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打游擊

葉辰瞄準一個正在吃乾糧的小頭目一箭射去,正中小頭目的咽喉。其他的騎兵也都發動了自己的攻擊。突然遭受襲擊的匈奴人慌亂了一下在大首領的指揮下戰鬥起來。葉辰三箭射完,抽出大刀率先衝了上去。大刀狂揮,一個個匈奴人被斬於刀下。匈奴人也都拿起了兵器與漢朝騎兵混戰在一起。

葉辰知道自己人少,不能和敵人相比,只是帶着人手在匈奴人外圍遊鬥。半個時辰後,葉辰招呼幾聲,漢朝騎兵迅速的撤離了。匈奴人發現,自己在戰死了幾十人後才留下了幾具敵人的屍體和自己正燒得熱烈的大營。撤離了匈奴人的營帳,葉辰道:“韋健,你帶着隊裡的十幾個獵手向前吸引敵人的注意力,注意,一路上要多放陷阱。你們都是獵手出身,這小小的陷阱該會佈置的吧!”韋健領命,帶着十七個人先走了。

霍去病道:“將軍,那我們又該幹什麼”葉辰道:“到旁邊藏起來,等到匈奴人追過去後,先把他們後面的留守人員幹掉!”兩百多人潛伏在密林中,根本不怕被人發現。不到片刻,幾百的匈奴人追了過去。葉辰一揮手,衆人立即回到了剛纔的匈奴人的營地。此時,營地裡正有一百多個匈奴人,大部分都是傷兵。葉辰毫不留情的道:“全部斬殺,一個不留!”早被匈奴人激怒的漢朝騎兵哪會手下留情,大刀揮舞,一個個匈奴人的鮮血化作了山地的養料。

葉辰舔了舔嘴邊的熱血道:“只有仇人的鮮血纔是鮮美的!”在匈奴人的營帳中找到了一些乾糧和箭只後,葉辰下令將整個營帳全部焚燬。十幾個戰士將所有的戰馬都趕出了營地,讓後趕往了深處的山林。清理好一切後,葉辰帶人沿着韋健留下的記號追了上去。張昌道:“將軍,我們下一步該怎麼辦?”葉辰道:“敵進我退,敵退我進,敵疲我打,敵逃我追,這是一位偉大的將領說過的戰爭要領,我們的任務就是用這種戰法將這些匈奴人全部幹掉!”

霍去病雙目放光道:“好精闢的言論,這是何人所說?”葉辰道:“此人不是漢朝人,霍兄弟可能不會知道!”霍去病不再說話,但仍在思索着這條要領。一路上,葉辰等人見到了不少的匈奴人的屍首。他們都死在了陷阱之中。韋健帶走的是參軍前做過獵手的一些人。他們個個都是頂尖的箭手,而且精通在山林中設置陷阱和戰鬥。葉辰道:“好了,我們在這裡等着。韋健留下記號說他會帶着人回來,等我們一起給匈奴人一個伏擊。”

兩百多人分佈到了林中,每人都藏身於草中。雖然有不少蚊蟲噬咬,大他們沒有一點怨言。一個多時辰後,韋健帶着人手回來了。幾個人隨便在一顆樹下襬置樂片刻就製成了一個簡陋的陷阱。葉辰低聲道:“韋健,到前方吸引敵人注意力。其他人記住,節省箭只,一定要儘量做到一擊必殺。”韋健默不做聲,有前行了十幾米,遠方就傳來了嘈雜聲。着幾百匈奴人極爲倒黴,一路上追擊一對人馬,誰知連對方的影子都沒看到自己就損失了十幾個人。終於,他們看到了十幾個身着漢朝盔甲的士兵停在了前方,匈奴首領大聲道:“殺了他們,獎勵十匹羊!”馬和羊在匈奴都是最值錢的物資,聽到有這麼高的獎勵,匈奴人立即其實洶洶的追了上來。韋健露出一個不屑的冷笑,張弓就將最前方的一個匈奴人射殺。

一個匈奴人在跑動時一個不慎向前撲去,但迎接他的是幾個削的極爲尖銳的樹枝,那匈奴人慘叫一聲被紮成了刺蝟。這只是幾個獵人在時間不多時設置的小陷阱,但好幾個匈奴人都死在了這毫不起眼的陷阱之中。一旁觀看的葉辰暗自點頭:“在這叢林之中,陷阱果然有巨大的殺傷力!”就在匈奴人裡韋健只有幾米遠,葉辰一聲大喝衝了上去。弓箭連發,十幾個匈奴人頓時被葉辰射死。受此一擊的匈奴人慌亂了一下,但又更加兇狠的衝了上來。葉辰大聲道:“撤退!”一行人有如風一般退走。匈奴人生活在草原之上,那裡能夠追得上受過葉辰專門訓練的可以在林中戰鬥的精銳士兵。又損失了十幾人後,匈奴人徹底的失去了漢朝士兵的影子。

毫無辦法的匈奴人只好帶着人馬趕往自己的營地。躲在密林中的葉辰冷笑道:“還想到老巢去嗎?哼!走,我們跟上去,在幹一把!”趕回營地,匈奴人發現自己的大營已經被燒成了灰燼,留在營中的人也被人全部斬殺,而且人頭全部掛在了樹上。這個發現給了匈奴人極大的打擊,匈奴人的士氣一下子沒了大半。沒有了營地,他們就沒有了乾糧和物資,在敵人的地方,他們就等於是一個半死之人了。就在匈奴人傷心之時,葉辰帶着人馬又從背後衝了上去,一陣連砍帶殺,幾十個匈奴人又化作這裡的鬼魂。殺完人的葉辰毫不停留,趁着自己還沒有人死時又撤退了。

