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友們閒聊長安兵變

書友們閒聊長安兵變

Dianqi書友的分析:

三種結局預測:

和平模式,李瑋聯合楊閥等將得利益的世家掌握長安,筱嵐說服長公主退位,或者呂布“保護”長公主和蔡到軍營,蔡自然下野,不形成事實上的兵變;事後小天子上位,天子師輔佐,替代當前的長公主作用;李瑋丞相,引領外朝;軍方部分入朝,再次形成北疆爲領導的某種平衡,但李弘、李瑋走向全面的對抗,軍方在內朝也受到楊閥等制約;這樣,長公主損失了政治,但爲了大漢只能全面相信李弘,妥協退位,從而在感情上得到補償;蔡失去長公主的支持,全面失敗,但趙雲作爲天子師之一,算是一點小安慰,也是以後制約軍方的希望;所有的未來的期望是李弘的道德水平,能夠把小天子培養成光武,從而可以甩掉軍方的威脅。這種結局最有利於大漢,但最不可能,主要是長公主大概不可能放棄手中的權力,呂布也很難抉擇。

可控的局部戰鬥模式,長公主不妥協,呂布領兵對抗北軍,不戰不降,儘量拖延等李弘;長安也能保持低調,死人少,李瑋能控制大部局面妥協;李弘及時趕回,收拾局面,面臨最大的難題:一邊是長公主,一邊是小天子(大漢);一邊是軍方手足,另一邊是自己不想殺的人而且還有呂布、徐榮等親近大臣;一邊是理想,一邊是殘酷的現實;少殺則陷入一個死循環,還要幾年後面對這個局面,多殺則背上與天下人對立的黑鍋,成爲董卓第二(不一定失敗),走上通往理想的鋼絲;難啊!

血腥的全面戰爭模式,李弘不能及時趕到,長公主與蔡歇斯底里,四處調兵,在洛陽、長安形成混戰,李弘在半路不能面對,徹底心涼,掉頭北上,發誓“至死不再踏入中原半步”,胡族軍隊和部分黃巾和李弘的死忠撤離中原追隨李弘到大漠紮根;曹操找準機會,一舉拿下洛陽、長安,北疆瞬間土崩瓦解,加上劉備、劉表的支持迅速滅掉殘餘勢力,咄咄逼人,危及時分,李弘號召大漠各族,形成一支大軍與曹對峙,把勢力穩定在河北北部,給了長公主一塊最後的生存空間;南方大勝後,曹操勢力大漲,但很快也陷入內鬥,劉備趁機全取成都,還原到熟悉的三國時期時代;這種結局雖然悲涼,但是最可能的結果。

李弘爲了尋根千里逃離大漠,爲大漢兢兢業業打下了大部的江山,最後時刻被皇權和世族逼迫撒手,然後一瀉千里,理想、手足灑血內鬥,最終終老大漠,悲涼一生!慘乎哉!

豹子這是以退爲進,想想當年他以一個方面軍司令(鎮北將軍,負責守衛北方四州疆土),數十年來衝鋒陷陣,成爲大漢軍隊的領袖,其威信無出其右,其手下也沒有一個能完全代替他的人物(所以我們的毛主席在這方面還是好樣的,在軍中培養出十位元帥和十位大將,令軍隊無法集中爲某一人的勢力)。現在連這位軍功卓越的總司令都下野了,其手下不會看不出當中的“鳥盡弓藏”的味道,前有韓信的例子,今有豹子的例子,他們個個肯定會奮起反擊。而且身前有曹操等叛軍磨刀霍霍,後有賴以依靠的胡人軍團暗流洶涌。可以講現在大漢就快陷入分裂的道路。文人可能體會不深,但北疆將領個個都是爲天下太平和自己的利益而奮戰終身,絕不會讓用無數英烈鮮血換來的果實再次失去。所以肯定會全力和豹子綁在一起。

而且豹子的目的除了上述以外,還有一個後着。就是要所有將士看清楚所謂的士人的真面目,好等他們明白當今在朝堂上的士人是不會善待他們,只有靠自己才能保障自己的利益,當然,豹子終有死去的一日,所以他特意安排小天子在軍中鍛鍊,目的就是讓所有的將士能和天子綁在一起,讓他們全力支持天子,也爲他們的利益安排一個強有力的保障。

