
“沒有主謀,所有事情都是我一個人做下的。”楚雁棲冷笑道,他纔不傻呢?主謀?他哪裡有什麼主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