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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你這個比喻到哪裡學來的啊?實在夠經典!”藍丫頭同意的點了一下頭,笑道。
“從我那幾個同樣是實習醫生的姐妹那學來的,她們天天都在這樣抱怨着呢,都是一羣嫌自己嫁不出去的怨婦呀!”曹穎咧開了嘴角,露出了雪白整齊的牙齒。
“深閨怨婦很危險呀!看來我得趕快找一個人家嫁出去得了!”藍丫頭在老同學面前沒有那麼的顧及,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道。
“好呀!需要我介紹嗎?噢!對了,差點忘記了,在你的身邊還有個那麼厲害的乾哥哥呢!怎麼還用得着我來幫你介紹呢?真是的,你看看我這腦子,唉!~~~”曹穎一邊取笑着老同學藍丫頭,又一邊自嘲的笑着拍了拍腦門。
“拜託,我跟他真的沒什麼的好吧,他……”
“你好,請問你是藍丫頭藍女士嗎?”藍丫頭的話還沒有講完,就被一個身穿白大褂的中年女士給打斷了。而跟在中年女士後面的還有兩名身穿淡粉色制服的漂亮年輕女護士。
“你是?”看着眼前這個身穿白大褂的陌生中年女士,藍丫頭很好奇她爲什麼會知道自己的名字。
“我是內分泌科的張……”
“你是張主任對嗎?!”身穿白大褂的中年女士還沒有將話給講完呢,一旁的曹穎倒是忽然認出她來了,而且表情和語氣都充滿着驚訝。
“咦?小姑娘你是?”被稱作張主任的中年女士,全名張武陽,名字有些男性化,但是性格卻是實實在在的女人,很溫柔,對待病人的態度也非常的好,因此經常會收到痊癒的病人送來的錦旗,導致辦公室裡都沒地方可以掛了。對於眼前這個與自己同樣身穿白大褂的曹穎有些好奇,畢竟自己並不認識她,而她見到自己好像很激動的樣子?
曹穎見張武陽看向自己,於是神情一緊,態度非常端正的回答道:“我叫曹穎,是內分泌科新報道的實習生,現在在跟着龍副主任學習,前幾天有幸觀摩過您的一次手術,覺得張主任您的手術功力真的非常棒!非常厲害!而且我還聽人們經常說起張主任您是一個非常好,非常受愛戴的主任,所以早就想要認識您了,只是您都非常的忙,一直都沒有找到合適的機會,沒想到今天會在這裡遇見您,真是太巧了。”
張武陽瞧見曹穎這般激動的模樣,這般真實的表情,不像是是在故意的拍自己的馬屁,所以也報以真誠的微笑說道:“呵呵,謝謝你的誇獎!這都是我們作爲一名醫生的本職罷了,你一定要記住,不管在何時都要把自己放在病人的同等位置,這樣才能夠真正的瞭解到病人的想法,病人的痛楚,才能夠做出最準確最讓病人覺得舒服的決定!”
張武陽的話說得雖然很實在,但是聽在曹穎的耳中卻像是敲響了暮鼓一樣,彷彿頓時參悟了什麼一樣,眼神猛地一亮,然後認真的點了點頭應道:“嗯!我一定會謹記張醫生的教誨!”
稱呼頓時就從主任變成了“醫生”,證明曹穎這個人還是挺聰慧的,知道張武陽還是比較喜歡聽別人稱呼自己爲“醫生”的,畢竟“主任”只是一個職務等級的稱呼罷了,而醫生纔是她真正的本職工作!是自己將熱情和所學的知識用來揮灑的工作!
“呵呵!這樣就好!”張武陽讚賞的看了曹穎一眼,心想什麼時候將這個小姑娘掉到自己的身邊來當助手好了。
“對了,張醫生您來這裡是?……”曹穎突然想起來張醫生好像是來找自己的老同學有什麼事情的,於是疑惑的問道。
經曹穎這麼一提醒,張武陽纔回過神來,差點就只顧着跟這個晚輩聊天去了,尷尬的笑了笑,然後將眼神從曹穎的身上轉移到了藍丫頭的身上,再次親切的問道:“請問你是藍丫頭藍女士嗎?”