按照《大漢》一書的人物架構來看,除去書中的虛構角色,基本上歷史角色的死都和正史裡的結局差不多,原來的人是怎麼死都這裡還是怎麼死。所以,在未來的情節發展,估計呂布是不會這麼死去,歷史上呂布是戰敗而亡,就算猛子安排呂布死,起碼都會是在以後的征戰裡戰死的。退一萬步說,要是真的按照歷史把呂布抓了,殺了。那麼接下來首先就是呂布的南軍出現狀況,畢竟那時還是屬於“兵爲將有”的時代。南軍一亂,長公主肯定首當其衝,再下來必定調動外圍部隊近進來穩定局勢,那麼兩京附近的黃巾系部隊就會因爲局勢的發展而和進京的部隊發生摩擦,最後大家都會知道發生怎麼結局了。

接下來,張燕、楊鳳、賈詡等“造反派”的人,歷史的結局都是善終,而且黃巾將領手握十萬大軍,且全部部署在兩京地區,憑李緯的政治智商,沒必要去做這麼愚蠢的事。加上天子在那裡,搞得不好連天子都搭了進去。

再者,看看標題,“長河落日”,“日”不能簡單理解是某個大人物的姓氏,放在戰略上,是一個大的集團,而這個集團的首領就是這個“日”,當今形勢,出了北疆武人集團,勢力最大就是以丞相爲首的文人反對派集團,當中,楊彪的關中集團是中立派,兗青集團的勢力相對較弱,且大部分精英都在曹操手上,不足爲患。李緯的北疆士人集團和北疆武人的關係犬牙交錯,必不會相互火拼,更不會出現這個情況。那麼剩下的,就是長公主賴以依靠,以老蔡爲首的舊士人集團。且不講這個集團是北疆文、武兩派的共同反對系,更是代表舊門閥勢力和北疆系的新勢力相互爭鬥的主要勢力,不要說治國和政治理念和北疆系格格不入。很多事端都是從他們身上所發生的,恰恰也是豹子十分想除去的目標。而張燕想除去的所謂“奸臣”就是指他們,而豹子想李緯做丞相,其目的也是要除去他們。可以說,就門閥勢力在大漢裡已經是“千夫所指”的地步,不倒真是對不起老天爺。試想,有他們存在,不好說武人們這輩子都要過着“鳥盡弓藏”的生活,其他文人派系想出頭都難。而他們一倒,不但令武人集團安心,更因爲所造成的權力真空而發生新的權力重組,對其他文人集團來說,都是雙贏的局面,而因此令朝廷內本來十分尖銳的矛盾得到很大的緩解。

最後,我覺得這場政治戰爭,到最後不會演變爲內戰。畢竟歷史上有“紅軍不打紅軍”的優良傳統,“北疆軍不打北疆軍”也是豹子之所以極力要求所有將領避免捲入政治鬥爭所期待的結局。還有就是,毛主席尚且能在困境中用不留血的方式解決張國燾,那麼,豹子爲什麼不能通過不留血的方式解決這個“日”呢?連張燕都說他們的舉動只是創造有利的政治鬥爭環境,而不是真的去火拼對手。

錢在哪裡書友的分析:

現在有點擔心《大漢》的結尾了,照這麼寫下去的話只有兩個結局,一個是李弘篡逆,成立以軍人爲主的獨裁軍政府,禍亂百姓,李弘死後軍閥割據,五代十國提前到來,但如果李弘長生不老的話也可避免此類悲劇的發生。另一個結局就是士人慘勝,以李弘爲首的一干禍亂朝綱的叛逆被個個擊破,大漢社稷暫時得以保存,但不久的將來蠻子南下,五胡亂華也提前來了。

失望,非常的失望,老猛寫了500萬字的書竟然給我看了這樣一個看不懂的悲慘結局。

由軍人來操控政府,別說古人不同意,就是現代人也不會同意的。作爲軍人的職責就是對外征戰,朝堂上的事情輪不到軍人來發言,再說的難聽點軍人就是士子政客利用的屠刀,老猛筆下的李弘始終沒有完成由武人進化成士人的轉變,我覺得是個絕對的敗筆。

李弘口口聲聲的喊口號說要“拯救社稷,匡扶漢室”,但他的行動呢?

感覺老猛筆下最成功的人士是李瑋,他從見到李弘的時候就勸李弘造反,說明他早就看出李弘將來所要面對的困境了。現在的李弘簡直就是“四不像”,要他放權他不敢,怕將來朝廷和他算總賬,要他造反他又不願,怕辜負先帝所託。那他到底想幹嗎?他的政治立場到底是什麼?

