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哈哈,回來更新啦。先上一則玩笑性質的武將資料吧,當然實力強度的對比是沒什麼問題的。
————可以公佈的武將資料————
姓名:郭典【縛虎太守】
勢力:漢、地方官府
屬性【10點換算成1★】
蠻力:79【7★】【單純指代身體力量,差距2★觸發“以力破巧”】
技藝:87【8★】【對各種對敵招式掌握的程度,差距2★觸發“以巧破力”】
敏捷:78【7★】【移動速度與出招速度,差距3★觸發“唯快不破”】
靈氣:09【☆】【對仙靈之氣的感悟能力】
生機:76【7★】【指代活力,1~4★體弱多病,5★一般普通人,6~7★冷熱不懼、百病不侵,8★強氣,大冬天赤膊裸泳吃冰棍全無所謂,9★睡覺也能自愈重傷的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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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運:??
意志力:堅韌不拔
武技(一般招式):【1★掌握,2★熟練,3★精純,4★圓滿,5★自創奧義】
拳法:1★
刀劍:3★
槍戟:3★
弓術:1★
騎術:3★
威嚴:2★【鼓舞己方,恐嚇敵方,差距2★觸發“威壓”】
戰技(特殊技藝):【1★掌握,2★熟練,3★精純,4★圓滿,5★自創奧義】
剛體類:3★(武魂+1★)
斬鐵類:3★
槍貫類:3★
崩拳類:☆
矢巖類:☆
武魂:駁【6★】【單指武魂虛影增幅武將的實力,不包括範圍光環,滿10★】
武魂天賦技:怒之戰鼓咆哮【3★,滿5★】
綜合戰力:60★
當前心情:對面那兩個小兔崽子還真厲害,老子好不容易打上去的勝率全掉光了……趕緊去吊打張寶增加點勝率,唔,還是穩妥點。叫上皇甫嵩雙排。
綜合面板技能:【這個耍來玩的,不計入實力評價。】
【虎豹爲食】:被動,對任何武魂爲[虎、狼、豹]的武將增加10%真實傷害。怒氣達到100後產生武魂“駁”虛影,攻擊時附加一次與虛影的協同攻擊,持續至脫離戰鬥後30秒。
【槍貫螺旋】:主動,原地蓄力1秒後可對沿途敵方造成75/150/225/300傷害並使敵方流血。被動,每8/7/6/5次攻擊後,可觸發一次無視敵軍防禦的無情打擊並附加流血效果,持續5秒。
【粗知文略】:使用後可抵擋一次敵方武將的指向性技能,持續3秒。
【戰騎衝鋒】:加快衝鋒速度到極致。5秒內撞擊到首名敵方武將,可造成75/150/225/300傷害並減速10%/15%/20%/25%,持續2秒。被動,增加自身5%/8%/12%/16%移速與3/6/9/12點攻擊,主動觸發時被動無效。
【怒之戰鼓咆哮】:主動,增加我方20/40/60攻擊與50%/100%/150%回血,持續15秒,技能使用時,範圍內敵軍護甲減少10/20/30點。被動。增加周圍友軍10%移動速度與10/20/30點攻擊,主動觸發時被動無效。
————以下正文————
幷州,太原郡,昭餘澤
大漢時期的太原郡。並不是一個安泰祥和的郡地,因爲它西臨西河郡,時而要遭受到外族烏桓的侵擾;北面又與雁門郡接壤,不時有南匈奴結夥南下搶掠。
若是將幷州稱爲大漢受外族侵害情況最嚴重的治州。那麼太原郡首當其衝是其中存活最艱難的地方,因爲無論是西面的烏桓還是北面的南匈奴,都將太原郡視爲了他們隨時可以自由出入搶掠的牧場。
在這樣一個走在驛道上甚至也會遇到外族馬賊的混亂地方。獨自一個人出沒在這裡是相當不治的。
但是今日,風捲黃沙的驛道上卻來了一名年輕男子。此人歲數不大,或許尚不及弱冠,右肩揹着一隻行囊,一柄蒼肅森然的寶劍斜掛在腰間。
“呼——”
一股風吹散了此人纏在臉上用來擋風的布帶,這時可清楚瞧見此人的容貌,他便是早些時候與張煌以及黑羽鴉衆兄弟們在冀州平鄉縣告別後的陳到、陳叔至。
他來此時堪稱窮鄉僻壤的太原郡做什麼?
