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學堂的學生,很像世外高人,但是他們一樣是人。
他們有喜怒哀樂,同樣的人與人之間,你多我少是很正常的事情,沒有辦法做到真正公平。
所以這種衝突再忍的面前,只要有兩個人存在各種不公平就在人的周圍出現一些事情,人們雖然會不在意,但是多多少少會讓心裡不舒服,但是如果讓心裡不舒服的事情一而再再而三的發生,就會產生衝突,衝突的對象甚至不是對方,而是莫名其妙的第三者。
所以這個世間充滿着各種衝突,也有充滿着各種忍耐,自然有吃虧的,就有佔便宜。
學堂島學生是一個羣體。即使這個羣體擁有比較高的素質,能夠避免衝突的發生。
來報名的學生,說不上有什麼素質,只是會儘量的在學堂島面前表現出素質,如果未來還有希望,例如他今年只有五歲,每三年一次的招考,他還能夠再參加一次。
這對夫妻有非常多的小孩,這個小孩不行,還有下一個小孩可以送過來,他們都會努力在學堂島面前表現出素質。
如果他們沒有更多的小孩,可是他們再也沒有路費,把小孩帶過來。他們拼的就是這一次。
如果孩子沒有錄取,絕大的絕望之下,或許他們會做出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對他們來說,減損別人的權利,來增進自己,這是理所當然的事情,誰叫他這麼倒楣呢!
既然錢汝君提到心理層面的問題,他們也逐漸的開始往人的心裡層面去思考,其實他們對於人的心理並不是沒有掌握,甚至掌握得比錢汝君更好,只不過在以前,這算是他們自然的行爲。
現在他們刻意去思考,才發現心理層面的確會對人的行爲造成非常大的影響,只不過大漢人一般不會把心理層面的事情表現出來,除非日子真的過不去了。
學堂島的學生找到事就會專心去做,何況他們本來就非常的忙碌。
錢汝君看這四個人的確是忙不過來,才把一些學生調回來在幫忙,畢竟報名的學生遠遠超過錢汝君的設想。
錢汝君考慮到大漢的交通狀況,本來並沒有期待有這麼多人來報名,錢汝君對大漢的交通概念還停留在原本歷史的印象,沒有考慮到軌道交通對大漢帶來多麼大的改進,而且錢汝君帶來的各種種子,其實已經讓大漢的糧食倍增。開展了大漢糧食多樣化的路途。
要不是上報的田畝,朝廷收的稅都是實體稅,必須生產糧食,要不然,更多的地方會投入穀類以外的多樣化生產。
有時候送種蔬菜或者水果的田不一定要顧這麼好的田,錢汝君帶來的西瓜的種子就能夠種在沙地生長出來的西瓜能夠讓肚子更有飽足感,並且提供更多的營養素。
當然西瓜不能夠代替糧食,但是可以減少糧食的支出,雜七雜八的東西可以給豬吃,增加肉類,糧食的消耗會再次的減少。
要知道一個有肉吃,其他蔬菜水果可以吃的人,所吃的糧食不到全力吃糧食的人的一半,甚至連三分之一都沒有。
飼養牲畜的田,不需要太過整理,在一些荒地都可以飼養牲畜。
大漢剛好都是集村的聚落,集村的外圍可以,生產比較耗費勞力的良田,而兩天的外圍可以種一些草,或者是直接放養一些羊牛馬。
這些馬不需要養太好,只是普通的馬牛,可以吃就可以了,馬可以取代牛成爲重要的耕田的畜力。
牲畜機具的發展纔有可能。
在錢汝君看起來由於大漢的農村附近往往擁有非常大的荒地,和農村爲中地,逐漸向外發展出各種以爲一體的農業是可行的。
當然由於官府限定每一個重要的耕地,只能種植穀物,也必須種植穀物,另利繳稅。
種植素菜水果,沒有辦法繳稅的,因爲蔬菜容易**,穀物可以存放一年。