老猛,我也希望你能自圓其說,但根據目前的形式來說已經很難了。先是自說自話的‘下野‘,朝廷的威嚴何在。北疆的士兵是他的私兵,封疆大吏要符合北疆的利益。現在朝廷稍有不滿手下的人就“敲山震虎”,發動政變,雖說可能不是他的授意,但確實他的兵乾的,他就算想賴都賴不掉,治他個“治軍不嚴”估計他不會服氣。那將來怎麼辦,很可能就像泰國一樣,政變成爲家常便飯了。

看《大漢》的書迷都是老鳥了,政治覺悟都有點,我很擔心你現在的寫法,因爲我實在看不出李弘的出路在哪裡,糊弄不過去的。

我也知道老猛是個忠君愛國人士,不想寫李弘稱帝的,但小說發展到這步了,爲了使《大漢》無缺憾,那只有學大多數YY小說那樣,主角稱帝了。

還有一個辦法就是就是悲劇,悲得一塌糊塗,這樣也能挽救《大漢》這本書,甚至達到一個出人意料的新高峰,這也對的起千千萬萬爲《大漢》守候3年的書迷。說實話看悲劇小說我很喜歡,很多世界名著也是悲的。

老猛,希望你嚴重正視這個“士人與武人”的關係,這直接影響到將來後人對此書的評斷。

上策是,最後寫成悲劇這書就是經典。

中策是,寫成李弘稱帝這書是YY作品中的精品。

下策是,寫成武人和士人共執朝綱,權柄一分爲二,軍政互不干涉,在漢代就架空皇帝,創建個不可想象的和諧社會。嗯,這書是圓滿大結局了,史書般的《大漢》也就毀了。

就算找到替罪羊又能怎麼樣,到時政府的威望也沒了,怎麼再去駕馭軍隊,而武人的威信空前高漲,誰能保證他們沒有更多的要求,那時候武人想怎麼樣又有誰能阻攔。靠那幫投降武人的傀儡嗎?

和豹子聯姻只有把武人擡到一個新的高度,讓天下人都以爲朝廷向武人屈服了。天子出征更是老猛的一廂情願,天子的威望都沒了,天子的將軍還會聽他的話。至於“撤換舊有的武人,穩步過渡權利”,誰會把手中的權利交給一個懦弱的朝廷。

“長公主和蔡丞相走的太遠了,太急了”在我看來是太晚了,他們已經認識到局面快要失控了,想先下手,怎奈無迴天之術了,改朝換代的一切因子已經成熟具備了。

老石啊,你老說我是小團體利益的概念,老猛寫了500萬字,提拔了大批的將軍和封疆大吏,就是我何林都當上了陳倉市的市長,他們和豹子的利益都是捆綁在一起的。士兵的眼裡只有帶領他們浴血奮戰的大將軍,老百姓也只知道威名無邊的大將軍,這樣龐大的利益團體還叫小?

軍政從來都是一體的,政治的延續是戰爭,我強調的軍政區別的意思是,這個戰爭首先就是搞政治的人率先發起的,將領只不過是軍隊的領導,他並不是政府的領導,說難聽點將領只有執行權,而沒有決策權,再說通俗點的就是打不打不是由軍隊說了算的。

現在北疆的軍人明顯的就是涉政。

老石啊,你說的分蛋糕我能理解,我的問題就是這個蛋糕由“誰”來分,這纔是關鍵。不管蛋糕的大小,只看切蛋糕的人就只有一個。武人辛辛苦苦搶來的蛋糕由士人來分,他們會相信能分均勻嗎?這就牽涉到服從的問題了。現在很明顯武人不想讓士人分,他們只相信自己,那麼矛盾就產生了。

羅,我自始自終都沒想過在漢代會有民主思想啊,一切都是按照《大漢》書中所說和結合歷史所出來的分析報告。長公主有這麼大的權利是因爲她的血統。她的血統就是皇權的象徵,她是不是控制天子是他們劉家的家事,最後誰是老大自有分曉,和豹子有什麼關係?豹子難道還想插手皇家事,那他的”逆賊“稱號就拿定了。

從古至今,天子從來就是文人的玩具,否則這麼多的朝代是哪來的?

