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騎士風一般停在了路邊的酒樓傍,小二立即招呼道:“諸位大爺,到樓中喝杯水酒吧!”也許是爲了防止飛濺的灰塵,這些騎士都穿著寬大的斗篷,整個人都籠罩在斗篷中看不清面目。騎士們下馬在店小二的帶領下走進了酒樓。酒樓中有不少的客人,他們紛紛談論着現在江湖中形勢。不過在酒樓的角落中還有不少的江湖人沉默的喝酒,眼中精光閃閃打量着四周,彷彿在找什麼東西!等到小二將酒倒上之後,一個騎士用銀針試探一番後那十幾人纔開始用酒。爲首的一個騎士喝了一口之後,神色一變飛快的將其他人的酒杯擊落道:“有毒!”
就在那人將酒杯擊落後,角落中的一個人立即示意,整個酒樓的客人立即抽出了兵器朝着衆人攻擊。有人喊道:“葉辰,快將傳國玉璽交出來!”騎士們掀掉斗篷,正是葉辰一行人。葉辰運氣震開周圍的桌椅,右臂一晃取出了血魂槍擋開了周圍的攻擊。趁着這短短的時機,葉辰的手下立即縱身到了酒樓之外,畢竟他們都是軍中的高手,並不習慣在這麼狹窄的地方戰鬥。酒樓之外,葉辰和十幾個部下輕鬆的斬殺了這幾十個江湖人。
這些人都只是二流的身手,雖然有一種無法用銀針探測出來的毒藥,但卻被葉辰識破讓整個圍殺破產。斬殺完所有的人後,葉辰等人在酒樓中找到沒有下毒的美酒帶在身上繼續趕路。葉辰一行人都騎着戰馬,因爲他們人少不得不盡可能的減少消耗。一路上,他們都奔跑在官道上,這樣一來有不少的江湖人都從背後趕上。轉過了一個山角,一道曼妙的身影落在了面前。葉辰冷笑道:“師萱,你又來送死嗎?”師萱道:“葉辰將軍,妃暄這次來並不是爲了傳國玉璽,而是因爲將軍在妃暄心中留下了一道陰影。如果不跟將軍比鬥一場恐怕妃暄此生都無法窺得武道巔峰一眼!還情將軍見諒!”
葉辰從來就是一個不怕事的人,他手執血魂槍散發出強大的氣勢道:“既然如此那就來吧!”看到二人決鬥,周延等人立即後退給兩人空出了大塊的空地。二人漸漸的提升着氣勢,葉辰身上散發的是一種百劫餘生的慘烈殺氣,而師萱身上的是一種看透世情的超然之氣。可惜,師萱已經在葉辰以前的壓力下有了心裡障礙,所以漸漸的被葉辰壓制。師萱也知道自己比拼氣勢絕對不是葉辰的對手就主動出招。師萱身爲農家的弟子,一手劍法自然非凡,而葉辰在軍中根本無法學習精妙的招式。僅有的一種槍法還是童淵贈送的不知名的武功。師萱也正是看出了葉辰在招法上的缺點,想要用招式逼迫葉辰認輸。
葉辰跳落馬下,面對師萱,強烈的殺氣漸漸籠罩着山角,整個山腳都寂然無聲。師萱色空劍閃現,一道道劍影已經將葉辰圍在了中心,劍心通明的劍境完全發揮後將師萱的劍法實力提高了不止兩籌!葉辰絲毫不爲周圍無數的劍影所迷惑,感應着師萱的氣息一槍直刺慘烈的招式立即將師萱營造的氣勢完全化解。“叮——”,劍槍交擊,二人同時被對方的真氣震得退後兩步。葉辰戰鬥經驗豐富已經料到了這中狀況,在退後的同時也旋轉身子將槍上傳來的勁氣化爲己用。血魂槍利用師萱的氣力,加上葉辰使出的強力帶着懾人的風聲攔腰橫掃而出。
師萱雖然沒有料到,但輕功絕佳的她輕輕一躍便將這一招閃過,同時一劍刺向葉辰出招間的空隙。在招式上,葉辰完全不是師萱的對手,現在師萱在剋制了對葉辰的恐懼之後武功已經完全發揮到了一流的水準。在招式上吃虧的葉辰只能艱難的抵擋。因爲還要面對接連無數的明襲暗殺,葉辰也沒有用兩敗俱傷的招法。二人連續鬥了半個時辰,眼看着時間拖得越來越長,葉辰已經忍不住要動用俱傷的武功。師萱也知道葉辰現在所處的狀況,她並不想和葉辰完全撕破臉面,畢竟農家還在漢朝的管轄之下。師萱收劍腰間道:“葉辰將軍武功卓絕,要不是將軍還要面對無數的敵人,妃暄早就被將軍打敗。不過經過與將軍一戰,妃暄終於完全拋卻了生死,武道修爲會有大的長進。
妃暄在此多謝將軍了,將軍還有要事要辦,妃暄就此告辭!”看着師萱冉冉的從山間離去,葉辰到對她產生了一絲好感,要不是她那種虛僞的所謂爲天下擇主的作爲,葉辰倒是想和她交一個朋友!葉辰上馬道:“大家趕路吧!”葉辰也在此戰中有了巨大的突破,無名槍法已經突破第七層,達到了第八層的境界!周延道:“將軍,我們下一步該怎麼辦?這一路上到處都是陷阱,要是總這麼下去可不是個辦法!”齊然道:“將軍,還是你一個人先走吧!我們來將敵人全部拖住!”葉辰冷喝道:“不用多說,既然我將大家帶出來,我就要將大家帶回去。我想要不了多久就會好了!”金城道:“將軍,你有什麼想法?”葉辰冷笑道:“我在等!”“等?”衆人不解。
葉辰道:“我就不相信那兩個傢伙不會就這麼輕易的放我們回到長安。我想經過陰陽家和農家兩次的受挫,他們一定會聯合起來。要事我們能夠打敗他們的的聯合,那以後的路上就會輕鬆很多。”齊然道:“將軍是說他們還會來圍攻我們?”葉辰點點頭道:“不錯,而且是最強大的一次圍攻。要事我們能夠闖過這一次的圍攻,那我們就平安了!”周延道:“這倒也是。這三大幫會都有無數的人手,隨便挑選都會找出一些資質出衆的人加以培養。這些人作爲幫會的絕對力量一定不會輕易的使用。這一次三個幫會聯合行動一定會拿出幫裡最強的力量。那下一次的圍攻我們可就危險了!”嚴濤道:“再危險我們也不怕他。我們既然能夠從匈奴戰場上活下來就不怕死了!只要將軍沒事就好!”葉辰笑道:“那你的意思就是是本將軍怕死了?”嚴濤立即辯解道:“這個當然不是。我絕對沒有這個意思,我是說只要將軍沒事,能夠將好傳國玉璽帶回,我們的任務就完成了!”衆人聽着嚴濤急忙的辯解哈哈大笑,這一路疾奔的緊張積分也漸漸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