對於想用一季的作物來繳稅的人來說,種植蔬菜是不太可能的事情,因爲這個時期,每一個人的農業用地不是很小,而是很大,如果跟後世相比,足足有十幾倍的大小。
這個時代的農人可沒有各種農業機械,,他們成天努力的結果,只能夠勉強維持溫飽,如果再加上給朝廷稅收,再給地主稅收,往往他們都必須計算着吃,以免被餓死。
他們來說,活下去纔有希望,只不過他們也不知道未來的希望在哪裡。
在錢汝君以前讀歷史的時候,她覺得這個時代的人大概很麻木。
但是他來到這個時代,見過這個時代的農人來說,她已經不覺得這個時代的人麻木他們,在地主的壓迫之下會繳稅,但是他們也會想辦法生存下去,在這個時候,但是大自然對他們來說,還是比較友善的,雖然充滿這各種野獸,也代表有各種食物。
如果他們有辦法聚集到一票人,他們就能夠上山去,或者是以打劫爲生,或者是在山上耕作,避開稅收,總能夠活下去,這些人也就是所謂的野人。
這些人其實已經認識聽大漢朝廷的本質,大漢朝廷本質就是吸血鬼,至於朝廷領了錢之後爲保護他們,但是這種保護往往是他們見不到的,他們身邊的人充滿着各種惡霸,他們的生活必須要有各種忍耐,而這些惡霸往往佔有比較高的政治權利,他們身爲弱小的小老百姓,根本反抗無力,甚至不能反抗。
他們的反抗只能夠以家族爲力量在家族比較大的情況之下,這些惡霸也會稍微做一點退讓。
只能夠等到有機會離開大漢朝廷,就能夠過比較好的生活。
比較好的一點是,如果上過戰場的人在面對匈奴的時候,他們就知道朝廷要收這麼多的錢都到哪裡用到哪裡去了。
透過漢朝與匈奴人戰爭他們回到田裡面去工作的時候,也會比較安分,他們知道,如果匈奴人真的攻打過來,他們才真的沒有好日子,所以他們會乖乖的繳稅,因此在關中地區的人,往往比別的地方的人還來得安穩。
對關中的人來說,他們是匈奴侵略的第一線,只要匈奴人打進來,他們甚至可以打到長安。
朝廷在錢汝君來了之後,仍然沒有改變,他們照樣還是收稅,但是錢汝君帶來的種子卻帶來的高產的收益。
想跟後世種植的收益來說,沒有辦法比,但是對這個朝代來說,卻是增加兩三倍了,所以人們從吃不飽變成吃飽,也能夠種一些蔬菜,甚至是養一些牲畜。
人們懂得替自己的生活帶來改變的時候,無形中他們的生產卻是增加了。
而且對他們來說,種蔬菜以及是養一些牲畜的成本還比較低,因爲在荒野裡面對這些牲畜來說,充滿着各種食物,尤其是養一些雞鴨的,這些食物多的不要,不要的,甚至養一些羊也能夠賣得好價錢,這個時代可是流行吃羊肉的。
這些能夠比糧食帶來更大的收益,而且減少他們對糧食的消耗,所以能人比起以前卻是富有許多了。使他們沒有辦法把產品送到市場,在自己吃的情況之下,也能夠減少糧食的消耗,,在交通不便的情況之下,糧食是主要對外銷售的產品。甚至牛羊也能夠長途運輸,只不過必須送到市場去屠宰,稍微會讓牛羊瘦了下來。
市場上糧食穀物的價格降低了,但是牛羊的價格,有降低,但供應增加的時候,人們普遍的開始吃起牛羊,甚至更愛吃牛羊,價格維持穩定。
畢竟這時候牛羊的生產還沒有達到,可以全面大量的供應。
就是說市場是供不應求,想吃的人不見得能夠吃得到。現在讓更多人能夠吃到,他們手上的錢終於有花的地方。
甚至他們還可以用糧食來換,因爲對農民來說,糧食可以存放更久,比起在鄉下買不起任何東西的錢來說,他們更願意處放糧食。
在城市裡面,如果拿到錢,他們寧願換成各種他們需要的東西,回到鄉下。