我知道是軍人聯繫了幾家門閥來搞政變。他們想得到什麼?利益。這利益是要靠權利來維繫的,那麼說到底就是權利。但他們的權利又是怎麼來的,是朝廷給的嗎?不是,是靠他們自己的軍隊。那麼他們靠手裡的軍隊讓政府向他們妥協了。那他們事後會感到害怕,怕政府收回他們的軍隊,怕失去依靠,所以他們會更加想方設法的控制住手中的軍隊,使軍隊成爲他們的私軍。

但朝廷又不是傻子,憑什麼給不是自己的軍隊給養補充呢,所以就切斷了私軍的供給,這樣一來那些將軍又要發動再一次的政變使政府妥協。不久後他們又發現,如果他們死後,政府會不會找他們的子孫麻煩呢?不行,趁着自己還有口氣在的時候,聯合幾個共患難的弟兄,乾脆把政府給推翻了,這樣就太平了。

基於上面的分析,李弘篡位是遲早的事。

藏經石書友的迴應:

從一開始到現在,豹子從來都不是爲了他自己在奮鬥,也不只是爲了北疆在奮鬥。豹子一直都是爲了大漢治下乃至治外的老百姓在奮鬥,這其中當然也包括了世族大家和少數民族奴隸頭子們。他希望所有的這些人一起分享大漢社稷的安定繁榮。而以長公主爲代表的世族大家集團,他們需要的不是這個。他們只需要本集團的安定繁榮。在他們眼中,豹子爲全部人的安定繁榮奮鬥,就是在爲損害他們小集團的利益奮鬥。而事實上也確實如此。

這就是爲什麼豹子幹到現在,長公主們覺得已經足夠了,但豹子們還覺得遠遠不夠的原因。長公主們會已私人利益來判斷豹子們的所作所爲,但我們應該知道,豹子們的希望,是長公主們完全不能夠理解和想像的。這也是爲什麼黃巾系的軍頭們會堅定地站在豹子一邊,而李緯和徐榮這些老北疆會倒向長公主一邊的理由吧。

象樓主這樣的分析思路,只是把豹子作爲一個小集團來看,完全忽略了豹子們心中的理想,所以當然也就象長公主他們一樣完全不能理解豹子的做法了。

老錢你又把自己繞回到小團體利益的概念裡去了。所謂軍政和朝政的嚴格區別,是在利益分割已經完成後爲穩定其分割而被利益各方承認並遵守的。軍政朝政的區別,從來就不存在一個不可跨越的界限。試舉個例子,以本朝“黨指揮槍”的嚴格慣例,在當年北方動亂時,不也遍地南軍北上的謠言嗎?所以,朝政的秩序和穩定,是建立在利益分割被各方承認和遵守的基礎上的。如果沒有被各方認可的利益分割,就不要奢望有任何不可逾越的鴻溝。在歷史上,弘農王是怎麼上位的?是怎麼下位的?是怎麼死的?獻帝是怎麼上位的?是怎麼維持的?是怎麼下位的?難道當時撇開朝臣董胖就能完成這麼多,撇開朝臣曹黑就能完成這麼多?所以說朝政變幻的年代,就是重新切蛋糕的年代。在這種年代,沒有規矩纔是最大的規矩。老錢,你強調的軍政區別,在這年頭其實就是個渣呀!

然後說豹子們。豹子們想要奮鬥的目標還遠的很,現在就放手是他們不能容忍的,因爲在他們的心中還有非常多羣體的利益還完全沒有保障,而且現階段的蛋糕還完全不夠那麼多羣體分。所以他們要繼續做大做強。然而這會面臨兩個問題。

一是要繼續做大做強必然要繼續較多地佔用現有的資源,較多地控制現有的利益。而世家大族集團認爲可以爭取的已經都爭取到了,接下來就是迫切希望重新分配資源,更多地享受和平紅利的階段了。這是雙方衝突的表面原因。

二是繼續做大做強了之後,雖然整體資源更多了,蛋糕更大了,但明顯將有更多的羣體會擠上桌子參與分配這些資源,參與切蛋糕。對豹子們而言,這就是他們的奮鬥目標。但對原來霸佔了桌子邊全部位置的世族大家團體而言,這完全就是對他們根本利益的顛覆,如何切蛋糕再不可能由他們一言堂,無論多分多少數量的蛋糕都無法彌補這本質的變化。所以對世族大家團員而言,這將是他們無論如何都要反抗的噩夢。這是雙方衝突的本質原因。

老錢啊,我說的小團體概念這個用詞應該不大妥當。在我的話中這個概念指的是那些原先在桌子邊就有位置的團體。在所有人都理所當然的認爲應該,也只可以有這些團體做在桌子旁邊的時候,豹子卻在想着如何把桌子弄大點,如何給新團體添幾張椅子。豹子概念中的是大團體,傳統概念中的是小團體。小團體當然無法理解並會堅決抗拒豹子這種“純屬破壞”的行爲了嘛。

