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ut!!!
唐謙喊停之後,對道具師們說道:“就算是灑水,效果也要做足啊!!!”
“導演,怎麼了?”其中一個道具師不解道。【】
“導演覺得水太小,加大馬力。”歐弟替唐謙解釋道。
“可是我怕這一車水不夠用。”道具師說。
“不夠用就兩車,再不然三車”唐謙站起來說道“我要的是傾盆大雨的效果,我們不能因爲等不了下雨,使用灑水車就馬馬虎虎弄啊,水不夠的話就再調,快!!!”
“ok!!!”
“actioon!!”
就在這個時候,天空忽然變得暗了起來,傾盆大雨彷彿一下子就從頭頂上倒下來一般的如期而至,瞬間就打溼了兩人的衣服。
黃秋生閉上了眼睛,把頭微仰,面向天空,伸出了自己的雙臂,任華豆大的雨點擊打在自己的身體之上,好象在全心全意的感受着大自然的另類一般,嘴邊還溢出了了一絲笑容。
而郭晉安則整個人完全的呆住了,他簡直就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良久,黃秋生才把手臂放了下來,睜開了眼睛,對着郭晉安笑了笑後,當先繼續前行。
“你在紙箱公司學會的天氣預報這個本事的嗎?”
由於雨聲很大,郭晉安只能對着黃秋生的背影大聲的叫喊。
黃秋生他們沿着一條蜿蜒的小溪,在溪邊的亂石堆裡冒着雨艱難的前行着。
這場雨已經下了很長的一段時間了,郭晉安的衣服已經再次的溼透,而這條難走的路卻像永遠也走不完似的。
“王榮義!等一等,我們mi路了嗎?”
郭晉安跟在黃秋生的身後,望着前面黃秋生的背影,實在是忍受不了的問着黃秋生道。
“不,沒有,我們並沒有mi路!”
黃秋生手裡拿着一支手電筒在前面開路,聞言回過頭來看了郭晉安一眼,對他解釋道。
“抱歉,我只是我不知道你在下了這兩場雨之後,是怎麼還能夠繼續跟蹤他們的行蹤的,但是,依我看來,你也追丟了,所以,我認爲我們是否應該回去了?現在天已經完全黑了,我擔心我們繼續前行的話會遇到危險。”
“難道你沒有感覺到嗎?”
“感覺到什麼?”
郭晉安聳了聳肩膀,奇怪的問黃秋生。
“它!”
“它?噢,天啦!好吧,王榮義!我不能夠再跟着你走下去了,我要隨着沿路我們做好的記號回去了。“郭晉安停住了腳步。
“那好吧,隨便你!”
黃秋生也轉過身,停了下來。
郭晉安見黃秋生並沒有打算和自己一起回去的意思,只好對他點了點頭,轉身yu按原路返回,卻被身後的黃秋生叫住了:“喂!”
“你比我更需要這支手電筒!”
見郭晉安重新轉過了身來,黃秋生這纔對着郭晉安說道,並把手的裡的電筒朝郭晉安扔了過去。
郭晉安忙伸出手來,打算接住手電筒,那知道溼漉的手一滑,卻沒有接住,讓手電筒向地上掉去。
“緩!”的一聲,塑膠製成的手電筒掉落在地,發出了一聲異響,這並不應該是掉在泥土上所發出的聲響,反倒象是落在了一塊厚實的金屬板上的感覺。
黃秋生和郭晉安聽聞有異,都齊齊的愣了一下,相互看了對方一眼,這才把目光向地上的手電筒上投了過去,然後不約而同的蹲在了地上。
“那是什麼?”
郭晉安一把拿起了地上的手電筒,問着黃秋生。
“看看就知道了!”
黃秋生說着,從腰間掏出了獵刀,扒開了地上的泥濘以及落葉,發現下面竟然是一塊類似於石板的東西。他倒轉了手裡的獵刀,用刀柄在石板上敲了敲,發出了“鏘!鏘!鏘!”的聲響,這東西居然不是石頭做成的,而是某種金屬製成的。
“鐵板!”
黃秋生對郭晉安說出了自己的判斷。
“有可能是飛機殘骸的一部分嗎?“郭晉安抹了一把臉上的雨水問道。
“不知道!”