藍丫頭已經通過剛纔曹穎與張武陽的對話已經知道了她的身份,所以就沒有再詢問身份問題了,而是直接切入主題的問道:“我就是,請問您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是這樣的,我們是過來接你們去特護病房的。”張武陽儘量使自己的笑容看起來更加具有親和力,對着藍丫頭說道。
“特護病房?”藍丫頭頓時吃了一驚,然後腦海中瞬間就冒出了劉曉星大哥的身影。
不僅藍丫頭這樣,一旁的曹穎還有衛霜瑩也是如此,下意識的認爲這件事情跟劉曉星有關,不然哪裡會有這麼巧的事情啊?
張武陽笑着點了一下頭,以爲藍牙頭反問自己是不相信自己,於是再次強調了一次,“我們是內分泌科的,這個小姑娘曹穎也可以爲我們證明身份,所以您不用擔心我們是什麼醫托,或者買牀位的!”
藍丫頭當然不是在擔心,而是在吃驚罷了,聽到張武陽這麼解釋後,頓時就有些不好意思了,“這個……我不是在擔心啦,只是很好奇你們怎麼會突然過來要帶我們去特護病房呢?可以跟我透露一下原因嗎?”
一旁的曹穎比藍丫頭更加的好奇,所以在聽到老同學的這番問話後,她的耳朵頓時就豎了起來,眼睛也張得圓圓的死死的盯着張武陽,等待着她的回答。
張武陽稍稍的猶豫了一下,然後笑道:“可以呀!我們是受院長的吩咐過來借你們的!”
“果然是院長!”曹穎心中猛地一咯噔,表情頓時變得難以置信。
而藍丫頭也同樣吃驚的失聲問了一句:“院長的吩咐?!”
張武陽稍稍愣了一下,心想院長讓自己過來接她們,難道她們事先都不知道的嗎?
想歸想,但是張武陽還是非常親和,沒有一絲不耐煩的再次強調着:“是的,我也是剛纔才接到院長的電話號碼的,所以請你們跟我去特護病房吧?不然院長那裡也不放心,我這邊也不太好交差!”
張武陽貴爲一科的主任都已經說出這般低聲下氣的話語來讓藍丫頭移動位置了,要是藍丫頭再不答應對方的話就顯得有點太不近人情了。
“那好吧,麻煩張主任了!”藍丫頭看了母親衛霜瑩一眼,見她並沒有什麼異議,於是便向着張武陽點了一下頭,同意了對方的請求。
張武陽面色一喜,然後邊吩咐着身後的兩名護士去幫忙藍丫頭提東西。
“不用了啦,這些我來提着就好了。”藍丫頭不好意思的對着兩名護士說道。可是護士是受到了的上級命令了的,所以不管藍丫頭怎麼說,她們硬是將她的行李給分擔了一些,見此情況,藍丫頭除了苦笑不得之外也只好無可奈何,由着人家去了,畢竟也是一番好意,不太好意思將話說得太硬什麼的,這點人情世故她還是懂的。
至於曹穎在藍丫頭隨同張武陽前往特護病房的路上時,一直都跟在隊伍的後邊,沒有之前那般的活躍了,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直到一夥人走進只有兩張牀位,對於其他的普通病房來說空間非常大的高等病房後,藍丫頭纔在整理東西的時候抽機會向一旁的曹穎詢問道:“看你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是不是在想這件事情跟誰有關啊?”
曹穎微微愣了一下,沒想到自己的心思一下就被老同學給看穿了,苦笑着點了一下頭,“你明明就已經猜到了還來問我啊?”
“呵呵,我就是隨便問問嘛,因爲我現在也不太敢確定,曉星哥到現在都還沒有過來呢!”藍丫頭可愛的吐了吐舌頭,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