我自己的思路也不十分清晰,抱歉因爲用詞不當給你造成困擾。呵呵~

說回你的北疆軍人涉政的話題。我不覺得北疆軍人“涉政”,我反倒覺得是士人朝臣在“涉政”。

北疆這個怪胎從一開始就是因爲豹子的理想而誕生。雖然當時豹子在政治上還是白癡,但這不影響他在心中理想的指引下締造和培養這個怪胎。北疆成長壯大的全過程,豹子一直都是以最終實現他的理想爲底線。這個底線是什麼?是軍事底線嗎?不是,是政治底線!所以說從北疆誕生開始,豹子就不是個純粹的軍事家,而是一個帶兵的政治家了。

以軍入政,並不等於就要親自戰鬥在朝廷上,更不等於要放棄軍隊去當純粹的政客。豹子很聰明,他通過培養代理人去貫徹他的政治理念。而他自己仍然做他最在行的,控制好軍隊,保證給他的政治理念一個健康成長的空間。

現在,代理人戰爭失控了,幕後大老闆就不可以動動嗎?長公主集團要強行突破豹子的政治底線了,豹子能不動用自己的力量爲自己的政治理念維護一個健康成長的空間嗎?

所以我說不是北疆的軍人“涉政”,而是士人集團“涉政”。老錢你會這麼認爲,我覺得是你把豹子的定位定錯了。豹子是個政治人物,不象士人朝臣們想像和希望的那樣只是一個打打殺殺的將軍。豹子是帶刀的朝臣,不是朝臣手中的刀。

所以說你還是在自己的小團體裡繞不出來啊。你看你自己的思想:天子是文人的玩具,而豹子要是想碰點“文人的玩具”天子家的事那“逆賊”的稱號就拿定了。武人永遠不能超過文人,否則只有站到“整個世界”的對立面。

這樣的想法,說明你也象長公主代表的門閥世家一樣,認爲這世界的資源只能有他們這個羣體瓜分和支配,其他的人和物,只能作爲被支配對象存在。大將軍豹子反對的是這種想法。他希望把更多原先屬於被支配對象的羣體拉到支配者這個羣體中。首當其衝的就是武人羣體,然後還會有少數民族羣體、平民羣體……等等。

抱着這樣思想的老錢你,當然不能理解豹子的做法,也不能理解猛子的寫法啦。這不奇怪,長公主和李緯徐榮這麼親近豹子的人不也都不能理解豹子嗎。不奇怪不奇怪。呵呵~

五代十國的歷史和現今世界的社會格局說明了一個問題:如果一個國家沒有被這個國家的平民所擁護和支持的話,他將脆弱到自己會被自己的甲冑壓死。對嗎?

由唯一文人羣體主政的話,要搞定這個國家,只要搞定這幾個文人就可以了。這時候武力會是個十分快捷便利的選項。而社會各界也會十分欣喜或麻木不仁地對待這件事:反正興百姓苦亡百姓苦,城頭變幻大王旗,干卿何事!

>如果桌子邊坐着更多羣體的話,那要搞定這個國家就沒那麼容易了:破壞者需要一個個地搞定過去。這時候武力就是個沒有必要的選擇了:你總不能把全國人都殺光了吧?如果不殺光,大家老在給你搗亂,你也象八年抗戰時期佔領區的日本鬼子一樣坐不安穩啊。費這力,還不如在體制內爭取上位呢。

所以對武人的極端防範,其實就是小團體獨裁的脆弱統治底下特有的想像。如果能象豹子一樣把統治基礎擴大,就不會出現五代十國那樣體制外事件屢屢發生的情況,而代之以體制內的鬥爭。這對國家民族的長期發展,難道不是睿智的嗎?

舉個例子,你可以想像現在的美國、德國如果發生軍事政變肯定不會成功。那麼原因何在?

你看到當年前蘇國也發動過一場政變企圖挽回亡國的命運,但是失敗了。你說原因何在?武人並不可怕,可怕的是文人的yu望。

不知道爲什麼老錢把文武看得那樣涇渭分明。請問老錢:艾森豪威爾是文是武?毛太祖是文是武?普京是文是武?班超是文是武?辛棄疾是文是武?趙匡胤是文是武?

你錯了。原因是在那些國家根本就沒有武人這個團體了。

象你想像中文武涇渭分明而且不讓武人翻身的年代不是沒有,近在眼前。南北宋,明朝,都是堅決貫徹了你的想法的年代。結果呢?走錯路了吧?