可能是因爲今日風比較大的關係,陳到不得不停下了腳步,將被吹散的布帶重新纏在頭上,只露出一線空隙供他以視力觀察前方,其餘部位皆裹着嚴嚴實實。
忽然,陳到聽到了一陣輕微的馬蹄聲。
“踏踏踏——”
他定睛觀瞧,這才注意到驛道的遠處馳來十幾乘騎兵,依稀可見,這些騎兵的裝束不太像是太原郡或雁門附在附近巡邏的衛戎騎兵,更像是將這太原郡當成狩獵場的外族馬賊。
是的,馬賊,無論是烏桓人還是匈奴人,但凡是結夥在此殺人搶掠的,當地大漢百姓皆統稱其爲馬賊,這是太原郡附近最龐大的強賊亂黨。
“嗚嚕嗚嚕嗚嚕——”
領頭的馬賊似乎是瞧見了獨自一人的陳到,嘴裡發出了一陣好似訊息般的話語。
[是外夷沒錯了!]
陳到的眼神頓時就冷了下來,皺眉瞧着那一隊人,站在原地沒有什麼動作。但是他的左手,已按住了腰間神兵的劍鞘,以便於隨時拔劍。
要知道在踏足太原郡之前,他便聽說這裡的治安極其的惡劣,因爲這裡非但已成爲了烏桓與南匈奴某些外族人搶掠糧食、財物的地方,更有甚者,有些禽獸不如的畜生將這裡視爲獵殺大漢子民的狩獵場,彷彿這裡是他們訓練騎術的校場,而大漢的百姓則是這幫傢伙精進弓術的靶子。
當然,也會有些傢伙來這裡練刀、練槍的。這不,對過那十幾乘騎兵中,便有一人在其同伴的鬨鬧聲下,拔出了鋒利的彎刀。隨後,這名馬賊將身體傾斜至戰馬的一側,平舉着彎刀,並且加快了胯下駿馬衝刺的速度。他彷彿試圖在快馬經過陳到身旁時,用手中的彎刀來砍下陳到的首級。
[……]
陳到眼中的冷色更加濃郁了。倘若這羣人識趣的話,他倒是也沒打算多做無謂的殺戮,可如今對方竟然將主意打到他頭上來。意圖加害於他,那他又豈有放過之理?
三十步……
二十步……
十步……
那名馬賊駕馭着快馬距離陳到越來越近,可陳到臉上卻未見有絲毫的驚慌,畢竟教授他劍術的代理師傅史阿所教他的第一課便是冷靜:當成爲一名劍客,那就需要無時無刻保持冷靜,決不能爲外物所動搖。
而在冷靜地找尋到最佳的出手時機後,那便是以迅雷不及掩耳的絕殺,這便是史阿的殺人劍:不出則已,出必殺人!
然而那些馬賊卻不明白。見陳到呆呆站立在原地,他們還以爲這個小傢伙已嚇傻了,頓時就是一陣鬨笑般的嘲弄。
“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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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到腰間的神兵吳鉤終究還是出鞘了,在對面那名馬賊距離他僅一步之遙的時候。他迅速地抽出了利劍,一劍重劈過去。
待“鏘”地一聲過後,陳到手中的吳鉤神兵非但劈斷了那名馬賊手中的彎刀,還在一陣裂帛撕肉般的怪響中。一劍將對方連人帶馬劈成了兩截。
剎那間,那些原本還在鬨笑的馬賊們頓時目瞪口呆,嘲弄般的笑聲也是戛然而止。瞠目結舌地看着原本的同伴胯下那匹戰馬在隨着衝力向前又奔跑了幾步後,“霍拉”一聲裂開,血肉橫屍,鮮血流了遍地。
可憐那名馬賊死不瞑目,要知道陳到手中的吳鉤劍那可是斬鐵如泥的神兵,連剛體都可以破,又何況是砍區區血肉之軀。
瞥了一眼模樣很是悽慘的馬賊屍首,陳到在暗暗心驚神兵吳鉤的鋒利之餘,亦不忘拿冰冷的眼神掃了一眼勒馬站在遠處不知所措的馬賊們,冷冷說道,“爾等一起上吧,陳某可無閒情跟爾等戲耍!”
