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揚州城內,淳于勝因爲沒有抓到祝平泰氣得哇哇大叫,一怒之下就下令將祝府七十一口家庭全部屠殺。接着就開始
在揚州城內大肆搜捕祝平泰,只可惜這時的祝平泰已經在陸飛的大營中吃着肉喝着酒了,而且就連祝家勝都有軍醫專門照
顧。
揚州郡守府內,兩個大鉅貪頭子正聚在一起商量着眼下的對策。淳于勝說道:“這狗日的祝平泰,吃裡爬外的東西,老
程現在我們該怎麼辦.”
“你別急,也別慌,什麼事情都還沒出,你就先亂了自己的陣腳!”程河策訓斥的說道。
“行,我不急,也不慌了,那你拿個主意出來吧!”淳于勝反駁的說道。
“我們如今先把手中那些事情放一放,靜觀其變在說。”程河策胸有成竹的說道。
“放一放?這每天可都是成千上萬兩銀子的進賬啊,這一放不就。。。。。。”還沒等淳于勝說完,程河策就怒喝道:
“銀子,銀子,你一天到晚就知道銀子,就算你弄了一山的銀子,沒命花有個屁用。”
“那。。。。。。那好吧!”淳于勝想想也是這個理,所以也就不在和程河策爭執了。
原來,程河策,淳于勝,祝平泰三人在揚州構成了一個最大的私鹽販賣集團。祝平泰負責將官鹽盜出,程河策負責倒
賣給黑鹽販子,而淳于勝就負責清除一切對他們不利的人或事,無形之間就成了一個鐵三角陣型。而每每當官倉的官鹽缺
短太多了的時候,他們就將細沙蔘進去。所以在短短數年之內,這幾個傢伙無一不是身家上百萬兩銀子的大富豪了。
另外一邊,劉瑞也正在和陸飛商量着怎麼來處理揚州的這一攤子事。最後劉瑞決定:“我就帶一千士兵大張旗鼓的前
往揚州城來處理景家一案,而你則帶着其他士兵和祝平泰從他的密道進入揚州城,然後潛伏在祝府,到時候見機行事。”
“啊!皇上你就帶一千士兵,萬一揚州郡守和郡尉欲對皇上不敬的話,那。。。。。。。。”陸飛的後一句話沒說出
來,那就是如果真如他所說的話一樣,那劉瑞的處境就相當危險了。
“呵呵,這就得看帶領的伏兵能不能把握好機會了。”劉瑞說完就笑着離開了大帳,前往祝羽荷的帳篷而去。當劉瑞
步入祝羽荷的營帳之時,祝羽荷竟絲毫不覺,仍坐在牀邊傻傻的望着矮桌上的油燈出神。
“怎麼了羽荷?你從祝出來到現在一句話都沒說過,是不是那裡不舒服啊?”劉瑞關切的詢問道。
“民女拜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直到聽到劉瑞的問話,祝羽荷才如夢初醒般立即給他下拜道。
“你這是。。。。。。。”劉瑞突然覺得,至從祝羽荷知道他是皇上了以後,他們之間的距離就好像變遠了。片刻之
後,劉瑞輕嘆一聲之後就伸手就祝羽荷從地上扶起來後語重心長的說道:“羽荷,雖然朕是當今天子,可是在你面前我還
是那個教書先生劉浩然!”
“呵呵,皇上真會拿民女來開心,您現在就是借給民女一百個膽子,民女還敢像以前那麼對你嗎?”祝羽荷苦笑着回
道。
“唉!天意弄人!”劉瑞心裡想着:“怎麼這個時代的女人跟後世的女人差距咋就這麼大了,要是在後世那個女人得
知自己的男朋友是主席的話,那不睡覺都得笑醒勒。”
“天意弄人?我看是皇上想的吧,民女只想問皇上一句。”祝羽荷邊說邊慢慢的靠近劉瑞,直到蒂四目近在咫尺的時
候才一字一句的問道:“你真的是喜歡我嗎?”
“我不喜歡你!”劉瑞毫不猶豫的答道,隨後緊接着說道:“因爲我是愛你,愛和喜歡是有區別的!”
聽到劉瑞的話之後,祝羽荷在也剋制不住自己的眼淚了,一顆顆晶瑩的淚滴,就如同斷了線的珍珠一般從祝羽荷的眼
眶溢出。接着祝羽荷猛的撲到劉瑞的懷裡,捶打着他的胸膛撒嬌般的罵道:“你好討厭,好討厭。。。。。。。”
出了祝平泰的事情之後,揚州城就開始了全城戒嚴。以往只有三兩個人值守的城門,如今就已經增加到了十人。爲首的
一名什長正站在城門口訓斥着當值的士兵
“你們都給老子聽好了,眼睛放亮點,誰要是不小心放跑了祝平泰,老子就擰了他的腦袋。”什長剛說到這,就發現一
名士兵在他訓話的時候老往他身後看,於是上前“啪”的一記耳光後罵道:“你他媽的狗東西,老子在講話的時候,你在看
什麼?”