歷史上還有個波蘭,雄霸中東歐兩個世紀的軍事強國,貌似也亡在文人治國下吧。

我們應該放寬思維,在揚文抑武和揚武抑文之外找些新路子。因爲歷史已經證明,或揚或抑,都是錯的。

海邊漫步007書友:

黃袍還不至於吧,我覺的猛子最是不是想把這豹子危機用外戚之禍,來消除掉。

就目前來說,兵變之後,丞相一系倒臺,軍人執政。雖然軍人並沒有完成最終由軍人到士人的轉變,但是也是得到了部分士人的支持,如楊彪這樣的重臣的支持,且也有不少士人門閥出身的武將如司馬懿。也可以通過想張燕提出的讓自己的後代士人化。其實我覺的這裡軍人沒有完成武人的轉變最大的瓶頸在於黃巾系將領上,這些人和豹子一樣賤民的出身使他們不爲但是舊有門閥士人的認同,轉變不成新的門閥。

而天子可以通過和豹子聯姻,通過自己的親征,來逐步掌握軍隊,撤換舊有的武人,穩步過渡權利,雖有外戚之禍。卻比李弘稱帝這樣的結局好一點吧。其實也就是長公主和蔡丞相走的太遠了,太急了。

而這場政變軍方肯定是要有人當替罪羊的,肯定要有人付出代價來做爲一個交代,我覺是徐榮,所以我很爲他擔心。

joetrige2書友迴應:

現在的問題是,長公主和丞相對於形勢過於的樂觀了,及時回收軍權於皇權是非常有必要的,從當前的形勢就能看出,大漢的軍權不在皇權手上,不在相權手上,在誰手上呢?大將軍手上!

這是極度危險的,在中原會戰的時候,大將軍第一次倒下就充分體現了這種危險,現在,當大將軍以退爲進的時候,更加體現出軍權分散,各立山頭的情況,事實上,這種情況在大部分中國統一戰爭以後都出現過,可惜的是,兔子沒死,飛鳥以並沒有被打下來,長公主和丞相未免操之過急,所謂謀國如烹小鮮,一邊的皮還沒有煮熟,怎麼就能翻身呢?

最後的牧羊人書友迴應:

軍隊是工具,但武人也是人,他們也有自己的利益,也形成了勢力,那是不容輕視的。何進、董卓、豹子,都可看作武人利益的代表,他們已經不甘心作爲士族工具的地位。如果無視這一點,會有一波接一波的武人干政、亂政。所以豹子要把武人拉進朝堂,跟文人士族並立,提高武人地位,保障武人利益,這樣才能更好地避免兵變以及武人亂政,朝廷也能更加穩定。這是經過了董卓之亂後豹子得出的結論,是豹子心中的大漢中興的重要內容之一也是大漢中興的重要基石。任何妄圖排除武人入朝的舉動都會被豹子認爲是阻礙大漢中興的絆腳石而被清除。培養小天子親近武人是豹子爲此作出的重要措施,由此也可看出,豹子已經對長公主不再信任,正在爲排除長公主做準備呢。

羅蘭_死亡騎士書友迴應:

將軍們也是朝廷的一部分。

軍隊不滿,所以會有兵柬……至少還有小天子可以期待,不是嗎?

再說了,所謂的文武分別,武服從文在那個年代都是狗屁。

服從天子就行了。至於最後,就看誰拳頭硬了。至於贏了之後,怎麼做,那就選擇就多了……可以學霍光,也可以學王莽,或者還可以學學其他某些人……

老錢在這裡太拘泥於所謂的軍政府和文人政府,民主政府的一些現代思想了……

在古代,哪有這麼多的羅嗦的事情啊。按實際來說,長公主這麼大的權力,也沒人給她的啊……

還不是自己要的……

長公主府也代表不了政府和朝廷的……這裡只不過是丞相跟着她一起混罷了。代表皇權的,現在還是天子……而長公主只不過因爲控制天子而控制皇權,現在到了皇權歸屬問題的時侯了……

軍隊只要服從天子就行了……

如果軍隊去服從文人做出的決定……那天子不就是文人手裡的玩具了?而軍隊就是文人玩弄天子的工具……所以老錢的認識在那個年代是錯誤的,軍人服從的是天子的決策而不是文人們的決策……

你說的整個世界是現在的世界吧?

古代可沒這麼多的限制的。

文人士人是通過對皇帝的皇權施加影響而來影響朝政的……如果武人也能做到這一點,那不是一樣可以?

以前沒人嘗試不代表不可行。雖然難度是有的。而且很大的……但是這裡也沒有說完全取代文人去獨自影響皇帝來影響皇權罷了。只不是是門閥世族首先要剝奪軍人們那僅有的一點點影響力,而引發了反抗罷了。而且也不是純粹的軍人反抗罷了,你看到楊彪看到賈栩了沒有?