黃秋生邊說邊把四周的泥土又扒開了一些,lu出了更爲廣闊的空間,他們也得以看見了金屬板上更爲寬廣的一面。
藉着手電筒所發出的光線,這塊鐵板的年代看起來已經很是久遠,從上面生滿的鐵鏽上應該可以證明這一點,鐵板上刻着一些象是某種奇怪的文字樣的符號,有許多地方因爲長時間的鏽蝕已經是變得模糊不清了,這就給本就不認識上面符號意義的黃秋生他們帶來了更大的難度。從鐵板所發出的聲音來判斷,雖然下面是空心的,可是這塊鐵板卻很是非常的厚實,非是他們一時之間所能破開的。
“這會是什麼?”
看到這裡的郭晉安現在也知道了這快鐵板並不是飛機殘骸的一部分。
“這就是我們需要查清楚的事情了!”
黃秋生把頭擡了起來,嘴邊掛着一抹微笑。
“cut!!!很好!!!你們休息吧。”唐謙笑着說道。
隨後唐謙又和劉德華他們來到小島搭景處,拍攝劉德華閃回的戲份。
“action!”
“砰!”的一聲,帶着微微的酒意和那滿身的酒氣,劉德華幾近粗暴的打開了公寓的門,反手把門用力的關上後,劉德華把鑰匙扔在了一旁桌子上。
劉德華連鞋也沒有換,就這麼的走了進去,一屁股坐進了客廳的沙發裡,稍微的休息了一小會,劉德華站了起來,從冰箱裡取出了一提啤酒,走回了沙發,落過電話的時候順便把電話錄音的開關給按開了。
劉德華把腳擱在了茶几上,背靠着沙發,拉開了一聽啤酒,仰首灌了一大口,任憑那金sè的酒液順着嘴角流入了衣領。
“對不起!您所撥打的電話暫時無人接聽,請在“嘟,一聲後留言!嘟……………”
“喂!傑克!你去哪兒了?我很擔心你!我我知道你很恨我,很恨我的父親,可是傑克!我們可以好好的談談嗎?請你回來後務必給我電話錄音裡傳來了劉德華女醫生未婚妻演員的聲音,聲音裡滿是自責和焦急。
“嘿!”劉德華自嘲的笑了笑,一仰頭,又灌了一的大口啤酒在喉嚨裡,冰冷的酒順着喉嚨一路向下,直透心xiong。
“喂!傑克!你還沒有回來嗎?你……”“喂!傑……”
“喂!點……”
接下來的電話全部都是未婚妻演員打來的,聽到最後,劉德華已經是索然無味了,連冷笑都懶得再給一個,剛yu站起來去洗個澡,電話又響了:“喂!傑克我我知道你已經回來了,我我現在就在你的樓下……我……”聽到這裡,劉德華訝然的站了起來,移到窗邊,微微的掀起了窗簾的一角,向下面的街道望了一眼,只見對面的街角,女醫生演員那熟悉而又陌生的身影靜靜的立在昏暗的燈光下,劉德華的心一軟,終於把電話拿了起來。
“啊!傑克,你……”
女醫生演員的語氣裡透着興奮。
“有什麼事情,你請說!”劉德華冷冷的打斷了她。
“傑克,對不起!你能夠下來和我好好的談談嗎?不,或者我上來也可以!”
電話那頭的女醫生演員沉默了一小會,纔開口對劉德華說道。
“對不起!現在已經很晚了!你有什麼事情在電話裡說吧!”劉德華的語氣依然如故。
“那好吧!
傑克,對不起!我我想你你應該明白的,我…我之所以那麼做,是是因爲那是我的父親啊!我不企求你現在就能夠原諒我,原讒我的父親!但是,請讓我們重頭開始,好嗎?你的醫師資格我會想辦法叫父親給你恢復的,你”
“對不起!我想你看錯我了,這樣的醫師資格給我我也不會要的,你父親的所作所爲是一名醫生的恥辱,還有,請你不要叫我傑克,稱呼我爲陳先生就可以了,噢!不對,陳先生這個稱呼我想你以後也沒有機會叫了,因爲我打算明天就回家!回老家!再見!”
