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人做喝水試驗,把人喝死的事情,讓錢汝君嚇了一跳,幸好這個人跟錢汝君沒有太深刻的關係,要不然錢汝君會後悔死的,即使沒有關係,錢汝君還是感到非常的懊惱,所以給這個人的家人相當多的福利。
錢汝君在山上呆非常多天,如果只有每天吃烤魚,估計人們也會吃膩,所以錢汝君看着山上的植物透過電紙書積分臺的幫助,她找到了非常多可食用的蔬菜,雖然這個時候很多蔬菜的葉片不見得非常適合人的吃。
但是錢汝君知道,其實同樣的蔬菜在不同的植株,不同的生長季節的時候,其實也有最適合的,何況這個時候,大自然的植物非常的豐富。
想到她一開始來到大漢,就是採摘野菜來過日子,雖然野菜不見得像後世人說的一樣,那麼好的好吃,但是能夠吃到野菜,基本上也是幸福了,尤其是用野菜來煮湯的時候,其實味道更好。
爲了使口味的變化,所以錢汝君自己吃的野菜每天都不同。
剛好他們在湖裡面撈的魚也是每天都不同。
事實上湖裡面的魚,並不是單純的一種魚。
或許有些魚是這個湖泊的特有種,但是錢汝君能夠撈到的,其實只要是能吃的,她們就會烤來吃。
烤到最後,其實她覺得每一個魚片的味道大概都差不多,最大的差別,大概就是刺多還是刺少。
錢汝君不是非常習慣吃刺非常多的魚。
所以在這個時候錢汝君其實就充分的利用這些當地的原住民,這些原住民把手洗乾淨之後,再慢慢拔刺兒,她就吃之後,人們把設置後的產品。
錢汝君知道一個人有什麼想法,其實都是透過比較得到的。
在一般的情況之下,如果沒有一個高位者對妳特別的欣賞,還能夠給妳一些好處的時候,其實像這種諂媚的事情,人們做起來都會非常的自然。
至於在後世人們逐漸開始講究人人平等的時候,人們在做這樣的事情就會感到非常的古怪。
但是越原始的時代,上下階級的之間其實差異越大,而不是真正平等的,在這個時代,一個貴族跟一個奴隸,還有平民,似乎就是完全沒有辦法跨越距離。
錢汝君突然想到,不知道阿利安人入侵印度了沒有。
這個印度最有名的就是他們有所謂的種姓制度,幾千年來,某些高等級的種族就統治着低等級的種族,讓低等級的種族,在他們的概念裡面就是永世不得翻身的種族。
在他們的地方也不知道爲什麼這些種族即使再優秀,也會被壓在身下,努力的結果仍然是沒有辦法翻身。
沒有辦法得到印度社會的認可。
除非他們就離開印度這個社會,到其他國家去。
所以印度人也是非常喜愛移民的事因爲在經過移民之後,尤其是到美國去,他們能夠享受自由平等的生活,而不在印度一樣被視爲一個低下階層。
或許在印度的底下階層是最不願意承認印度文化的人,他們寧願接受外國的文化,也不願意接受自己是低等的。
因爲外國的文化,它可以是看你自己個人的表現,來給予你不同程度的尊重。
這時候只要他們能夠表現的好,他們就能夠得到尊重,就算因爲膚色的關心,他們會被視爲低等的民族,但是這時候,他們種族裡面的高你的民族一樣會被視爲低等民族。
在這種情況之下,他們反而會樂呵呵的,因爲他們雖然會被視爲有色人種,但是對於有色人種的侵犯性,還有侵略性,其實是不合法的。
他們在印度遇到的情形還來的嚴重。
所以他們反而是在這裡是用最爲良好的一個不像黃種人在這個地方一樣被視爲有色人種。
但是他們是絕對不服氣的,因爲他們在自己的國家其實是一個主人,但是他們卻想要帶黃色人種爲主的地方,找到自己生存的空間,不斷的想要得到別人的承認,在這種情況之下反而會變得非常的低下,非常的不滿足。
用各種方法捕了無數的魚之後,錢汝君終於決定下山去了,因爲山下還有非常多錢汝君的人,船隻也應該修補完畢,如果離開太久,他們會非常的擔心。
何況當初她只有帶着五個自己人出來,這時候帶着這麼多人回去,估計會讓他們難以想象吧。
“公主,我們回去之後需要做一些事情來感謝他們,還是我們就把他們最優秀的人帶走,不過其他人怎麼辦呢?”