“什。。。。。。。什長。。。。。。皇。。。。。。。皇。。。。。。。”還沒等這麼被抽耳光的士兵將皇旗兩個字
說出口的時候,那名什長就上前又是一記耳光“慌你媽個頭,老子問你在看什麼,你給老子慌什麼慌?”
“皇旗啊!什長!”這名被打了兩耳光的士兵終於捂着臉大聲的喊了出來。
“皇旗?”什長先是一愣就這就是一驚,急忙回頭一看。果然在他身後不遠之處,就有一大隊舉着代表無上尊貴的金龍
皇旗的隊伍正在向揚州城而來。這什長也不是傻子,在這大漢朝的普天之下,能有這金龍皇旗的就只有一人,那就是當今天
子漢鼎帝。
“皇。。。。。。。皇上來了,快快去通報郡守大。。。。。。。大人,還有郡尉大人,快去啊!”什長反應過後就是
一腳踹過那名剛被抽了兩耳光的士兵喊道。
接着這名士兵以百米衝刺的速度跑往郡守府,剛跑到郡守府門前就被兩名郡守府的兵士攔下了,並問道:“你是何人?
竟敢擅闖郡守府”前來傳話的城門士兵上氣不接下氣的對兩名郡守府門口的兵士說道:“快。。。。。。快通報郡。。。。。
。郡守大人。。。。。皇。。。。。皇上駕臨揚州了!”
“啊!皇上駕臨揚州?”兩名郡守府門口的士兵吃驚的問道。
“是啊,都快到、、、、、、到城門口了!”傳話的城門士兵忙說道。
“我去通報郡守大人,你在這守着!”爲首的一名郡守府門前的士兵對另一名士兵說完之後,就快不跑進郡守府內。
此刻,揚州郡守程河策正在府內的後花園裡摟着他的第八房小妾正在上下齊動手,剛要摸到關鍵部位的時候,就來了
一名士兵高聲報道:“啓稟郡守大人,皇。。。。。。。。”還沒等這名士兵報完,程河策就因爲他打斷了自己即將的好
事而勃然大怒的喝道:“報——報——報你媽個頭啊,你沒看見老爺我正忙着嗎?還不滾!”
來通報的士兵被程河策劈頭蓋臉的一陣大罵之後,竟還是不敢退下,仍站在離程河策兩米遠的地方眼巴巴的望着程河
策說道“大人,小人不敢不報啊!”
“你孃的,啥事說吧!”程河策已經被這名士兵攪了雅興,於是乾脆就索性看他要報個什麼出來。
“皇上駕臨揚州了!”通報的士兵忙對程河策說道。
“媽的,不就是。。。。。。。”程河策剛說了一半之後,馬上“唰”的一下站起身來問道:“你說什麼?”
“皇上駕臨揚州了,此刻都快到城門口了!”士兵在一次向程河策報道。
“啊!快快,快取本官的官服來!”程河策頓時大驚失色的向身邊的小妾吩咐道,接着指着前來通報的士兵喊道:“
你,快去通知郡尉大人和全城的鄉紳立即隨本官前往城門口迎架,快——快去啊!”
“是,屬下遵命!”這名士兵也知事態緊急,所以也不敢有半點延遲,忙急急忙忙的跑往郡尉府傳達程河策的命令。
等程河策手忙腳亂的穿好官服,帶着淳于勝和滿城富豪鄉紳來到城門口的時候,劉瑞的鑾駕就已經也到了揚州城下。
程河策便馬上上前跪地拜道:“臣揚州郡守程河策率郡尉及全城鄉紳前來迎接聖上大駕!臣有失遠迎望皇上贖罪!”
“程愛卿平時,朕這次是準備前往黃海艦隊視察,臨時經過揚州,所以沒有通知諸位愛卿乃是朕之過啊!”劉瑞走
下龍輦來到程河策面前說道。
“皇上折殺臣了,老臣已在城內府中備好了酒宴,請皇上入城吧!”程河策忙媚笑着對劉瑞說道。
“嗯,愛卿就與朕同行吧!”劉瑞說完之後,就轉身步上龍輦。“與朕同行”這可是許多臣子都夢寐以求的榮譽啊,
程河策當下就笑歪了嘴。其實這並不是劉瑞真的看好程河策,而是因爲他知道只有一個人在得意忘形的時候纔是最容易
被擊敗的時候。
由於揚州城內沒有皇上的行宮,所以程河策便臨時將自己的府邸騰出來作爲劉瑞暫時的住所。接着便在府中大擺酒宴
載歌載舞的開始爲皇上接風洗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