躲到林中,葉辰讓幾個輕傷的騎兵帶着受了重傷的士兵趕回自己的營地,其他人又隱伏在了這茫茫的大山之中化作一個個嗜血的毒蛇。對了營帳和物資的匈奴人在遲疑了很久之後,在首領八木扎的鼓勵下恢復了些許士氣。爲了活命,他們此時也不得不在一個開闊的地方暫留。天漸漸黑了,霍去病道:“葉辰將軍,我們現在要去偷襲嗎?”看到這將來的名將也詢問自己,葉辰微微一笑道:“不了,現在匈奴人受我們這麼一打,戒備肯定極嚴,我們先好好休息一下。等明天,他們向關外逃竄是再繼續攻擊。我就不信我殺不死他們!”休息了一夜,匈奴人沒有發現有人來騷擾。

第二日一大早,匈奴人就啓程了。葉辰道:“韋健,我們分成兩隊,你帶人去左面,我在右面,不停的騷擾,不能讓他們就這麼輕鬆的行軍!”兩隊人馬在林中悄然的前進。失去了馬匹的匈奴人走的很慢。韋健很快就追了上去。有了從匈奴營帳中補充的箭矢,葉辰也放心的讓部下使用。他不想讓自己的士兵傷亡太多。韋健等人射了幾箭,不等匈奴人反應過來就退走,匈奴人也不敢再王山林裡追擊,只好眼睜睜看着這股襲擊小隊消失。連續騷擾了十幾波後,葉辰冷然道:“區區草原蠻族也敢來我漢朝內部鬧事,我看你今天這麼逃出這山林!”就這樣,在葉辰的騷擾下,匈奴人花了三個多時辰才走了二十多里路。

到了日升中天,匈奴人也不得不聽了下來。由於大帳被燒,沒有乾糧的匈奴人只好在周圍打獵。葉辰早就在等着這個機會。兩百多人,將一個個不到百人的打獵隊伍全部射殺在山林之中。就這樣過了十幾幾日,匈奴人幾乎被葉辰完全拖垮了。沒有糧食、沒有水,匈奴人每日裡還擔心受怕被漢朝士兵襲擊。一千多人的匈奴隊伍現在也只有八百多人,有一半的匈奴人死在了這隻有五百多裡的山道之上。葉辰等人雖說比匈奴人好些,但也狼狽不堪。三百人的隊伍現在只有兩百。其中戰死了十六人,其他人都受了重傷回到了自己的營地。爲了不讓這股作惡多端的匈奴人從漢朝逃走,葉辰也來不及通知其他的漢朝隊伍,只好自己帶人繼續跟着。

霍去病這些日子過的很充實。以前他都是跟着師傅童淵學習槍法和劍法,現在他除了跟童淵學習之外,軍中的每個人都是他學習的對象。射箭、隱藏、追蹤、偷襲……凡是自己不擅長的,霍去病都瘋狂的吸收着。這幾天的時間讓霍去病變了一個大模樣,身上的傲氣和稚氣消失了,留下的是一個鋒芒畢露的軍人氣息。童淵也不止一次的提醒霍去病掩飾自己的氣息:“你看葉辰將軍如何?”霍去病道:“他是一個真正的軍人,也是我要學習的對象!”童淵道:“如果,你在城中可否發現將軍?”霍去病搖搖頭,童淵語重心長的道:“那你看你自己,現在鋒芒畢露,好像一把出鞘的刀,雖然鋒利,卻讓人矚目。你只要能將自己的那股氣息掩飾住,你的武道修爲定能更近一步!”霍去病聞言思索不已。

葉辰用刀不斷的削着一隻樹枝,將樹枝削直一方削尖,製成了一隻簡陋的箭。現在,葉辰等人的箭只都以射完,他們只好在林中就地取材,用還算結實的樹枝來做箭。張昌滿臉黝黑的走過來,遞上一隻水囊道:“將軍,喝些水。”林中的水很少,大家都節省着用。葉辰喝了兩口道:“怎麼樣,很辛苦吧!我也看出了你心不在此,該離開時就離開吧!”張昌一陣赧然道:“將軍,你看出來了?”葉辰道:“不只是我,韋健他們都知道。好了,不要多說,先過了眼前這一關在說!”銀全回來道:“將軍,匈奴人又開始走了。現在,他們只有五百人,剩下的傷員都被丟棄了!”葉辰道:“看來,他們想孤注一擲了。派五十個弟兄幹掉留下的傷員,其他人繼續追,我就不信了,他們還真能跑了!”

入夜,葉辰丟掉手中的長刀,長刀上缺口斑斑,已經不能用了。很多的戰士都沒有的兵器,只好用樹枝。葉辰好在還有一杆張騫贈送的長槍。童淵靠了過來,此時的他也像一個林中野人了。童淵到:“我見將軍有一杆寶槍,但槍法卻……”葉辰毫不在意道:“我本就對槍術不精,童老先生不必在意。”經過這幾日的戰鬥,童淵也贏得了所有戰士的敬重。童淵道:“我所習也是槍術,但限於門規,無法將本門槍法相傳,不過我早年在一個山洞中得到了一本槍術秘籍殘本,就贈給將軍了。”那本秘籍只有一半,連名字都沒有,記載了七招槍法。葉辰也不推辭接過道:“多謝老先生。”葉辰打開殘本開始閱讀,現在他不得不拼盡一切搶時間。葉辰看完槍法,第一感覺就是這七招槍法狠辣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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