“我的想法是我們就搭建房子來感謝他們吧!我觀察的結果就是,其實他們對搭房子都是非常生澀。
他們搭的房子非常的矮,而且往往沒有辦法真正的防止自己被雨淋,他們往往是在地裡挖一個洞來生活,這個方法可能是他們學習一些動物,然後再把它們的洞擴大來完成自己居住的任務。
不過我認爲他們應該可以開始學習如何建築自己的家園。
不過我看這個地方的蘆葦,還有溼地特別的多,不如我們就教他們蓋着蘆葦屋,這樣子他們每年都會忙着蓋蘆葦屋”
其實在這個地方的建材特別的多,就算想用木頭蓋成房子更不是問題,但是錢汝君實在不想要造成更多樹木被砍倒的事發生。
倒是蘆葦這種東西每年都會快速的生長起來,就算每年都把大量的蘆葦砍伐去蓋房子,基本上也不會讓蘆葦徹底的消失。
反而是木頭,每一根木頭要重新成長起來,都需要好幾十年的時間,如果砍伐了,去要蓋一棟房子,需要需要非常多的木頭,這樣子算起來,其實這個地方爲了這些人的生存,會損失非常多的木頭。
所以反而不如蓋一個茅草屋或者蘆葦屋。
如果要防止下雨的時候滲漏,其實就是搭建茅草就可以了,而這些茅草同樣是一兩年就可以補充過來的。
所以是這個地方最適合的房子。
這個地方一年大概下兩千公釐的雨,而且是平均下的,雖然在地理課本上只想說這個地方下的雨算是暴雨,但是在這個時代的氣候環境下,其實這個時候,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這裡幾乎是天天下雨,每天下午下一點雨,但是每天下午下的雨,其實都不算是太大。
至少在錢汝君的眼裡,這些雨根本就是細如雨絲。
她曾經看過的暴雨,錢汝君活着的地方,到下午的時候都會像午後雷陣雨一下甚至就是一小時三四百公里的雨量,這是非常恐怖的。
有一些地方三四百公里的雨量,就可能會沖毀橋樑,對這個地方來說,這一點與其實對錢汝君沒有什麼傷害。
蘆葦蓋的房子,已經能夠徹底的這個地方的雨水。
其實這個地方河流之所以會氾濫,是一種正常的情況,因爲這裡的河流往往是從小和聚集成大河。
在平原時常有河水氾濫。沒有什麼可以阻止洪水的地方,想要阻止洪水,人就必須要蓋堤防。
不過錢汝君並不想教這個地方的人太多。
教他們如何搭建房子,其實就已經是一種感謝了,因爲如果讓這個地方的人過得太過先進,或許這個地方的人的文明就會快速的成長,這是錢汝君一點都不希望見到的。
當他們下山的時候,果然,他們帶來的大量的女人,引起了當船員的驚奇。
錢汝君讓他們自己選女人,而也給女人機會,看他們看不看上她的男人。
讓她們開始在這個地方產生交配,這些男人很久沒有機會碰女人了,所以看到女人簡直快要嗷嗷叫。
竟然一個男人都能夠分到三四個女人,這個時代這裡的女人其實沒有什麼一對一的概念。
女人最喜歡的就是強壯的男人,而且往往有所謂的搶婚。
這個時代的女人往往是被一個族羣的人搶走,只在這個族羣過日子如果能夠被眼前這些強壯,並且力量非常強大的,且有智慧的人搶走。
或許他們未來也能夠過好日子。
錢汝君已經展現出她們過好日子的能力,所以她們認爲錢汝君身邊的男人,估計力量會更爲強大。
因爲在他們認爲男人應該不輸給女人的,她們可不知道,在錢汝君領導的勢力裡面,往往是女人居領導地位,而男人則是聽話做事的人,不過相對於這個地方的男人,錢汝君帶來的男人,是經過挑選,還比較優秀,所以也不算虧待他們了。
“公主,那他們要跟着我們走嗎?這樣子我們蓋出來的房子就沒有人住了,還是要把他們的男人找過來?給他們住家?”