這裡反抗的只不過是爲了獲得自己應有的權利罷了……沒你說的那麼誇張的……雖然流血是避免不了的了

軍隊即便是工具,也應該首先是皇權的工具……而門閥世族或者朝中的文人,他們是沒有權力直接來讓軍隊成爲自己的工具的,任何的理由都不行。

他們只能通過影響皇權來達到他們的目的……,這纔是合法的……但是目前,蔡丞相和長公主,想當然的認爲自己是有這個權力的……

想當然而已,他們破壞規則再先,就的允許別人用自己的手段來糾正規則。即使流血衝突了,責任是誰的也是一清二楚的。而且,請特別注意,這不是軍人的單獨行動。是軍人和某幾個門閥世族集團的集體行動……別僅僅理解爲政變這麼簡單……

Xullllllllll書友的分析:

小猜一下長河落日的意思,按現在的說法,黃巾系發動兵諫,且不說皇家衛隊,李瑋手上還有何風的5千士兵,這個是張燕沒有料到的,必定是場血戰,人是肯定要死的,而且應該不少.然後在看蔡丞相(不知道他的字怎麼讀),以他歷史上對董卓的態度,估計是不會走得,還有掛的危險,弄不好他一系中也有這麼幾個,蔡系收到重創.李瑋因爲是北疆系出生可能會因此坐上丞相,但要看他在事件中的態度,最好的結果是北疆文武兩系控制朝廷.長公主,黃巾系打出不讓內宮專政的旗號,估計的交出權利,但是天子沒有成年之前,還是長公主代政,所以長公主旗幟不能倒,長公主沒了勢力,但還可以影響天子,黃巾系估計日子不好過,天子,老實說天子是被騙得,自此天子和他姑姑有了隔閡,長大了,不狠張燕纔怪.張燕,他是領頭的人,而他又不想做丞相,怎麼辦?兵諫者如果不想上位下場可能都不好,誰還敢用他?看看西安事變的結果就有參照了.豹子,雖說受益的是豹子,但是兵諫和造反沒什麼太大的差別,而且這很有黃袍加身的味道,他怎麼辦?怎麼處理和各個派系尤其是收到損害的派系的關係,非常頭痛.總之,朝廷重新洗牌,該死的不該死應是不少,朝廷如戰場,成王敗寇,但是派系之間又不像戰場上生死之敵,對於失勢者,不經有無盡的悲涼把,所以說是長河落日.

自覺才疏,大膽妄猜,拋磚引玉把

好不好看書友的分析:

《猛子請說清楚權術與政治兩個截然不同的概念》

最近一直在慢慢瀏覽書評區的帖子,中間自己也有過幾個不痛不癢的評論,當然,就我而言頭腦還是比較清醒,從來不參合那些“寫得怎樣怎樣,應該怎樣怎樣”的評論的,因爲既然自己寫不出來好看的文字與情結,就不要去妄想作者成爲你的代筆或代言,我們所有的人從本質上講都是“無聊的看客”罷了,看客就要遵守看客的規則。

然而今天爲什麼又要寫這麼一個東西呢,其實主要還是爲了一個嚴肅的話題:“網絡文學是不是也應該有分級制度?”中的一個純學術問題:“政治體小說中正確的政治觀念”裡面的一個小小問題:“如何區分權術與政治的概念”。談問題不能遮遮掩掩,因此在這裡,我想質問猛子:《大漢帝國風雲錄》究竟給讀者灌輸的是權術觀念還是政治觀念?

《大漢》到現在基本分爲四個階段:猛子的發家;何進、董卓與士人集團的政權爭奪;北疆、袁紹及相關集團的崛起以及相互的軍事爭奪;後洛陽時代的政權爭奪。從猛子的行文及書評的反映來看,《大漢》在客觀上來講,已經是一個“在漢末虛擬歷史背景下的軍事、政治小說”。既然書評區一致認爲《大漢》是一本嚴肅的軍政體小說,那麼,俗話說“文以載道”。今天我們就來看看,猛子究竟給了我們什麼樣的“道理”?

首先我們來看《大漢》中各方政治綱領,一個政權,最基本的應該就是這個東西了。所謂的政治綱領,通俗來講就是一個政權領導下的社會要往什麼地方去?什麼是這個政權領導下國家與社會發展的“終極目標”,那麼在經過猛子數百萬“經學辯論、資料收集、會議記錄”之後,猛子給我們描述了這個集團怎麼樣的目標與綱領呢?沒有,至少目前北疆集團既無法描述一個合理的政治結構也無法描述一個合理的社會發展目標,其他集團呢?也沒有。除了表述了集團間和集團內部赤果裸的權術與殺戮,還剩下什麼?