說這話時,陳到周身瀰漫起一股無形的滲人殺氣,驚駭地遠處那些馬賊胯下的戰馬止不住的一陣撤蹄後退。
想想也是,想當初黑羽鴉們在廣陵軍時,他陳到那可也是殺敵軍數百人的彪悍伯長,戾氣、殺氣那自然是厚重至極,只不過史阿的殺人劍講究尋找敵人的破綻一擊必殺,若是有殺氣反而會令敵人心存警惕,如此陳到纔開始學習如何自控殺氣的出現,卻沒想到竟因此被一羣馬賊誤會爲可任意拿捏的軟柿子。
“……”那十餘名馬賊們顯然是被陳到的兇悍嚇住了,不過話說回來,太原的馬賊向來就是看淡生死只重廝殺享樂的亡命之徒,即便被陳到嚇到那也僅僅只有一時。這不,待相互對視了一眼後,那十餘名馬賊便不約而同地提刀朝陳到策馬衝了過來。
“愚蠢!”
陳到微微搖了搖頭。
想來擁有接近裨將級實力的他,對付一幫連剛體都不知爲何物的馬賊,又何足掛齒呢?
片刻工夫,這羣馬賊便被陳到殺了個精光,除了有兩個惜命的傢伙見勢不妙拔腿就跑,其餘馬賊皆死在了陳到手中的神兵吳鉤上。
“千里送代步快馬……正好沒坐騎,這幫傢伙也算是做了件好事。”
本着戰死着爲大的武魂思想,陳到將這羣馬賊的屍首掩埋了之後,這才跨上了那匹他從對方那裡繳獲過來的馬匹,繼續朝着目的地前行。
他要去榆次,一個位於幷州太原郡的普通小縣城。
可雖說是極爲普通的小縣城,但是在歷代俠客們的心中,那裡卻是他們朝聖之地。因爲在那個名爲榆次的小縣城,曾經出現過一位名垂青史的使劍俠客,哪怕稱其爲“劍神”也不爲過,那便是劍神蓋聶,是一位可以用兇狠眼神嚇走後來同樣是名俠的荊軻的絕世劍豪。【翻資料,發現蓋聶與荊軻的定位並不一致。前者就相當於後來的王越,多與他人切磋比試武藝,注重精修個人的劍法修養,可以稱其是名震一方的“豪俠”;而荊軻則更接近於當時所稱呼的“義士”、“義俠”,即行俠仗義的刺客,“士爲知己者死”說的就是他們,同行有專諸、要離、朱亥等等。】
乘跨着搶來的快馬,陳到又足足趕了一天一宿的路程,最終纔在幾個好心的村民的指引下,找到了榆次縣附近一個名爲昭餘澤的湖泊。聽說劍神蓋聶曾經的故居就在那裡。
昭餘澤,比起鉅鹿澤要小上許多,再者這裡也沒有什麼天然形成的幻陣,有的就只有一片沼澤般的湖灘和周圍那些鬱鬱蔥蔥的林立亂木。
因爲拉着馬行走在昭餘澤不方便,陳到索性就放生了那匹馬,反正那匹馬是他從馬賊的手中搶奪來的,丟了也不心疼。
一腳深一腳淺,陳到踩着湖灘邊緣那些沼澤般的爛泥朝湖的方向走去,雖然這裡也是非常難走。但好在這裡並無居住着像黎族那樣的半野山民,因此陳到倒也不用擔心會被人偷襲。
在鬱鬱蔥蔥的亂木林中走了大概半個時辰的路程,前面豁然開朗,那清澈寬廣的湖泊讓陳到精神一振。
拿眼向四周打量了幾眼。陳到看到湖泊前面不遠處,似乎建有一間茅草屋,他連忙緊走了過去。
走近一瞧,這間茅草屋真可謂是寒酸破敗。土磚牆四面透風不說,屋頂的茅草棚子也破了一個大洞,看上去簡直就是廢棄多年。唯獨院子裡那一摞摞跌得疊得整整齊齊的柴木,或許才能證明着這裡尚有人煙。
當然了,其實不必看那些柴木也能曉得這裡住着人,因爲在院子裡,明明白白就跪坐着一位身穿粗布衣,容貌清秀的年輕男子。
此人正凝神端詳着面前一根豎立的圓木,據目測大概一尺左右,看樣子是在劈柴。可要說此人正在劈柴也不會,因爲此人手中根本就沒有握着柴刀。
“大師兄!”