說起來大漢的錢其實數量並不是很多,很多錢都跑到富有人家的倉庫裡面生鏽。
大部分的時候,他們都必須以物易物。
糧食的價格雖然漸漸的在降低,但是糧食可以保證他們的生活,方便拆分,所以用糧食布匹來換,這是普遍被接受的。
錢汝君也很想發行紙幣,也在金麥城發行小範圍的紙幣。
但是紙幣在使用的時候卻容易破損,而且在大漢製造紙的成本是非常高的,對錢汝君來說,除了製造高額的紙幣,是不划算的。
但是在銅錢普遍生產不足的情況之下,紙幣在金麥城的流行卻是非常普遍的,雖然錢汝君沒有足夠的銅錢作爲後備,但是錢汝君可以拿出非常多的物產來換取銅錢。
錢汝君生產的東西就是紙幣保值的根本。
但是如果他們跟金麥城沒有關係,這些紙幣就用不上了,他們也沒有對金麥城有足夠的信任。
中央水塔區也發行了紙幣,,不過這個紙幣只能在中央水塔區使用,在別的地方的人,卻不會換取這些紙幣。
只有生活在中央水塔區的人,會隨時持有紙幣。
除了這些地方以外,外圍商行也都能夠接受紙幣,也能夠換取紙幣,但是他們不能夠完全換取銅錢,只能換取相應貨物。
但是對一些商人來說,這也是他們取得錢家商品的管道。
雖然紙幣已經大量流通,但是畢竟還沒有取代銅錢,或者是以物易物,對於跟錢汝君家完全沒有關係的人,他們還是過着以往的生活。
不過他們對外有需求的時候,往往也必須拿出銅錢來跟他們購買東西,幸好錢汝君的銅錢收入也不少,銅錢收進來之後,錢汝君也會重新打造。
不過這形成了一種奇怪的狀況,如果是大商人的話,他們願意帶着錢汝君的紙幣到另外一個城市去,如果是普通小老百姓的話,他們願意帶沉甸甸的銅錢。
交通距離決定了人類的思維,如果想要帶銅錢長距離活動的話,這是一個相當大的交通成本,而帶着紙幣卻非常的輕,甚至一個人就能夠帶得動了,而且不容易被發覺。
但是對於沒有成距離移動要求的人來說,沉甸甸的錢能夠讓他獲得滿足感。
皇帝知道這樣的事情,可是他卻發現想要製造紙幣,他沒有辦法插手。
因爲他沒有那種信用,也沒有那種造紙技術,現在紙幣流通之所以沒有問題就是造紙技術是錢家還有他的兒子劉武。
雖然掌握有造紙技術的時間,劉武並沒有比錢汝君完多少,但是錢家的造紙技術一日千里,但是他兒子劉武,還是維持着原始的狀態,如果不是皇宮大量採用劉武的紙,或許它的銷路就會出現問題。
其實錢汝君不允許錢家造紙,賣到長安城裡面,可惜長安城的人卻會千方百計去買來錢汝君紙廠的造紙。
來做錢幣的造紙技術並不外傳。可以說錢幣的造紙技術就是錢汝君最高的造紙成就。
人們都知道怎麼樣分辨錢汝君造紙的真僞,想要模仿的人幾乎是不可能的。
比起後世,紙幣更具有流行的可能,只不過技術的先進並沒有辦法維持太久,造紙對於大漢人來說,並不是太過困難的事情,只不過是先進的造紙技術,還沒有辦法做到,想要做到可能需要花更久的時間,在這之前,錢汝君必須讓紙幣永遠保持技術的領先。
現在之所以不會有技術向外流傳的問題,就是錢汝君對紙幣造紙廠的每一個員工都進行了洗腦,這些人對他們來說,最大的唯一禁令就是不得把造紙技術外傳。他們也有擔負另外一個責任,就是不斷的研發更好的造紙技術。
讓他們有更開闊的腦筋,錢汝君甚至不吝惜靈水的供給。
如果造紙廠想要新聘員工都必須經過錢汝君的同意,而且在進紙廠之前,必須見到錢汝君。
紙幣還是沒有得到朝廷的推廣和承認,所以算是私人的,是建立在對錢汝君的信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