“我們的船隻可沒有辦法搭上這麼多人,我們沒有辦法把他們全部帶走,頂多我們只能夠帶走最聽話最優秀的幾個人。”
“難道就要讓這些男人提着褲子走人嗎?公主不是說這邊的女人必須要加以保護,並且他們的孩子必須受我們的教育,才能夠成爲我們的人。”
“所以我們必須留下一些男人以後這些男人就負責照顧這些女人。”
“可是都是女人,這幾個男人沒有辦法保護這麼多女人,必定有很多人想要來搶這些男人的,這些原始人的戰鬥力還是有一些的,我們這些人可能打不過對方啊!”
“放心吧,女人集合在一起的力量也是非常強的,如果想要集合這麼多人,其實對男人來說也不是非常容易。
一個部落能夠有一兩千人就不錯了,至於如果是我們的男人留在這裡,就可以教我們這些女人如何耕作,如何防禦,如何組成戰鬥。
對方在越原始的社會裡面,男人跟女人的差別其實並沒有太大,因爲女人也必須保護自己,所以她擁有非常粗野的武力,只要不讓女人失去自我保衛的能力,在這個地方搞不好,我們還能夠形成女人國呢!”
“有漢人的男人,再想要讓這個地方形成女人國也不容易吧!”
“那就看這羣男人如何跟當地的女人形成鬥爭,或者是合作了,如果未來女人取得了主導權。
說不定真的會形成女人國,不過這些漢人擁有的是文化的優勢,因爲我並不準備叫這些女人如何讀書識字,而這些漢人卻懂得讀書識字。”
“公主不準備把文明帶到這個地方來嗎?可是這樣子生出來的小孩還有這些漢人,不會把文化交給他們嗎?”
“大漢的讀書人讀書了這麼多年,爲什麼不把讀書這樣的事情交給其他的平民百姓呢?而且他們的身邊有那麼多不會讀書的人,到了最後他們還是不會讀書,爲什麼呢?”
“讀書好像沒有這麼簡單,因爲一個一個認字,並且寫字,其實是非常辛苦的,必須放棄工作的事情,專門去學習,即使只需要一部分的時間,好像也會讓人吃不飽穿不暖。”
“其實說起來很簡單,就是必須要有些人能夠閒下來,這裡的人倒是很閒,想要喝水,爬到樹上去摘椰子就好,想要吃東西,往去摘果子就好,如果不是特別想吃肉的話,他們根本不用特地去面對危險。
只要人羣聚集在一起,那些猛獸,其實也不敢接近這些人羣,因爲當人羣集中在一起的時候,對猛獸來說就是一個比較有威脅的人,因爲人還是有攻擊性,雖然他沒有非常銳利的爪子,牙齒也咬不動太皮厚得野獸,但是人類天生就會製造武器,並且這些武器可以對這些猛獸造成傷害。”
錢汝君讓學堂島的學生組織大家開始學習如何用蘆葦開始搭房子,其實,蘆葦算是頗爲堅韌的東西,蓋個房子可以用一兩年。
一兩年之後,蘆葦也重新長大了,又可以收集起來曬乾,重新開始蓋房。
這一段時間以來,錢汝君身邊的學生的學生,早就把對方的語言學得七七八八,對於他們接觸到的這批人,他們溝通已經完全沒有問題。
當他們學會蓋房子的時候,很多人肚子裡已經有了小孩,錢汝君讓船上的男人帶走已經顯懷的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