瞧見此人面露喜色的陳到趕忙走上前,按照春秋俠客的禮數,跪坐拜了一禮,恭恭敬敬地喚了一聲。
原來這名身穿布衣的年輕人,正是當代劍豪王越最得意也是唯一認可的傳承徒弟,亦是教授陳到劍術的代理授業師傅,未來的劍豪,史阿。
“想不到你能找到我……”史阿略有些驚訝地望了一眼陳到,口吻一如既往的平靜祥和。
陳到撓撓頭,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早前在雒陽時,就聽大師兄說過要外出遊歷,精修劍境,我左想右想,覺得大師兄應該會來蓋聶大師曾經的故居,是故……”
“很聰明……學劍,尋常素質皆可,可若要學劍至精純,則必須聰慧!”史阿點點頭稱讚了陳到一句,一副孺子可教的表情。
陳到嘿嘿笑了笑,旋即,他緩緩收起了臉上的笑容,望着史阿正色懇求道,“師兄,我想變強!”
“……”史阿的臉上毫無驚訝的表情,可能他早已猜到陳到找尋自己的目的。他一邊繼續仔細端詳着豎立在面前的那一截尺長圓木,一邊漫不經心地問道,“多強?”
“至少是名震一方的大豪傑水準!”現下連裨將實力都堪堪難及的陳到毫不羞恥地鏗鏘回道。
“……”史阿轉過頭來望了一眼陳到,面色平靜地望着陳到那堅定的眼神半響,忽然岔開話題,指着面前那截圓木,輕聲說道,“你,看着。”
陳到頓時一愣,不明所以地看着史阿的舉動,卻見史阿緩緩舉起右手,併攏五指作手刀狀,隨即不輕不重地在那截圓木上一劈。
[呃?]
陳到不明所以,滿頭霧水。
可是這時,史阿卻已經站了起來,一邊走向屋內一邊淡淡說道,“你仔細看罷,能否學會,就看你自己的了。”
[看?看啥?]
陳到滿臉愕然,還沒等他明白過來,忽然有一股風吹來,只聽啪嗒一聲,那截圓木竟從中裂開,化爲了兩半。
[這……]
陳到猛地一驚,拾起半塊木頭放在眼前,只見圓木內側毫無刀劍劈砍的痕跡,彷彿是這塊圓木自行從中裂開,絲毫沒有外力的因素。
“怎麼會?!”
已經並非初學者的陳到在意識到這塊木頭上那不可思議現象後頓時就驚呆了。
“我要在此靜修年餘,你且替我將劈罷滿一年所需的柴火罷……對了,這柄神兵暫時由我保管。”已走到屋門口的史阿變戲法般舉起左手,露出了不知何時握在手中的神兵吳鉤。
“誒?”陳到這才驚醒過來,他根本不知史阿何時取走了他掛在腰間的神兵。
不過對此他並不在意,他在意的,是史阿要他劈足一年柴木的用意,以及這句話本身所蘊帶的沉重。
“足……足用一年的柴火?”陳到茫然地轉過頭來,滿嘴苦澀。
用手劈?還要劈完足夠用一年的木柴?這簡直不是人乾的事啊!
而這時,史阿卻微笑着走入了屋內,留下一句慢悠悠的話音。
“好好劈柴罷,待你劈罷足一年的木柴,你便足以可成爲名震一方的豪傑了!”
“……”陳到張張嘴,似信非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