劉德華再一次的打斷了女醫生演員,並快速的掛了電話,最後所聽到的是女醫生演員焦急的呼喊聲,順後是一串盲音,那是劉德華怕她再次打電話來而把聽筒提起放在了一邊所發出的聲音。
“cut!!!很好!!!換場。”唐謙笑着說道。
隨後唐謙又讓道具師動用了八臺灑水設備跟着,拍攝樹林雨戲。
“action!!!”
傾盆大雨中,劉德華和鐘楚紅兩人也來到了一片窪地,這片窪地有點深,離上面的樹林大約有3、4米的樣子,由一道很陡斜坡直通到上面,斜坡之上生滿了樹根和藤蔓,窪地的正中央堆着幾塊亂石,亂石的間隙之間則是浸飽了雨水的泥坑。
劉德華和鐘楚紅兩人一腳高一腳低的踩着亂石來到了窪地的正中央,臉上的汗水早已經被大雨洗刷得乾乾淨淨,再也分不清楚是汗水還是雨水。
忽然,前方的一塊大石上面有一個白sè的物體吸引了劉德華的注意,他忙幾步的跨了過去,把那個東西撿在了手裡,那是一枚白sè琴枕。
“我猜我們倆走對路了!”
劉德華把琴枕攤在了跟上來的鐘楚紅的眼前。
“現在要往哪裡走?”
鐘楚紅還沒有來得及回答,一陣夾帶着女子叫喊的回聲傳了過來,那正是李嘉欣的聲音,劉德華忙扭頭四望,最終確定了聲音傳來的方向就在那道斜坡之上的遠處。
劉德華忙幾步跑了過去,手拽着斜坡上的樹根和藤蔓借力向上攀爬。
“傑克!你要去哪兒?、,鐘楚紅在劉德華的身後大聲的問道。
“你沒有聽到她嗎?”劉德華抽空扭頭對她說了一句。
“聽到誰?”劉德華再也來不及回答她的問話,手腳並用的向上攀爬上去,鐘楚紅無奈之下,也只得跟在劉德華的身後,向着坡頂爬了上去。
這道斜坡很陡峭,加上雨水的浸泡,藤蔓和地上的泥土都很溼滑,劉德華在心急之下,一個不小心,竟然在快要爬到坡頂的時候,摔了下去。
劉德華努力的試圖伸手抓住什麼東西,可是並沒有如願,結果重重的摔在了坡底的保護措施上面。
這一下摔得很重,摔得劉德華頭暈眼huā的,耳中只是模模糊糊的聽得見鐘楚紅焦急的叫喊。
在泥水裡趴了大約幾秒鐘,劉德華才稍微的清醒了一點,轉過了身子,讓臉對着天,就這麼躺在了地上。
劉德華還在慶幸着,這樣摔將下來並沒有殃及到鐘楚紅,忽然,天空明顯的一暗,模糊中,一道人影站在了劉德華的眼前,不過,由於大雨的澆灌,讓劉德華並不能夠睜大眼睛看個清楚,只能微眯着眼睛看個大概,知道那是個男人的身影。
那人看了劉德華一眼,見他試圖爬起身來,便猛的一腳睬在了他的xiong口,彎下腰來,對劉德華惡狠狠的說道:“如果你們一直跟來,我就殺死他們中的一個人,你明白嗎?”
說到最後的那句,那人的腳上加勁,直踩得劉德華的xiong腔一陣“咯,咯!”作響。
是“張子東”沒錯,是他們一直在尋找的,由馬景濤飾演的張子東,從張子東的話裡,劉德華終於能夠分辨出眼前的這個人是誰了,也不知道是哪裡來的力量,劉德華一把抓住了他踩在自己xiong口的腳,猛的用力把他從自己的身上給掀了開來,人也刷的一下從泥水裡蹦了起來,和馬景濤搏鬥在了一起。
不過,劉德華畢竟沒有什麼與人搏鬥的經驗,加上剛剛摔將下來的時候已經跌了個七暈八素的,還帶了點傷。
雖然打了措手不及,但是等馬景濤回過了氣來之後,劉德華便明顯的不是他的對手了。
終於,馬景濤在躲過了劉德華向他揮去的一拳之後,便一拳把劉德華擊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