小說可以探討不同的路線,也許這種路線顯得荒謬與不可思議,但是不能不負責任地灌輸錯誤的學術概念與方法。作爲大家追捧的嚴肅歷史小說的《大漢》,猛子要說清楚:權術就是權術,政治就是政治。切不可採用“以權術代替政治”的偷換手段來讓讀者產生錯誤的政治概念。《大漢》在客觀上混淆了“權術”與“政治”的區別,很容易讓讀者產生:“原來這就是政治,真是醜惡與血腥啊”。權術僅僅是政治當中的一個工具,而並非“政治”的全部,作爲一個負責任的作者,我個人希望猛子能夠有效地描述清楚他們之間的根本區別。

不可否認,從客觀上講,現在的《大漢》基本已經成爲架空歷史類有限幾本“相對成熟”的“政教”類範本教材了,猛子也同意這個觀點(參見騎士的置頂貼)騎士給大家的解釋是:“自反貪之後的《大漢》將對政治、經濟、文化等範疇進行補課,而且是對讀者的補課”。好,那麼我們不妨來回顧猛子給我們補了什麼課?根據我“逐漸迷失的回憶”(主要是因爲補課時間跨度太長,有些內容已經記得不是很清楚了),大概說一下吧。

對經濟政策,我覺得還是在微觀上解決了產業調整和一部分的土地改革的問題,在這一方面,我沒有什麼更好的建議。

對於文化,有印象的好像主要集中在經學與部分攻城機械方面的發展與描述。

對於政治,主要還是停留在各階段權柄的爭奪範圍,對漢末主要士人集團的介紹,順便描寫了幾次圍繞洛陽重要的鬥爭。

這些就是猛子給我們補課的內容了嗎?不,我告訴自己,我錯了。猛子是在給我們講補權術的課!經濟、文化、權柄、民族矛盾都是爲了凸顯整個時代的瘋狂,就“冷靜地歷史旁觀者”而言,猛子是令人佩服的,是非已經不重要,生命隨時可以被拋棄,只有歷史在默默地旁觀着天地間這場鬧劇的延續。。。。因此,我想說的是:“權術不是政治的全部,《大漢》不是政教小說,他是一個力圖將讀者代入僅歷史旁觀者的角色,讓我們冷靜思考的作品”。

可惜的是,我個人認爲,猛子在這一點上並不成功。作爲一個比較正常的“歷史類”小說的讀者,我想,我更關注的對象也許是主角(或主角集團)未來將承擔什麼樣的社會角色?是否(或如何)替代現政權(或成爲現政權的主流集團)?未來要建設一個什麼樣的國家?要將整個社會往什麼方向發展?在疆域上形成什麼樣的範圍與格局?如果涉及虛構的民族矛盾等要怎麼樣實現民族和解(或滅絕)?怎麼樣處理主角(集團)的歷史地位等直接的命題。

而猛子從“曖mei的穿越者”——“歷史的突變”——“角色的模糊化”——“純粹的鬥爭”並沒有成功地將讀者導向對歷史的反思與激盪,反而正逐步地將讀者錯誤地引向一個由“華麗的權術”——“爭霸的野心”——“徹底喪失方向感”等要素組成的大坑。

在這種大坑的趨勢裡,華麗的衝突與翔實的素材反而成爲了一種高度近似於“譁衆取寵”式的低俗小說詮釋。而這一切,也許僅來源於猛子的疲憊與迷失。過度的冷靜易演化爲冷酷,而此時,我們是否可以將無窮的陰謀暫時放在一邊,以激情的筆墨探討一下無盡的歷史長河中那一瞬間人性的光輝?

天高月圓書友迴應:

幾千年前的政治是不完善的,有缺陷的,而小說中的環境局勢是緊迫的,動盪的,所以那時侯人們的政治目標是多樣的,混亂的,想想中國2幾年社會主義如何發展也不是隻有一種觀念,也是在激烈的鬥爭中發展起來的,想想汪精衛蔣介石那時殺了多少**人,超過幾十萬,但還有人不想用武力起捍衛,這其中的血腥是權術的表現嗎?

gao2書友迴應:

同意樓上的話,小說畢竟不是論文,其次政治家也是人,也有自己的私慾,何況是封建社會.現實中,違背自己的理想不得已做一些事情的人很多.包括我、樓上的還有樓主。在小說嚴格去推敲這種東西是沒有意義的。另外政治綱領的問題,這個我以前一個評論也有這麼寫過。但是現在看來,我覺得是我誤會作者了。這部小說是架空歷史小說,而不是歷史論文,在合格的政黨和與其匹配的政黨制度出來以前,可能連朝廷上的官員自己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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